“你尽量逼供好了,我宁死不屈。”她咯咯笑,不把他的威胁当真。
“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怨我。”他忽然掐紧她的腰,将她强行拖往身上。
“啊──”她的尖叫声很快没入龚慎梦强劲的吮吻中,只差一步便泄露踪?。
“别叫。”他轻啮她的耳垂,提醒她。“再叫我们就玩完了,你也不想这样吧?”微微?起一双媚眼睨著她,戏看她发红的容?。
“嗯。”她点点头,转过脸迎接他的呼吸,四片丰唇就这么粘在一起,嬉戏交错,激起从未发掘的狂野。
陆映哑觉得浑身都在发烧,在他猛烈的吸吮之下,她的呼吸已经紊乱到捉不到方向,娇喘不已。
“拜托停下来……”她有几分害怕,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而她控制不住。
报慎梦也控制不住,她的胸部坚挺丰满,而且正要命的摩擦他的胸肌,就算是圣人也停不下来。
他索性捧起她的丰乳,送入口中吸吮其上的蓓蕾,让它们完全盛开。
陆映哑吓呆了,她不知道男人对待女人的方式就是这样。
她很想推开他,但又无法忽视胸前燃起的火焰,那是,是想要他进入的狂潮。
“慎梦……”她无法抑制的哭泣,两手扯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拉近,让他更靠近她的酥胸,给她更多。
“别哭,小哑。”龚慎梦吻掉她脸颊上的泪痕哄她。“很快就会过去,很快……”
事实证明他骗人,因为痛苦不但没有结束,而且还转移至其他地方。她的胸好烫,好痛,被他吻红了的高高耸立,两粒圆球也很不舒服,涨得快爆掉似的发红。但可怕的还在后头,她身下的暖流竟开始冒出头,缓缓汇聚成她不懂的情潮。
“不要了……我不要了……”她捉住他哭泣。“人家好难过,好难过哦……”话虽如此,她却捉他捉得更紧,赤果的身体在他眼前晃动,让他更加把持不住。
狠狠的吻住她,龚慎梦决定速战速决,以免自己憋不住气血失调而亡。
他尽快的褪去身上的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拉下来丢在一边,无视于她猛地睁大的眼眸,将她高高举起。
陆映哑再次吓呆,无法思考的脑子起不了任何作用,只有任龚慎梦将她抱到身上,抵住她。
其实龚慎梦也没多少和女人温存的经验,虽然倒追他的人比苍蝇还多,但他不想惹麻烦,也没空惹。
他慢慢的进入她的身体,心疼不已的看著陆映哑陡然放大的瞳孔,和痛苦的哀叫声。
“好痛!”她痛得猛捶他的背,哭著要他放开她。
“放开我,放开我啦。”在他的冲刺下,她的身体痛得像要裂掉一样,整个人蜷在一块。
“痛……”她啜泣,体内的薄膜在他猛力的抽动下,破了也碎了,只留下疼痛的感觉。
报慎梦这才减缓速度,让她慢慢适应有他的感觉。她是处女,痛是必然的经历,等她一适应,一切都会不同。
“好多了吧!”经过了几分钟的缓慢抽动,他吻著陆映哑的鬓角间,?她拨开湿乱的长发。
“嗯。”她像个婴儿似的圈紧他,撒娇的回答,小女人似的神态娇艳得让人很想咬她一口。
报慎梦果真在她双乳之间轻轻烙印,顺道舌忝吻她漂亮的。
“你好坏哦!”她咯咯笑,开始懂得领受激情的滋味。
“我坏?”他瞅著她,微扬的眼角净是激情。
“等我彻底欺侮你之后,你再来告诉我,我坏不坏吧!”
话还没说完,他体内的情潮又起,扶住陆映哑的即进入。
从那个时候起,他们就再也没提过分手的事,反而每天晚上趁著夜色掩护,相约在陆家的大树底下夜夜缠绵。
“噢……慎梦……慎梦……”
几乎是每一个晚上,陆映哑倾倒所有的热情与龚慎梦纠缠,热情的天性使她完全地敞开自己,每每在他有力的冲刺下,到达销魂的境界。
“小坏蛋!”他亲吻她的颈侧,将她锁定在大榕树干上,?
起她的进入她柔软的躯体。
她环紧他,极端妩媚的轻抚他的胸膛,然后留下绵密的细吻。
“噢……你真该打……”突然间,他再也说不出话。
她居然真的邀他打她的;以最锁魂的方式。
“你打啊!”她扣紧他的身体?起臀,勉强腾出一丝空间。
“打得越痛越好,我一点都不在乎。”语毕,她还做了个鬼脸,气得他不知道是该打她好,还是狠狠的吻她。
最后他决定两样都不要,他要狠狠的捏她,然后用力。
他捧住她的臀挺进,她亦配合他的抽动,天地在?那间化?
永恒,光束消失在他俩的喘息间,悄悄的静了下来。
只可惜,这短暂的幸福并未持续多久,不多久后,陆淮生便得知他们还在来往的消息,并?此暴怒不已。
“你居然敢无视于我的警告,继续和小哑交往?”
这天放学的途中,龚慎梦被一辆黑色大轿车挡在路中央,走下来脸色阴沈的陆淮生,对著他说道。
“我们是真心相爱。”不想多做说明,也不必问他消息哪里来,龚慎梦尽可能冷静地面对年纪至少长他两倍的陆淮生,望著他直言。
“别痴心妄想了,年轻人。”陆淮生打破他的美梦。“你以为我女儿真的会喜欢一个穷鬼吗?她现在只不过图新鲜,把你当新玩具看,不久就会玩腻。”他比谁都了解他的女儿。
“她不会的。”龚慎梦对陆映哑有信心。“而且我不会永远是穷光蛋,总有发达的一天。”
“听起来很有抱负,但你别忘了社会是现实的。”陆淮生把他的话当屁。“就算是家境小康的人都不敢保证他能够发达,你这酒鬼的儿子又凭什么跟人说:你一定会成功?还是省省力气吧,别做梦了。”
又说他是酒鬼的儿子,难道他一辈子都不能翻身吗?
“为什么不给我一次机会?”他握住拳头,咬牙切齿道。“如果你有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可以向你证明──”
“再给你一百次机会,你也不能证明什么。”陆淮生冷冷的打断他的话,要他认清事实。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准接近小哑,更不得靠近陆家一步,否则我就找人打断你的腿,看你还敢不敢勾引我女儿!”
话才丢下,陆淮生迳自转身进入大轿车呼啸而去,留下一脸愠怒的龚慎梦,握紧双拳,独自忍受屈辱。
而陆映哑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最疼她、从来舍不得碰她一下的陆淮生居然甩了她一巴掌,凶狠的骂她。
“你玩够了没有!”陆淮生气得七窃生烟。
“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整天跟一个酒鬼的儿子鬼混像什么话?你还当不当自己是陆家的女儿,啊?!”陆家是什么地位,岂可容她胡来!
“这又不是慎梦的错。”她红了眼眶,不服的反驳。“谁都不想有一个酒鬼爸爸,况且他那么辛苦!”又要养活自己又要找时间念书,还得想办法赚外快供他父亲花用,哪一个十八岁青年做得到。
“你居然还敢顶嘴!”陆淮生气到发抖,越是觉得他们必须分开。
“以前无论爹地说什么你都不敢有其他意见,现在倒好,随随便便一个龚慎梦就把你拐跑了,算我白疼你了!”正因为她向来听话,所以他才放纵她玩一阵子,没想到却是大错特错。
“我没有被他拐跑,我仍是您的女儿。”陆映哑著急地挽住陆淮生的手肘乞求。“我只是希望您能给慎梦一次机会,让他证明他是个有出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