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节。“你刚刚的表现……证明你一点也不老哦。”软软的语调中充满了调侃,气得秦
穆文想当场打她的。
“你--”他的下文立刻淹没在她虽生涩但狂野的亲吻中。一吻既罢,几乎吻掉了
他的理智。
“我是个好学生,任何方面都是。我年轻,不代表我就学不来,也不代表我一定会
三心二意。年纪大就很了不起吗?看看你,年纪都‘一大把’了,还不是照样学不会表
达自己,对自己坦诚。我虽年轻,也会逃避,但至少我懂得争取,懂得像水侄一样巴着
你,将你的渴望吸出来。现在,你还能说年轻是问题吗?”依她看哪,心态才是主因。
生平第一次,秦穆文哑口无言。也是生平第一次,他不对揭露他伤痛的人发火。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从现在开始,她要进行削皮政策,彻底削去他的疑惑。
“你说得对。”面对她理百气壮的逻辑,他只有点头的份。
他的阳光都开口训人了,他还能怎么样?照办就是。心中的阴郁似乎得到了照耀,
就连角落也一并清晰。
“那当然啦,我是全校第一名耶。”初尝胜利滋味的綄邻立刻贱得三五八万,神气
巴拉。
“原谅我的健忘。”她不知死活的贱样让他忍不住想教训她。“习惯了你的笨手笨
脚,差点忘了其实你还长有一颗脑袋。”意思就是她是个大笨蛋!她非撞死他不可。
“你--”她做泄恨的小手立刻被握得死死的。害人不浅的毒苹果扬起一双迷人的
眼睛,坏壤的瞅着她。
“不服气的话,就把你全校第一名的实力拿出来。”
“这…要怎么拿?”她的心跳赫然加快,由他不正经的眼神和大腿上的灼热,就能
猜出他到底想干嘛。
“是你自己说要当好学生的,这么快就忘了?”他改箝为环的勾住她的纤腰,加重
力量让她感受他勃勃的。
“呃--我恨笨。”她的在他磨人的吸吮下,倏然挺立,敏感得像每一根神经
都自行呼吸。
“我不信。”埋在她乳问的闷哼声载满了调戏。“你是全校第一名耶。”
他的肿胀在入口处来回撩拨,吸取她兴奋的甘泉。
“我作弊。”她喘息道,几乎无法思考。由传来的湿润有如外面滴落的雨水,
只知道渴望。
他藉由她的湿润一寸一寸地进入她,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很怕再一次弄痛她。
“不要怕,优等生。”他抱着她翻身,将她压入柔软的天然床垫中。“我相信你一
定会学得很快。”
※※※
“起来了,綄邻。”柔柔的呼唤声伴随着冰凉的大手抚上她的脸颊。她迷迷糊糊的
睁开眼,一时还弄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起床了。”已经穿好衣服的秦穆文轻抚她戴着耳环的耳垂,在她睁眼的同时,印
上缓慢而缠绵的长吻。
她的身体立即起了反应,两只手臂也自动攀上他的肩头,全身发热的贴着他。
“你真是个好学生。”他的呼吸跟着她起伏的胸部一起混乱,极想再月兑掉衣服爬回
稻草堆。最后,他还是克制住了。
“只可惜时间不够我们复习刚刚的课程。或许回台北再说吧。”他拿下她的手臂,
帮她套回衣服,綄邻却还迷迷糊糊的。
“我们要回台北了?”她乖乖的任他抱起来,像只无尾熊般巴住他。“可是我还没
拿到秦伯伯的亲笔签名。”姊夫三令五申地交代她一定要等到秦伯伯才行,现在就回去,
岂不挨骂。
“傻瓜。”秦穆文不由得失笑,“你以为大哥真要我父亲的亲笔签名?他只不过是
借机撮合我们罢了。”
他的意思是……“你是说,姊夫是故意叫我来的,根本没有亲笔签名这回事?”
“答对了。”他眨眼,暗示她整个家族都知道他们俩的事。
“什么嘛!大家都在耍我们。”她娇嗲项道,轻咬他的下颚以泄恨。
他宠溺的接受她的轻咬,心情愉快。
“不要回去好不好?”她用力撒娇,一点也不想回台北接受众人打趣的眼光。
“我还想多上一点课程。当然,老师一定是你。”
“不是一定,而是‘只能’是我。”他回答得理所当然,神气得要命。
“那我们留下来。”
“不行。”
“留下来啦。”“不行。”
“为什么不行?”她生气了,难得任性却让他甩回脸上。
“因为,”秦穆文关上谷仓的大门,将綄邻塞进等在外头的汽车前座,声音好不温
柔。“我已经联络好大哥大嫂,要谈我们的婚事。”
“婚事?”綄邻愣住了,只能呆呆的看着他发动引擎,驶出秦家大门。
“愿意嫁给我吗?綄邻。”该死,怎么每一次表白的时机都不对。瞧她那副德行,
似乎吓坏了。
嫁给他?她当然愿意!可是……她才十八岁,实在不想这么早步入结婚礼堂。
“你不愿意?”她眼中的犹豫刺伤了他的心。
“不是!”她立刻辩驳。“我只是--只是不想这么早结婚而已。我还想念大学。”
然后念研究所,攻读博士。
“我了解。”她的回答教他松了一口气。他早想过以綄邻这么积极的个性绝不可能
笆心放弃学业。更何况,他也不会这样要求她。
任何人都需要不断地充实自己,使人生更丰富,这当然也包括了綄邻。
“我们可以先订婚。你大学照念,等你毕业我们再结婚。”怕就怕她会被抢走。
至于等待。他已经习惯了,不在乎这四年的光阴。
订婚?结婚?綄邻的脑中一团乱,实在无法就此决定往后的人生。
“我明白,此刻的你一定觉得困惑。我无法保证你一定不会后悔,但我愿意用我的
生命起誓,我会疼你、照顾你一生,尽量给你自由,陪你成长。”秦穆文方向盘一转,
将车子停在路边。“綄邻,人生很长,但真正适合你的人并不一定很多。我明白我是一
蚌不太容易懂的人,但我可以保证,我却是最爱你的那一个人。我或许阴郁,不轻易打
开心扉,但一旦开启,就永远只为那个人等候,除非她不想接受,不想了解,我才会再
合上那道门。”
而那个幸运儿就是她。
綄邻没把握自己能将那道门开得多大,但她知道,一旦她退却,他心中那道门便可
能永远关闭,一生都不再开启。
时间彷佛凝结了,綄邻明白他几乎是屏住呼吸在等她的答案。
“开车吧,大姊他们还在等我们。”她朝他绽开一个灿烂的微笑,比子夜的流星还
要耀眼。
扁彩炫目的绿色宝石躺在他的手心中,在阳光的折射之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綄邻无意识的把玩着手中的耳环,回忆当时的情景。
那天,是她十八岁的生日。
“拾綄邻同学,你的紫玫瑰情人来了!”一大票同学挤在教室门口,对着正收拾书
包的綄邻大叫。
綄邻立刻像被电到似的跳起来,丢下书包就往门口冲。
“在哪里?!”她好兴奋,这位神秘人物暗地关心她好几个月了,就是未见人影,
宛若漫画里的长腿叔叔。
“磴磴磴磴--”命运交响曲约前奏自庄诏勤的口中哼出,紧跟着登场的,是硕大
的紫玫瑰花束,每一朵玫瑰都娇烨可爱,一看就知道是高级品。
“亲爱的白雪公主,你的紫致瑰情人来了。”庄诏勤朝着綄邻眨眨眼,将手中的紫
玫瑰交给她。“来,亲一个。”他指着脸颊,要她意思意思。
“那有什么问题。”綄邻立刻将呆在一旁,号称“清秀小住男”的柔软美男子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