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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教徒,嗯?”陆务观每说一句话,他的下半身便用力地冲撞一下唐琬娇弱的花心。“你说,我像吗?”
“嗯……不……不像……”背对着他的唐琬气喘吁吁,只能断断续续地回应他的话。“嗯……不要了……人家不要了。”
她紧绷的下月复快速地收缩,圈住他的肌肉滑润无比的引诱着他。
“我像吗?”他邪恶的伸手逗弄着她敏感的花蕊,“我像吗?清教徒?”
“不像不像,哦……你讨厌啦……吗……”她快要崩溃的尖叫出声。
“说!我像什么?”他更加把劲地挑逗着她,引出她小小声的啜位。
终于,唐琬完全崩溃了,她全身窜过一阵痉挛,体内急速地颤抖。
陆务观同时也获得解放,他在达到顶端的那一刻,得到了他一直想要的答案。
“你是琬琬的情人……”几乎被累坏的唐琬在瘫软前喊出。
他心疼的抱起她的娇躯,翻身侧躺。
“你好坏。”唐琬躺在他怀里,许久之后,她才有力气说话。
“可你爱死了,不是吗?”他得意的说,尚未完全消褪的男性依旧霸住她的幽穴。
“坏蛋,你那外号又不是人家取的。”她在他怀里扭动着,想寻找更舒服的位置,却忘记他仍未离开她的紧窒。“哦!”她的扭动引来他的申吟,“如果你不想再来一回,就别再乱动。”
“!”唐琬背靠着他,同时也发现到他的变化。
她轻轻地闭上眼,满足地感觉他再度在她体内缓缓地律动起来……
第八章
“你们迟到了。”韩磐元打开公寓大门,笑看着姗姗来迟的陆务观和唐琬。
“有事耽搁了。”陆务观大方地搂住唐琬,两人亲热的走进布置得古色古香的顶楼公寓。
“嗨!大美人,你好。”韩磐元不正经的对着唐琬嬉笑道。
“她是大美人,那我呢?”一名身着旗袍的女孩,端着檀木茶盘从后头走了出来。
“小美人罗!”韩磐元一见到女孩便赶紧迎上前去,体贴的接过她手中的茶盘。“要端茶出来也不叫我,要是烫着了怎么办?’’韩磐元不舍的嘟嚎,脸上净是宠溺的神情。
“泡茶而已,紧张什么?”女孩的模样灵秀飘然,仿佛是从中国的古代仕女图里走出来似的。“让你们看笑话了。我叫纳兰缄,是磐元的朋友。”
“什么朋友?是老婆!”韩磐元抗议地叫道。
唐琬笑吟吟的对女孩伸出手,“你好,我叫唐琬,认识我的人都叫我蕙仙,我是务观的女友,很高兴认识你。”
“瞧见了吧!老婆。”韩磐元斜睨得意的陆务观一眼,随即转向纳兰缄说教,“这才叫识大体。以后别人问你是谁,你就要大方的说你是我的老婆,懂吗?”
“让你们见笑了,他就爱这样胡言乱语。”纳兰缄亲切的拉着唐琬的手,领着她坐到小木头椅上。“我知道你的名字跟陆游的前妻一样,是吧?”
唐琬困窘的回头看了陆务观一眼,只见他笑笑地看着她们,一点都没有开口的意思。
她只好自力救济的说:“我和他之间的事很难说的,不过你说对了,我的名字和北宋陆游的前妻一样,就连我的笔名蕙仙都是,不过,取笔名为蕙仙是一个巧合,至于本名,这就要问家父了。”
“我想,我先让你们看那两幅画后,很多事情就会水落石出了。”纳兰缄起身,从壁橱里的保险箱中取出两幅挂轴画。
而唐琬也在此时紧张地绷紧身子。
陆务观敏感的感觉到她的不对劲,他急忙走上前搂住她,将她护在怀里。他把手放在她肩头上,给予她无言的鼓励。
纳兰缄小心地摊开画轴,只见画里是一名酷似唐琬的女子,女子巧笑倩兮的站在楼阁上往下望,不知看到什么而掩嘴微笑,而画里还有几行诗句。
唐琬来不及细看,身后的陆务观便悠然吟出——
“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非复旧池台。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梦断香销四十年,沈园柳老不吹棉。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遣踪一弦泪。”
陆务观轻声说道:“那是我七十五岁时,重游沈园后提下的绝句。”
唐琬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七十五岁呵!那时的唐琬不是已经去世四十多年了吗?
“因为爱你的心已经侵入骨血,所以时间越久,我越是不能忘记你……”他和她一同望着挂轴画,心中无限感慨。
“另外这幅画,据我所知是相隔一年所画的……’
纳兰缄还没完全摊开挂轴画,就听见陆务观又幽幽的念出上头的提诗——
“陆近城南已怕行,沈家园里更伤情。香穿客袖梅花在,绿蘸寺桥春水生。城南小陌又逢春,只见梅花不见人。玉骨久作泉.下土,墨迹犹锁壁间尘。”
他一吟完诗,唐琬已经无法克制的转身紧紧圈住他的颈项,放声大哭。
她不停的捶打着他,“不要对我这么好,不要!我不要啊!我只要你活得好好的,这样我就满足了啊!”
“你知道我最恨的是什么吗?”他抬起她哭得惨兮兮的小脸,神色恍惚的说:“我最恨我知道你走了,我却无法了结自身,让自己追随你走。”
“我只要你过得好好的,你不懂吗?如果不是为了你,我又何必在离开你后,被哥哥逼得改嫁?那都是为了要保全你啊!你懂不懂?!”唐琬也陷入了千年前的漩涡里,她哭喊出的全都是千年前的悲痛。
“我恨自己没有能力反抗娘、恨自己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你走,所以,我只能把对你的思念化成诗词,让自己活在悔恨中,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无愧、无憾的面对一切。”陆务观紧搂着她,悲痛的说。
纳兰缄拥有与生俱来的特异本能,所以她知道,现在依附在陆务观与唐琬身上的,是一直在寻找爱人的转世灵魂的陆游与唐琬。
纳兰缄将挂轴画完全摊开。画里同样是一个与唐琬容貌相似的女孩,她穿着一身绿衣正在仆蝶,画的四周点缀着梅花花瓣,而女孩的脸上净是幸福的笑意。
币轴画上的提诗末端以苍劲的笔迹写着——宁宗庆元六年十二月二夜,梦游沈园。
由此可见,陆游对唐琬的爱慕从年少轻狂到老年迟暮,数十年如一日地都没变啁!
韩磬元忍不住为他们叹气,却也替他们感到庆幸,至少,他们这一世终于找到了对方,也终于有机会再度结合,所以,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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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唐琬哭累了,也哭够了,陆务观搂着累坏的她准备向主人道别,而唐琬的双眼仍依依不舍的望着那两幅挂轴画。
“其实本来还有一幅陆游的画像,据说是唐琬生前画的。”纳兰缄语带歉意的告诉他们,“现在那幅画在物主那儿,我没办法借出来。”
一听到那有可能是唐琬帮陆游画的肖像,唐琬整个身子倏地绷得死紧。
陆务观急忙低头安慰她,要她放松心情。
“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多忙了,够了,也谢谢你。”陆务观感激的对纳兰缄说。
“我……”唐琬迟疑了一会儿,随即抬起乞求的眼道:“那两幅画可以卖给我吗?”
“琬琬!”陆务观惊讶地低头看她。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想要它们!”唐琬再度崩溃的揪紧陆务观的衣服,哭泣地道:“那是你替我画的,那上头的诗也是你为我题的,我想要它们……想要它们啊……”只要想到千年前他为她所受的苦,她的心就碎成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