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像是一匹上好的丝绸。
“去洗澡。洗完后我送你回家。”
他向来完事之后就离开,这是习惯,也是护身符。他讨厌女人赖在他身边的感觉,但他
却发现自己并不介意花上整晚的时间抚模她柔女敕的皮肤。危险了。
起身穿上衣服之后,他交给她一把钥匙。“明天一整天我会随时打电话过来查勤,你可
不准乱跑。”该死,明天就去弄一支行动电话给她,省得麻烦。
“嗯。”她的宠物生涯开始了。
“高兴点。”他倏地吻住了她。“我讨厌看见女人哭丧着脸。”
浣芷红着脸点头,在他的注视之下拿起外套,随他步出公寓。
快天亮了,浣翎一定急死了。
丙然她一踏入家门,浣翎就急得一把捉住她开骂。
“你去哪里了?就算是要晚归,也要打通电话回来啊!我快急死了你知不知道?
你……”她倏地停止了责怪,瞪着浣芷身后的秦仲文。“你是……”这男人好面熟,好像在
哪见过……老天,这男人的长相真是出众,身材好得像米开朗基罗塑造的大卫像。光凭想
像,就可以想见那包裹在西装外套下的完美体格。
“咳咳。”浣芷尴尬的提醒妹妹流口水别流得那么过分。“这位是秦仲文先生,我向你
提过的‘好心人’。”
“秦仲文!”浣翎大叫,随即消失在一道门之后。当她又跑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份周刊。
“你就是报导上的秦仲文?”她拿起周刊上的照片跟他仔细比对。怎么本人帅这么多?
“千真万确。”秦仲文露出迷人的微笑,好笑地看着浣翎目瞪口呆的模样。芷的妹妹长
得十分标致,有着和她姊姊一样的好皮肤。可惜他对于大小通吃这种事没多大兴致,换做是
霍克大概就不会有丝毫犹豫,照单全收。
“时间太晚了,我该回去了。”他对着浣翎温和的一笑,十分有礼的跟她道晚安。
奇怪的男人,就像是变色龙。浣芷送走秦仲文之后,心不在焉的想着,忽略了浣翎闪闪
发亮的眼神。
“老姊,你是在哪儿遇见他的?”她的兴奋连瞎子都看得出来。
“盐酥鸡摊。”她招供,但删掉一些事实,加入一点谎言。“他就是那位唐泽寿明先
生。非但如此,昨天他还救了我一命。”她将十字路口的险遇讲了一遍,省略随后发生的事。
“哇,好棒哦!”这种浪漫的巧遇可媲美童话故事。“老姊,他是不是在追你啊?”浣
翎的眼中又升起星星。
“别作梦了。像他们那种富贵人家的子弟,最喜欢展现同情心,你老姊只是刚好‘幸
运’地成为他发挥同情心的对象罢了。”压抑住内心泉涌而上的酸苦感,她微笑地轻拍妹妹
的脸。
浣翎总觉得不对劲,但又找不出姊姊话中的语病。
“对了,今晚我睡妈的房间,你自己睡。”浣芷闪身进入母亲的房间,心中那份强烈的
天落感让她站不住脚,身体沿着房门缓缓滑下。
她今晚失去的不只是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还有她少女般纯洁无瑕的心。
一个爱上自己主人的宠物该何去何从呢?这一晚,她哭着入睡。
第四章
上天啊,求求你让手术成功吧!浣芷和浣翎双手合十,诚恳的向天析求,希望她们母亲
的手术能够成功。
“姊,妈已经进去六个钟头了,会不会有危险?”浣翎的眼中闪烁着担心,平日的星星
全闪到一边凉快去。
“不会的。”浣芷安慰着妹妹,虽然她自己也很担心。“脑部手术是大手术,时间难免
会拖久一点。妈会没事的。”
“但愿如此。”从早上九点推进手术室,她们姊妹俩已等了六个钟头,此刻正是下午三
点零九分。
“姊,你渴不渴?我去买饮料。”浣翎开口问道。
“好啊。”她也正渴着。
“那我去”浣翎突然停止了说话,张大眼睛瞪视着走过来的男人。“唐泽寿明!”
“在哪里?”日本的大明星居然会出现在台北的医院中?
“在这里。”秦仲文冰冷的声音让左顾右盼的浣芷倏然回头。
“你……你怎么曾往这里?”而且看起来极端不悦。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他轻蔑地打量浣芷的衣着。该为她添购些衣服了。
“问我?”这话从何说起?
“你忘了我昨晚说过的话吗?”他的声音微微提高。“我要你……”他在浣翎好奇的目
扁下住了嘴。差点忘了答应浣芷要花妹妹面前保密。
“浣翎,”他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迷得她照例口水流满地。“你不是要去买
饮料吗?能不能顺便买我的份?”
“当然可以!”只要是大恩人的请求,她一律照办。
她一溜烟的跑开,就跟火箭一样快。
浣翎走后,秦仲文马上露出本性,趾高气扬的对着浣芷皱眉。“麻烦你解释一下,你为
何没遵照我的命令留在公寓等我的电话?”
他都知道要来医院找她了,还需要解释吗?分明找碴嘛。
“我妈今天开刀,正如你所见。”她的口气也不见得有多好。
是啊,这真是个好理由。秦仲文挑了个位置坐下,跷起腿打量着浣芷。
不正常的人恐怕是他吧!他何时查过女人的勤?她们要做什么就去做,只要她们随叫随
到,满足他的即可。
昨晚当他说出这些话时他就后悔了,等到今天实际行动时他更后悔。连拨了十通电话还
找不到人后,他大大的推掉所有的行程,发誓就算把台北翻过了,也要找出他的小情妇。最
后还是他那铁血秘书提醒他,她母亲今天开刀。
非给她一支行动电话不可了。他懊恼的注视着浣芷疲倦的脸,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怜惜。
“过来。”
浣芷满脸戒备的向他靠近。
“放心,我不会在这里扒你的衣服。”讽刺的声音回汤在四周,让浣芷倏地脸红。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讨厌,心思被看穿了。
“是吗?”他不信的扬起眉,伸手将她拉至身旁坐下,拾起食指在她的粉颊上画圈圈。
“瞧你满脸戒备的表情,这么怕我吗?”
“请你不要这样,这里是医院。”浣芷向后闪躲秦仲文调戏的手指,拚命压抑渐渐狂乱
的心跳。
又在逃避他了。以往的女人求都求不到巴着他的机会呢。秦仲文郁愤地握住芷纤细的后
颈,将她的螓首猛然拉近,眼对眼、鼻对鼻的对她说:“我爱怎么做就怎么做,你没资格开
口抗议。”
在她能回答之前,他的唇就落了下来。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柔,惩罚意味浓厚,却重重的
敲击着她的心扉,激起她的生理反应。
秦仲文笑了,十分得意自己所向披靡的魅力。
“莫可惜这里是医院……”他的大拇指抚过浣芷的唇,而后猛然放开她。“令堂进去六
蚌多钟头了?”
闪烁在他眼中的光亮是什么?是同情,还是关心?她没把握,她不认为他冷酷的骨子里
还藏有一丝怜悯。
“嗯。”苍白的脸色和无力的回答和刚刚的红晕完全相反。
秦仲文一时冲动,将她拉向自己的肩膀,让她疲累的身体有所依靠。
“你干什么!”浣芷看见从走廊尽头走过来的小人影似乎正是浣翎。“浣翎会误会
的。”她拨掉他善意的手,也拨掉了他难得的温柔。
“是啊。”他抑郁的将手收回。“你是个好姊姊嘛,玉洁冰清、洁身自爱,是妹妹的好
榜样。”他突然露出邪恶的笑容。“如果浣翎知道她亲爱的姊姊其实已沦为男人的玩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