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的情绪也好不到哪里。
“骗人,你明明就在生气。”瞎子也看得出来。
“我说过了,我没有生气。”他不耐烦的回答。
“胡说!你的表情──”
“对,我是在生气!”龚慎梦终于爆发。“我气自己为什么会爱上你,为什么要和你来往!
包气自己为什么是酒鬼的儿子,为什么不出生在有钱人的家庭,好有个可以随意威胁人的老爸!”该死,该死!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可他就是忍不住。
陆映哑被吓呆了,她第一次看见他这么生气,而且他话中的意思,好像爹地威胁他,不许他跟她交往?
“分手吧,小哑。”这样的交往太疲倦了。“我们原本就不适合,不如趁一切都还来得及的时候分开。”
话才刚落下,一个小人影立即冲入他的怀中,差点把他撞倒。
“骗人……骗人!”陆映哑拒绝相信这个事实,他昨天才发誓会爱她一辈子,怎么可能说分手就分手?
“我不要分手,不管爹地说什么我都不要分手!我知道爹地一定跟你说了什么,所以你才要跟我分手。但是我不管,我这辈子赖定你了,如果爹地不肯答应我和你来往,我就离家出走,直到他答应为止!”她紧紧的环住他的腰,害怕他会消失。
“不可以,小哑,你不能离家出走。”这只会越弄越糟。
“除非你说不跟我分手。”她什么都不管。
“我无法答应你我做不到的事。”他们分定了,老天并没有帮他预留空间。
“那我就离家出走。”她也不让步。
“小哑!”他无法克制的大吼,极想打她。
“我不要分手。”陆映哑捉住他的衣领哭了出来,泪眼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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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分手……”她泪流满面,小巧的脸庞上净是受伤的痕?。她好不容易才开始懂得爱情,了解人生有许多事必须靠自己的双手去获得,教导她的人却告诉她:他不玩了,教她如何承受?
“别这样,小哑。”他比她更难受。“别这样……”
报慎梦看著她,声音沙哑。离别并不容易,说出离别的人更是伤感,比承受的人更难止住心中的痛。
可是,陆映哑不管这些,事到如今她什么都不管了。他刚刚好像说过“趁一切还来得及”这句话?既然如此,她就让他没有退路,非要她不可!
“小哑?”龚慎梦试探性的问话,因为他怀中的人儿突然僵住,又忽然推开他,神情复杂的看著他。
“你干什么?小哑!”他不得不用吼的,她竟开始月兑衣服。
“我不会让你跟我分手的,绝对不会。”报章上说,当女人开始月兑衣服的时候,男人就要投降,她希望这句话是真的。
“把衣服穿回去。”他连声诅咒,没想到居然会演变成这种状况。
“我不要。”她越说越坚定,他眼中的渴望骗不了她。
“穿回去。”
“不要“穿回去……”
报慎梦怔怔地看著陆映哑将衣服一件一件月兑下,几乎难以呼吸。赤果如出生婴儿的她就如他想象中美丽。他困难地吞下口水,想把头转到另一边去,可是偏又调不开视线,只能像傻瓜一般盯著她瞧。
呆立了大半天的陆映哑也觉得自己像傻瓜,她的衣服都月兑光了,他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光会瞪著她发呆。
她好冷,又好尴尬,她从来没在人前月兑过衣服。
“你讨厌我吗?”她鼓起勇气问,一颗心怦怦跳。
他摇摇头,不知如何面对心中挫败的感觉。他应该掉头就走,可是他却无法踏出任何一步,完全被她无暇的美丽控制住,逃也逃不了。
“我不可能讨厌你的,你比谁都清楚。”他终于移动脚步来到她面前,结束她的尴尬。
“我无法确定。”她投入他的怀抱乞求温暖,心中的大石方才落下。
“原本我也以为你应该不讨厌我,可是你又说要分手……”
强烈的释然感使得陆映哑的身体抖个不停,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哭个没完没了。
“对不起,我没办法。”他?起她的脸道歉。“我也不愿意这么做,可是……”人生总有无法自己作主的时候。
“我不想听你解释,也不想听你说分手的话。”她哭喊著。“我只想你抱著我,跟我说爱我,说你会一辈子疼我、照顾我,这就够了。”其余的什么也不想听。
“小哑……”龚慎梦只得苦笑,他是来说分手的,结果却站在陆家后院的大树下,抱著赤果的她叹息,跟他的想法完全走样。
包糟的是,陆映哑竟开始吻他,搂著他脖子的手异常坚定,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磨蹭。
“别这样,小哑。”他试著躲开,怕自己把持不住。
但陆映哑就是要他把持不住。她要用责任拴住他,以免明天他又后悔跑来说要分手,她没那?多眼泪可流。
“小哑……”他忍不住申吟,被她掘劣的接吻技巧勾引,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陆映哑用力地攀著他,吻得他密不透风,她不懂得男人要什么,但她知道自己要什么,她要他紧紧握住她的手告诉她:此生不离开她。
她狂乱的吻他,踮起脚尖环住他的后颈,整个人贴上去。
报慎梦乱了,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在她毫无保留的舌浪间褪去踪影,终至完全消失。
他回吻她,热烈而绝望,年轻的身体蠢蠢欲动,仿佛有自己意志般探向她光滑的细背,感受前所未有的悸动。
“我爱你,你也爱我,对不对?”她在他唇边吐气如兰,芬芳的香气伴随著她的大眼渗入他的心扉,成为一辈子的永恒。
报慎梦苦笑,就算他们相爱又能怎样,终究还是要分开。
“抱紧我,你的样子好像随时会消失掉。”她害怕地箍紧他,不让他有说不的机会。
“不管爹地怎么说,我就是爱你,只爱你。”说完,她的唇又印上去,连同她丰满白皙的酥胸,完全呈现给他。
报慎梦再也无力抵挡,败在她无私的付出之下,只能凭本能做事。
很快地,他的身体开始起反应,不解风情的大手也在本能的驱使下,下至她的,将她?
斑,对著她的耳翼说话。
“夹紧我。”他轻声吹气,酥软的气息瘫痪她的神经,月兑去她的娇羞。
陆映哑点点头,分开双腿夹紧他,在夜色的掩饰下隐藏一切羞怯,彻底与他缠绵。
风吹过树梢,沙沙作响。吻得难分难舍的两人,仗著夜色的掩护,双双平躺在巨大的榕树下,借著不远处屋内的灯光看清彼此。
“你好美。”陆映哑轻抚龚慎梦的果胸,著迷地看著他。
报慎梦轻笑,斜睨她。“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才对,你怎么跟我抢词?”一点都不害臊。
“谁规定的,你本来就很美。”她笑得好甜美,支起身子靠躺在他的胸膛上,歪头看著他,样子美极了。
“要是我那群同学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一定又要尖叫了。”陆映哑打趣道,突然想起班上的小花痴,和那时她们发现他果著上身的样子。
“你也会叫吗?”他她的柔背,轻轻地搓揉,直至它们发热为止。
当然会,她现在就很想叫了,她的皮肤好烫,身体下方好像有什么流过,难过死了。
“不告诉你。”她做了个鬼脸,不想败在他得意的表情之下,他笃定的样子实在欠扁。
“好吧,你这是叫我逼供。”他不以为意,表情转?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