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坐在沙发上,身上也同样穿着睡袍。她知道在那之下,也和她一样什么都
没穿,因此更加害怕,连脚都自动僵住,动弹不得。
“过来!”见她不动,他颇为愠怒,很少人胆敢不理会他的命令。“你可以选择自己过
来或是让我拖你过来,我无所谓!”无论她再怎么不情愿,今晚她绝对跑不掉。他已经整整
一个礼拜没有女人,早已到达忍耐的极限。
她试着移动僵化的身体,缓缓的走到他跟前。
“我……我怕。”她实话实说,任秦仲文将她抱上大腿,拉开她的衣襟。
“怕我?”秦仲文微笑,将头埋入她的颈间,吸取她的芳香。
浣芷发觉自己的体温升高,心跳快得不可思议。一个称职的情妇要怎么样?她一点概念
也没有,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感觉对不对。
“为什么怕我?”他打散她的头发,第一次见识到她披着头发的抚媚模样。以往看见她
时,她总是绑着马尾,像个小女孩。
“我不只怕你。”她昂首自然地反应着他的轻佻。他的唇齿所到之处,皆带给她一股不
可思议地快感。
她出乎意料的答案让秦仲文暂停了所有动作。他用眼神示意她继续坦白。
“我要怕自己的感觉。”她的眼神就像只迷途的羊羊,更像是一位恋爱中的少女。
秦仲文也看出了这一点。带着调侃意味浓厚的语气,他冷酷的说道:“我劝你不要傻到
爱上我。你只是我养的宠物,我从没听说过有哪个主人会爱上自己养的宠物。”他的微笑温
暖,但语气却冰冷。“对我来说,那更是不可能。”
浣芷在心里告诉自己,她不会的,她并不笨。可是……为什么他冰冷的语气会令她觉得
受伤,他话中的真实性又像春雷一般震撼她的心?不知不觉中,她又淌下泪来。
“不许哭。”他蹙起眉,再一次抹去她眼角的泪水。“早一点了解事实不是比较好吗?
总比你老做着不可能实现的梦要来得强。”他要的只是她的身体,可不是爱情。
“你说的对。”她强颜欢笑,将心中那株刚刚发芽的爱苗强压入心底。就如他所说,她
只是他豢养的宠物罢了,没有资格幻想爱情。
“这才乖。”他再次微笑,满意于她的理性。他可没空安抚一个成天幻想爱情的傻瓜。
“你放心,我一定会记住你的话。”就算真的爱上了他又如何?他的所做所为皆是出自
于“”,她实在不必担心自己的坦白会给他控制她的力量。她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对
他提这件事,反正他也不屑。
她的回答奇异地上未带给他应有的满足。怪了,他应该高兴她是个听话的情妇,不是
吗,为何他却会为了她的过度明理而不悦?
不愿细想,他淡淡地对她说道:“你废话太多了。”
浣芷发现自己正被卷入一场的风暴中。秦仲文正以前所未有的热情包围她,让她喘
不过气来。等她回过神,她猛然发现自己的上身赤果,浴袍已经被拉到腰部。而他的情况也
好不到哪里去,闪闪发亮的眼神说明了他正当头,凌乱的头发自然的披散在前额,使他
看起来多了份孩子气,不若往常严肃霸气。
“你的皮肤真是上帝的杰作。”他着迷似的轻舌忝她的颈项,带来一阵阵的酥麻感。最令
她感到惊讶的还不只如此,秦仲文正伸手解她的腰带,她尚未能阻止,白色的浴袍就如雪片
般落下,她立时有如刚出生的婴儿,赤果的彻底。
她非常的尴尬,跨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又一丝不挂,教她惊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于是
她本能的用手遮住胸部及三角地带。
这就是和处女的麻烦!秦仲文绽开一个蛊惑的笑容,轻轻的拨开她遮掩的手,将她
的手反剪在背后。
“用不着害羞。”他将头埋入她的双乳之间。“你有个美丽的身体……”他含住她胸前
的蓓蕾轻轻吸吮,使得她原本就高的体温升得更高。
“这么漂亮的身体……”他继续诱惑她的神经,带有魔力的舌头继续往下攻击,直达她
的肚脐上方。“彷佛是为我而生的……”他笑得像恶魔,轻轻的一个转身,就把她压入柔软
的沙发中。
浣芷的脑神经早已打结,心脏也不听指挥的狂跳。她全身乏力,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秦仲文月兑掉浴袍,阳刚而健美的身体迷炫了她的眼睛。她顺着他宽阔坚实的胸肌看下
去……她倏地闭上眼。她这辈子还没真正见过赤果的男人呢,过去看的那些杂志总是若隐若
现,有所保留。
“你最好张开眼睛。”他不悦的声音让她倏然张开眼。他的眼神好可怕。
“我可不打算跟一个瞎子。”愠怒中,他又再度抱起浣芷。她一个重心不稳,立时
像只无尾熊般的紧紧攀住他,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恰巧与他的敏感部位相。
“对不起!”她的尴尬清晰可见。
他却笑了。
“没关系,你会渐渐适应。”他忘了他是在跟一个处女。这是个很新鲜的经验,就
是麻烦了点。
她十分不好意思的将脸埋入他的胸膛。他的肩好宽,靠起来舒适异常。
进入主卧室之后,浣芷发现自己没有再度开口的机会。她被抛入一张柔软的大床,秦仲
文坚硬的身躯也跟着压进。
她怀疑自己还能呼吸,因为他正以一种折磨人的方式轻轻的她。她浑身上下都让他
吻遍了,现在他居然还以极端亲密的方式,用手指探索她的三角禁区。
“不要……”她试图阻止他,但他只是不耐的挪开她的手,眼中闪烁着决心。
“别蠢了。”他冷酷的否决她的乞求。“你迟早会失去处女之身,就算不是跟我,也会
苞别人。”
是的,他说的对。可是在她为数不多的财产里,这是她唯一珍惜的东西。珍惜一片薄薄
的处女膜听起来很愚蠢,但她一直认为那是她心之所在。他怎么能了解一个努力捍卫自己贞
操,不受贫穷环境左右女子的心情?对他而言,她只是一个商品,而且已属于他。
他的话虽残酷,却句句事实。她早该认清自己的身分,她只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宠物罢
了,没有权利说不。
想到这里,她沉默的伸出双手搂住他宽阔的肩。
秦仲文也默默接受她的温顺,她的明理再一次令他惊讶。他发现自己不太喜欢她温驯的
态度,她的反抗精神哪里去了?
接下来,他们经历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情爱。
对浣芷来说,身体上的疼痛远比不上心理上的痛。经过了刚刚那场欢爱,她更加确定自
己是爱上他了。其实早在第一次相遇时,她的心就被这有如王子般的男子勾走了:只是她不
是仙度拉,也没有玻璃鞋。
看着床上的落红和蜷曲在大床角落的浣芷,秦仲文心中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是怜
惜?还是不忍?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该死的又想要她。
饼去他从未对女人有过这种感觉。那些女人多半对他在床上的表现很满意,往往关系结
束后还期盼他能够再回头。但他很容易对同一个女人感到厌倦,这也是他花名在外的原因。
“过来。”他命令,极端讨厌她一副小媳妇的委屈样。
浣芷依言挪动身子,倏地发现自己裹在身上的被单被一把扯掉,秦仲文勃发的身体
又再度覆上了她。
第二次欢爱结束后,秦仲文若有所思的拨弄着她的长发。天然微鬈的秀发跟她的皮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