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咱们的小秋缠委身在这小小的山庄,特来问候。”任意情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眼睛紧盯着敏儿的背影看。
“她的事不用你管。”任意铜挑高了一边眉毛,警告意味浓厚。
“哦。”同样高大的任意情懒懒的丢给弟弟一个相同的眼神。“我不能管,你就行?你有什么资格管她的事?”
“你们谁都没资格管我的事!我就是我,我不屑于任何人!”这两个混蛋,干嘛不好好待在扬州,跑来这里打扰她的安宁。
“敏儿,这是怎么回事。”钱雅蓉满脸忧心的跑向敏儿。
她儿乎可以听见敏儿咬牙的声音。
“哇,这位大美人是谁?”任意情十分惊艳的审视着钱雅蓉,俊美的邪跟不停的上下扫视着她的身子,让她有股被人月兑光衣服检直的感觉。
“我才要问你是谁呢?这么没礼貌。你不知道要请教别人的姓名之前应该先报上大名吗?”钱雅蓉没好气的回答。
这男人虽然生得一副绝世美男样,但那脸孔实在教人生不出好感。
哇,这位姑娘真辣,他喜欢。
“在下任意情,敢问姑娘是——”
“小女子钱雅蓉,是——”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让敏儿扣住手臂,硬是将她拉走。
“快点走。”
敏儿急急忙忙的将她拉走,令她一脸莫名其妙。
开玩笑,她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任意情,他那双狭长的眼睛里闪烁的是什么讯息,她会不知道?小姐再留久一点,就会让那色鬼生吞活剥,这怎么行!
“敏儿,他们就是大名鼎鼎的任意情和任意恫吧?”钱雅蓉仍旧频频回首,恰巧碰上任意情那双充满的眼睛。
“你已经知道,又何必多问。”敏儿没好气的回答。心中盘算着要尽快走人。该死,袭人怎么还不来找小姐?
听见这森冷的语气,钱雅蓉不禁畏缩了一下。敏儿不悦的声调显示她正处于暴怒中,最好少管闲事。
“哦。”
敏儿转身看她,放柔了声音说道:“原谅我如此无礼。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并不见得都能和别人分享。你难道不是吗?”.这倒是。像她想当一国之后的梦想就没告诉过她。
“我了解。”真的,但她还是忍不住好奇。
“可是——”
“啊,袭人!”敏儿突然喊起这个名字。
“在哪里?!”钱雅蓉像被火烫着似的立刻跳起来,左顾右盼的找寻袭人。
“在这里。”敏儿用手指戳钱雅蓉的心口。
“我听说当你想念一个人时,只要在心中默默念上一千次他的名字,他就会出现。”敏儿流利的撒着谎。老天原谅她,她愈来愈会撒谎了。
“真的?!”
“真的。”
钱雅蓉立刻闭上嘴巴,在心中默默念着,袭人……袭人唉,好一位单纯的娇娇女!
“小姐、敏儿,老爷请你们到太厅去。”传话的人将话带到,便一溜眼跑得不见人影。
“会是什么事?”连她都得一块儿去,八成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不过这也没道理啊,她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干嘛一定得在场?敏儿百思不解。
当主仆二人到达大厅时,只见大厅上坐着钱老爷、钱卫然,以及任家犬公子及二公子。任意铜一见到敏儿,眼睛立刻闪闪发亮,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吸进眼底。任意情呢,只是一味的讪笑,眯起眼睛,算计的审视着主仆二人。
“容儿。”钱老爷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热络。幸好他老婆会生,生出个大美人来,他就要因她而飞黄腾达啦!
“爹?”老爹笑得十分可疑,肯定没好事。
“蓉儿快坐下,爹有好消息要告诉你。”他都快乐翻了。
除非是袭人来,否则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任大公子说要娶你,三天后过门。”三天虽赚勿促了点,但任家可是大唐第一富豪,错过了这个机会不会有下一个更好的。别说三天,就算他要求现在就进洞房,他钱某人也会点头。
“我拒绝。”除了袭人,她谁也不要。
“放肆!”钱老爷犬喝一声,屋顶盖点掀了。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我说嫁就嫁,由不得你!”一个女人家竞敢表示意见,真是气死他老人家。
“我不嫁,要嫁你自己嫁。”语毕,钱雅容一个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回自己的房间,用力的关上门。
“任公子,让您见笑了。”钱老爷头冒冷汗,万分抱歉的陪不是。
“无妨。”他特别喜欢有朝气的女人,就像“敏儿。”
“对不起,任大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敏儿死瞪着任意情两眼着火。
“当然。”呵,呵。真正要钓的鱼儿说话了,他这着棋果然没走错。
“你们俩有什么好说的?不准去!”顾不得众人的眼神。
任意桐起身一把挡在他大哥的面前,阻止他和敏儿离去。
“你想当场闹笑话吗?”任意情低声的警告弟弟,要他放聪明点。
“意桐,请你不要插手管我的事。”敏儿静静的看着任意桐,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空气仿佛在这瞬间凝结。任意恫多情的眼眸一眨也不盯的凝视着她,敏儿也勇敢的回看,时间仿佛静止了。
多么凄美啊!大厅上的男男女女全被这神奇的一刻给楞住,个个忘了呼吸。只除了一个人一任意情。
意桐?呸!亏她还敢叫得这么恶心。他的名字怎么没听她喊过一回?虽然是满肚子怨气,任意情还是把持住表面上的风度,装出一脸同感同悲的合作模样。小不忍则乱大谋,要是因为一时冲动而坏了大事,那才划不来。
“你不是有话同我说?请。”任意情面带微笑的将敏儿带到无人的中庭。一个转身,他攫住敏儿,硬将她拉入怀中。
“你想干什么。”敏儿被搂得措手不及,根本来不及防备。
“干什么。”任意情勾起一个阴冷的笑容,表情狰狞。“你看我像要干嘛?当然是要吻你。”
“你发什么神经?”敏儿无法了解他的想法,他要的不是小姐吗?怎么这会儿却对她动起手脚来?
“我是发神经呀,我不发神经怎么会一听见意桐有你的消息,后脚就跟着来?”就怕被意桐抢先一步拐走她。
“你们有完没完?!”她都快被烦死了。
“没完。”他狠狠的低头吻住她。对他而言,这是场决命之战,他非撂倒对手不可。即使敌手是他的亲弟弟。
敏儿拚命的挣扎,终究抛不过他,只得投降。
“你究竞想怎样?”她绝望的问他。逃避了他们兄弟三年还是躲不过。
“我想要你。”他想她何止三年。打从四年前他就和弟弟争夺她,两人都死不肯放手,逼得她只好远走他乡。
“是不是只要我把自己给你,你就会放弃我?”她已经累了,一想到又要开始过被争夺的日子,忍不住全身发抖。
“不是。”一次承诺对他来说是不够的,他要的是她的永远。
“任意情,你在耍我?”敏儿用力挣开他的拥抱,胀红着脸问他。
“为什么你叫意铜叫得那么甜蜜,喊我就连名带姓?!”任意情倏然翻脸,一拳打凹了凉亭的柱子。
这也值得计较吗?这男人!
“任公子,我请你到这儿来是要谈小姐的事,请你别弄错了方向。”敏儿发出冷静的声音,比冰还要冷。
“好啊,咱就来谈她的事。”任意情跟着恢复惯有的轻松模样,语带轻佻。
“小姐已有心上人了,请你高抬贵手放了她。”
“可以啊,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任意情露出请君入瓮的表情,不正经的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