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你们的游戏规则不是我的,如果你真的敢怎么样,我我我……我会尖叫到连警察都跑来管的。”
“是吗?那我倒要试试你的尖叫声到底有多么的响亮……”
他将嘴俯在她的耳畔,邪笑的吹气,吹得她又痒又难受。由他口中呼出的热气窜入她耳里,让她颤了又颤,更可怕的是,那就像是一个定身咒,她突然发觉自己好像再也不能动了,也或者是……不想再动了。
石梵向来清楚自己诱惑女人的本事有多高,尤其这位兽医小姐只是个啥都不懂的青涩女敕果子,是以压根懒得费神去压制她的动作,迳自俯首吻她的额际,接着一路朝下移去。
他温柔地拨开她的发,轻吻了吻她不断微颤着的长长睫毛,再轻吻了下她那因为恐惧而变得冰冷的粉女敕双颊,最后才是她透着馨香气息的柔软唇瓣。
他先是柔柔地黏触,细细地啄吮,在终于觉得已无法只尝得这些的时候,以唇瓣紧压着她的,强势的逼她张开口,好迎接他的蛮横入侵。
他的舌尖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强迫她柔女敕的小舌与他的热舌翮翩共舞。
接着他将大掌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她以宽松衣物遮盖住的娇躯,并发现会令男人爱不释手的宝物,接着开始施虐,贪玩的轻捻慢揉,态意无度的拨弄着她的身躯。
他以长指滑挲着她美好且诱人的起伏,以指尖时重时轻的旋弄,造访着那些所有美丽且从不曾有过人迹的神秘角落,雪女敕的山峰,黑深的密林,甜蜜的深池。
他的动作引发了她难以自抑的强烈激颤,可她的颤抖却没能让他生起饶过她的念头,反而让他更兴奋了,他向来就喜欢享受征服人的快戚,尤其是一个他原本以为不可能被征服的女人。
而且她好甜,甜得超出他所能拥有的想象。
他专注的在那白皙诱人的芬芳泽地上不断落下绵密细吻,感觉着她的柔软及自己的坚硬,黑白分明的形成强烈对比。
“别这样……”被他吻得理智几乎全失的范黄黄,发出了细细哀求,像只求饶的无肋小猫。
“来不及了!”
石梵的语气里透着遗憾,因为自知说的是真的,当两人走到这一步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第八章
范黄黄被吃了!
还是被彻彻底底的从头到脚、从内而外全都吃干抹净了!
时间应该是破晓了吧,屋内光线有限,范黄黄张开眼睛,隐隐约约地看见屋内的简单摆设,这里该是石梵的房间吧,而她正睡在他的大床上,并且……全身赤果。
竖起耳却听不见楼下有半点声响,也不知底下的人是早已散尽或是都睡了。
呜呜呜……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底的那种错愕、荒谬,甚至是想哭的感觉。
包不知道是该错愕多一点、荒谬多一点,还是想哭的感觉多一点?
真的很荒谬,她小心翼翼地伸出小手,动指数了数,一、二、三?!
三是她认识他的天数,三是她见过他面的次数,三甚至好像也是昨天晚上他“吃”了她的次数。
第一次是在夹层屋里。
行事向来无所忌惮、狂放任性的石梵,一脚踹远了他的笔记型电脑和那盘还没解决完的食物,再扔了个抱枕将黛丝好奇的视线挡住,然后无视于楼下还在喧哗玩乐的人群,就在那略嫌冰凉的地板上将她给——吃了。
饼程里,他还得偶尔张口咬住她因为疼痛而发出小声痛呼及娇喘的小嘴。
至于第二次及第三次,就都是在这张大床上。
她被他弄得又疲又疼,压根无法动弹,只依稀靶觉到他抱起赤果的她,走上二楼,先抱她到浴室里帮她温柔的洗了身子,用大毛巾拭干身上的水珠,再将她抛到他的大床上,然后跳上来将她压在身下。
“我该回家了。”
她还记得当时她曾经发出小声恳求,却被他霸道的一口否决了。
“不行!”
“为什么不行?”
她在他身下小声嘟囔,鼻里全是他浓烈阳刚、让她无法抗拒的男人气息,理智告诉她该赶快逃跑,身体却不听话,迳自留恋着他的味道及温暖,别说是手脚抬不起来,她就连眼皮都累得张不开了。
“你都累成这个样子还怎么骑车?反正你没回去时家人就会当你回诊所了,她们不会担心的。”
“我不要!那是说谎,好女孩是不该说谎的。”她知道说谎的下场有多惨。
石梵笑得邪肆,热热的鼻息搔得她周身痒意再现。
“那还不简单?别当好女孩就是了,当个坏女孩吧……”
即便意识已深陷于朦胧中,范黄黄还是感觉到他又在她身上干起“坏事”了,先是如羽毛般的轻舌忝,接着缓缓加重、加重,重到了她再也无法假装没事。
他笑语,“我比较喜欢坏女孩。”
“别这样……”她求饶声音听来虚弱无力,“你自己刚刚也说我很累了,怎么还这样……”
“因为累坏的人……”他笑得很开怀,“是你不是我。”
她应该要抗拒的,就算真是力气不如他,抗拒不了,她至少也该表示憎嫌,表示难过,表示生气,表示愤怒,表示羞愧,表示她是被迫的,但、是——
她不想自欺欺人,虽有着浓浓罪恶感,虽说心情极度慌乱,但她真的一点也不讨厌他的亲吻、他的触碰,以及他那霸气凌人的强势入侵,占领她的身心。
她喜欢那种能在激颤中与他合而为一的感觉,那种能够强烈感觉到自己确实存在的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呢?
她抬起手捂住脸,并因忏侮而小声申吟。
愈是防堵才愈是危险?
愈是禁止就愈觉刺激?
因为她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曾经历过,无知兼懵懂,好奇兼软弱,只要一被人卸除心防,就像被开启闸门的水坝,拦都拦不住了。
还是说本质里,她真的是个坏女孩?所以才会拒绝不了他的诱惑?
“干嘛一下子数数,一下子捂脸,一下子又申吟?想让我起来陪你说一声就是了,何必用这么迂回的方法?”
热源由后方紧紧抵上来,石梵用霸气的触碰,宣示着他的苏醒以及企图再犯,他以呼吸轻搔她的耳后,那个她全身最敏感的部位。
在经过彻夜的“互相了解”后,他对她的弱点可能还比她自己要更清楚了。
“我才没有……”
范黄黄好不容易才能挤出声音反驳,却让他猛地往她胸口上收拢的长指,以及忽轻忽重的揉捏给化成了一摊烂泥,连该出口的抗议都变得无力,甚至像在讨宠求欢。
“天亮了……我再不出现会有麻烦的……我都会准时去吃……吃早餐的……”
“这么巧?”他将她胸前的浑圆握捉得更紧,下半身往前一个蛮横施劲,毫不留情地用力挺进她身体。“我也都是准时吃早餐的耶!”
只是不好意思,他目前唯一想享用的早餐是她,就只是她而已。
完蛋!范黄黄又想哭了,她跟他之间的关系,终于突破了三根手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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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诡异!
暗巧羚边抹杯子,边眯眼审视前方那死垂着小脸的小女人,在心里如是想着。
“你知道现在是几月吗?”
“什么?”
慌慌张张抬起头的范黄黄不知该怎么接口才好,她一直以为傅巧羚会问的是为什么她会迟至九点半才来吃早餐,怎知她问的竟是别的问题。
“九月。”应该没错吧?
“Yellow,你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