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谢谢你。”严思齐首次为他的话动容。
“既然做不成情侣,做兄妹也好,你愿意吗?”
“当然,我早就希望能有像你这样的哥哥。”她笑着说。
“好,那么以后唐谦要是敢欺负你,尽避回‘娘家’知道吧?”佐泽明模着她的头,俨然是一个大哥对小妹说话。
“嗯!”她擦干泪水。
“叭!叭!”唐谦在对街向严思齐挥手。
“他来接你了,快去吧!”
“嗯!拜拜!”严思齐轻快的朝唐谦奔去,她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的佐泽明正淌着两行泪。
“再见了,我的爱。”
···················
“那个男的是谁?”唐谦没想到才一天没陪严思齐,就有人跟在她后面。
“谁?哦,你是说他呀!他只是一个学长。”
“是吗?学长没事都随便模别人的头吗?”
难怪人家说:江山易必,本性难移。唐谦虽然失去记忆,可是他那嫉妒的心可是一点也没变。
“你在吃醋呀?!”严思齐好奇的看着他。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唐谦依然专制。
“好嘛!人家认他当哥哥啦!所以刚才你看到的只是很单纯的兄妹之情。”
“男女之间除了真正的亲人外,怎么可能有兄妹之情存在,我看他居心叵测,像你这么秀色可餐的女孩,他怎么会甘愿当你兄长?”
“哎呀!看你说的什么秀色可餐,我现在可是标准的黄脸婆,而且他也不会居心叵测,因为他知道我已经嫁人了。你呀,收起你的吃醋之心吧!你老婆现在安全得很。”严思齐赖在他身上。
“是,我最美丽的黄脸婆。”他哄着她,随即收起笑脸,“以后不准你单独见他。”
她睁目视这,“你不是开玩笑吧?!”
“一点也不,我亲爱的老婆,你大概不太了解自己的魅力,总之,以后和他见面.一定要我在场。”唐谦摆出一副没得商量的表情。
严思齐凝视他,良久,她开口道:“你知道吗?”
唐谦挑着眉等她说下去。
“你很霸道。”
他微微一笑,仿佛这是一句褒奖的话。
“可是……我喜欢。”
他的笑意加深,眼角出现难得的笑纹。
··············
唐谦悄然结婚的事传到了美国,安东尼公爵和DORIS火速来台。
“是你!”DORIS一眼就认出一年前就对她造成极大威胁的严思齐,“代不要脸,竟敢勾引我的男人!"DORIS一巴掌就向严思齐刮过去。
人还没出机场就引来众人的注意,DORIS的举动引来唐谦极度的不满,要不是看在安东尼公爵的面子上,他也会回敬她一巴掌。
“公爵,我想DORIS太激动了,我们还是分道回台北好了。”唐谦铁青着的脸不等回答便拥着严思齐离去。
安东尼公爵看到女儿失控的态度,不免生气,“你这样子像什么你知道吗?像泼妇!你的教养都到哪里了?DAN是何许人?岂容你这般对他妻子,他结婚了,你还记得吗?”
安东尼公爵实在很生气,他气女儿对感情的不干脆,气唐谦不识好歹的拒绝DORIS,最气的是自己拿他们俩没办法。
“爹地,人家……”DORIS显然还有话要说。
“算了,回饭店再说,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两人坐进唐谦预先安排好的轿车。
另一边,唐谦将严思齐带回车上,心疼的拂着她的脸颊,“还痛吗?”
严思齐摇摇头,脸上的余痛犹在,“不要生气。”她抚平他心中的怒火,“要怪就怪你自己。”
“哦?”
“要不是你太优秀,她怎么可能对你念念不忘?”严思齐早就从他口中得知过去的一年DORIS是如何对他的,但他总不领情。
“胡说!”
“我哪有胡说,你还记得我们结婚那天,法院里的女工作员哪个不是对你垂涎三尺;还有我们在游泳池的时候,我看那些女人的眼光巴不得想把你身上唯一的泳裤撕掉;还有前天,我们出去吃饭,整个餐厅里的女人一直朝你看,她们每个人都希望是我……还有……”
“好啦!你这个女人。”唐谦封住她的嘴,“我没说你,你反而算起我的帐来。”
“我不是算你的帐,”她认真的道:“只是希望你别因为刚才那件事而记恨DORIS,她没有错,只是太爱你了。”
“你呀!”唐谦有时候真恨她的善良,“我真是输给你了。”
严思齐搂着他脖子,啃咬着道:“我不要你输给我,我只要你爱我,永远永远。”
···················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流言,及类似DORIS事件再次发生,唐谦决定在他和严思齐的新居办一个茶会。
受邀的人不乏唐谦在商界的朋友,而严思齐只请了徐世萱、杨舒言和佐泽明。
“哇,好多人哦!”徐世萱站在杨舒言和佐泽明的中间,环顾四周。
“上流社会就是不一样,光是一个茶会就布置成这样,真是豪华。”杨舒言几乎带着羡慕的口吻。
只有佐泽明,从刚才到现在就一言不发。心如刀割的他,要不是杨舒言硬拉他来,他也不需强颜欢笑。
忽地,一阵骚动,然后,唐谦缓缓的偕同严思齐从楼上走下来。
她今天真是美丽,佐泽明想。
严思齐今晚身着一袭黑色礼服,剪栽合身的展现出她美妙的S型曲线,尤其是V型领显露出若有似无的,更引人遐想,再加上胸前那朵盛开的白色茶花更将她的气质完全烘托出来,她的出现造成了全场轰动。
原本和安东尼公爵聊天的钟禹齐,看到严思齐人楼上走下来。他有一刻僵住了,他以为他看到的是……
“严峻!”
太像了!他想。那个神情、长相几乎是严峻的再版,难道她真是严峻的女儿?不可能,他从公爵那得知这女孩是孤儿。
“非常感谢大家今晚的莅临……我妻子严思齐承蒙大家关心……”唐谦上台致词。
严思齐?她姓严?怎么可能有那么巧的事!钟禹齐几乎快站不住。
整晚的气氛欢愉,但有两个人却各怀心事,一个是佐泽明,另一个则是钟禹齐。
他们两个整晚一直追逐着严思齐的身影,尤其是钟禹齐,他一直想找机会接近严思齐,无奈唐谦在一旁跟得很紧。
“谦!”严思齐在唐谦旁边说了一句话,随即转身上楼。
钟禹齐见时机来临,随后跟上,他在二楼中庭叫着她:“严小姐?唐太太。”他改口。
“您是……”严思齐回过头,看到一位年约五十的男人。
“我是唐谦生意上的伙伴,今天特别来祝福你们。”
“谢谢。唐谦多亏您照顾了。”
“哪里,唐太太本姓严?这个姓很少见。”
严思齐笑笑。
“怎么没看见唐太太的家人,令尊、令堂今天没来?”他想从严思齐口中套出点什么。
“我母亲去世了。”她没有提及父亲或其他人。
“是吗?真对不起。那么你是不是还有其他阿姨或什么亲戚?”
钟禹齐的问题很唐突,严思齐疑惑的看着他。
“哦!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他一直在找一位姓严的人,正巧你也姓严,让我想起他。”
“哦!您那位朋友贵姓?”严思齐猛然想到母亲的话,她警觉心提高。
“他?姓沈!”钟禹齐胡派一个姓氏。
“沈?”不是钟?她安心了,“您那位姓沈的朋友要找姓的姓严的人?”
“是啊!他想找一个叫作严峻的女人,你们家有人叫严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