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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色”郎 第27页

作者:湍梓

“叫得这么大声。”他吹了声短短的口哨。“宝贝,是兴奋吗?”他故意抚上她的臀部,并且毫不知耻的扯下她的短裤她。

“兴奋个头!”她敢保证自己的脸一定红到月球上去了。这个不知羞耻的混帐!不过……他的手必定有一股魔力,否则怎么引起她前所未有的灼热?

“不是兴奋?”他笑得好邪恶,在说话的同时慢慢的轻揉她小巧突翘的玉臀,并且将她的丝质内裤一吋一吋的往下拉。“我怎么觉得你身体的反应跟你嘴里的话完全相反?”

“我才没有。”她抵死不承认。但从体内升起的热流却又今她不知所措。

“才怪!”

不再逗弄,他索性将织敏的内裤扯掉,瞬间织敏就有如初生婴儿般赤果。

她震惊的眼流露出期待与不安的双重矛盾。她就要体验性了吗?可是……她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啊!

“我好怕。”跨坐在他身上的织敏彷佛快哭出来,但又挣月兑不掉他灼热的眼神和有力的双手,她真的觉得迷惘。

“用不着怕,我不会弄痛你。”他努力的向她保证。

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虽没经验,却有常识,但疼痛并不是让她惧怕的原因。“我不是怕这个。”她嗫嚅地说。

“哦?”他咬牙撑住下半身的冲动。跨坐在他身上的织敏正不安的动来动去,挑战他耐力的极限。

天!她的美在他面前一览无遗。果着身的织敏就像是个海妖,正律动着自然的旋律迷惑他的心智。不,不止,岂止是心智,还包括快要涨破的血脉。

他发誓这小海妖再不把话说清楚,他就要当场强暴她。

“织敏——”他低声吼道。

“我怕的是自己的心!我更怕自己会不由自主的爱上你!”她一古脑的宣泄,完了!泄底了。“我还没准备好要爱上你嘛!”

屈之介望着她不安的脸,觉得自己也跟着不安起来。老实说,他实在看不出来“爱”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终归是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学学男人把“情”和“欲”分开?

“我明白了。”他长长地叹口气,松开对她的箝制。“你安全了。”他将仍愣在他身上的织敏抱离,咬牙忍受无法发泄的痛苦。

安全,这是什么意思?织敏只能呆呆的看着他痛苦的侧脸,对于身旁呼啸而过的冰冷海风,丝毫感觉不到。

“遮住自己,拜托!”他连忙将挂在栏杆上的大毛巾丢在织敏身上。“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又没瞎,你想害我冲整夜的冷水澡吗?”唉!反正横竖都得冲,骂什么?

“凶什么嘛?”她才是受尽委屈的那个人阤。“这年头说实话也犯法啊?”

她没犯法,是他犯法。屈之介苦涩的想,谁教他犯了公子戒律第一条和天真的少女谈恋爱呢?

前辈们的教训过处女比已婚妇女更难摆月兑。他早该牢牢记住才是。

但……为什么他明明知道自己已犯了滔滔天条,却始终无法放手不玩呢?

他一向是个聪明的玩家,瞄头不对就落跑,从不惹祸上身,这次却深陷其中,难道他真要跟公子阵营说再见了?

见他不说话,织敏也懒得搭理他。谁要她蠢得将心事说出来,二号公子不吓呆才怪!

其实笨的人是她,明明了解他的企图,却还傻得跟他一道出海。只是,在这只存留性意识的陷阱中,布局的人岂止是他,自己难道不带一丝期待?她扪心自问,或许她也是罪犯之一,共同部署这个绮丽的幻境,只是到最后却发觉自己无法像时下的快餐观念只性不爱,而选择退却罢了。

不过,她是真的害怕自己会爱上屈之介,而且屈之介也比她勇敢不到哪儿去,瞧他一脸仓惶便知。

“回家啦!大情人!”她装出轻快的语调,里着毛巾走下甲板,将衬衫自水面上捞起来。

“别捞了,穿我的。”屈之介倏地走下船舱拿出一件深蓝色衬衫递给织敏,织敏接过并背向他穿好衬衫。

屈之介的视线从头到尾都尾随着她的动作游移,但他就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织敏我——”

“别说了。”再说她都快要哭出来了,毕竟她可不是天天都像白痴般的对人表白。“让一切都到此为止吧!我很抱歉打扰了你的生活。”

不,不是这样……他并不介意她闯入他的生命。他只是……不知所措而已。

一向自由惯了的心,一时难以收回,仅此而已。

但,该死的!他知道他的逃避伤害了她,而她强装坚强的表情深深的打动了他。他知道自己不能放任她受伤的飞去,但她倔强的表情又显现出她不想跟他说话。难道这就是结局吗?他不知道。

“今晚真是谢谢你,我玩得很高兴。”织敏礼貌性的向他道谢。此刻屈之介的法拉利正停靠在她家大楼的地下停车场。

她的样子不像是玩得很高兴,反倒像是希望此生永不再相见。

他怪她吗?他真是差劲透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开口道。“我送你上去。”

他就不能放过她吗?难道他不知道她已经快哭出来了?忍了一路,足足有三个钟头,她早就快憋不住了。

“用不着,我自己认得路。”她说完就要往电梯的方向走,这人也真奇怪,干嘛不在大楼门口停车,而非得把车开到地下室来?

“我知道你认得路,但我有话要说。”他捉住她的手,态度强硬。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将车子开到地下室的原因,他可不想他在开心剖月复的时候还有人旁观。

莫名其妙的男人。织敏瞪着他,炽热的目光彷佛恨不得烧穿他。“有话请快说,时候很晚了。”

屈之介摇摇头并放开她的手。“我知道你在生气。”

生气?这个形容词未免太温和了些,事实上,她是愤怒。她此生第一遭说爱人——

包正,是怕自己会爱上他,却换来对方百般逃避的反应。她是白痴才会喜欢上他!

“这就是你想说的?”她冷冷的反应,口气冰冷。“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晚安,之介!”她已经决定不再当傻瓜。她倏然转身,看都不看他一眼。

“你敢走!”他既狂怒且害怕的捉住意欲离去的织敏。她看起来好冷,一点也不像以往活力四散的她。

“我为什么不敢?”她企图挣月兑他的手。

“你好大胆竟敢扣住我的手,放开我!”

“放开你?”他突然冷笑,笑容阴森可怕。“我才要请你放开我,你究竟要纠缠我到几时?”

这人在说些什么啊,难不成他疯了?织敏有点害怕他过于炽热的眼神,那蕴藏于其中的情感远超过她所能理解的范围。

那不是屈之介,不像是以往的他。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没想到织敏略带颤抖的语气反使他的脸色更阴森。

“你知道,你当然知道。”她怎能说不知道呢?就在他决定弃械投降的时候?

也许婚姻对他们而言都太过于遥远,但最起码他们能拥有爱。是公子垂死前的挣扎也好,是自己全然的自私也罢,他就是不能放开织敏任由她说再见,至少现在不能。

“请你说清楚!”她快崩溃了。

懊表白吗?有何不可呢!

“我爱上你了。”他说了。“什么?”她……的耳力出问题了吧!

“我说,我爱上你了。”看着她目瞪口呆的反应,他不禁笑了。“这么难以置信吗?”

这一定是个玩笑,而且是个最恶劣的玩笑。他就这么恨她吗?非得如此捉弄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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