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她幾乎都給忘了。
注意到她的恍惚,文龍不禁笑道︰「自己弄的傷口都不記得了?」
采萱低頭一看,不禁大驚失色。「我的衣服呢?」
「染了血,全被我給扔了。」
他雖然沒說,但她可不是不懂。「之前呢?在扔掉之前?」
文龍己挪坐進床來。「我們是拜過堂的夫妻,你害什麼臊?」
幸福的感覺、甜蜜的滋味一寸寸滲進她的體內與心中。「麻煩你……」
「什麼?」明知道她害羞得緊,文龍卻偏要湊到她跟前問。
「叫彩蓮來。」
「這麼晚了,」文龍瞥了外頭一眼,再迅速調回眼光,集中在她身上。「我想她早已安歇。」
「那……你回避也成。」
「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文龍繼續逗弄著她。
「要給你千百個理由,你也得讓我先把衣服給穿上。」沒有辦法,她只得硬著頭皮說。
「不。」他把她拉進懷中。「在我的床上,什麼都不準你穿。」
「文龍!」
「啊!真是好听。」
「什麼?」
「你叫起我的名字,真是好听。」他俯視在自己懷中的她說。
「不……都一樣嗎?」采萱吶吶的問道。
「不,不一樣。」他抵著她的額頭,呼吸伴隨每一句話撩動她的發絲。
「哪里不一樣?」
「你很好問。」他輕聲笑道。
「爹以前也常那樣說。」
不忍心她再因為想念爹娘而難過,文龍決意帶她進感情的漩渦。「有些事,我想連你爹都不會教你。」
「哦!」她果然好奇的問︰「好比說呢?」
「好比說……」他的雙眸閃爍著渴望,拉起她的小手,便往他的月復下滑去。「你挑起的『不一樣』。」
才剛觸及,采萱便想縮回手,但緊接著又不放心的問︰「會……難過嗎?」
文龍楞了一下,隨即得意的說︰「你果然單純。」
采萱听懂了。「你在嘲笑我的青澀!」雖然避無可避,卻依然想躲。
「不!」文龍抱住她,趕緊否認。「只是在得意自巴的運氣。」
「我向來守身如玉,」采萱想起兩人第二次見面時的那記親吻。「若非你……」想起來都覺得羞。
「我怎麼樣?」
「好霸道!」再怎麼說,她都是一個黃花大閨女,自然又羞又惱。
她卻不知道那閃躲的模樣和嬌羞的表情落在文龍眼中,全化成了強烈的催情劑。
「不,你根本還沒見識到我真正的霸氣。」
「你--」
她原本要說什麼,已經忘記了,因為他封住她的唇,同時拉下床幔,把外在的紛紛擾擾暫時隔絕開來。
采萱承接著他霸道的、需要的、佔有的吻,幾乎沒有喘息的機會,而且才離開了她的雙唇,他便馬上滑往她的頸項、她的耳垂,直吻得采萱全身酥麻。
但先發出申吟的卻是文龍,原來采萱的手一直按住他「不一樣」之處,忘了移開。
采萱听見了,再度想要縮手,但文龍卻說︰「不!不要移開,不要。」
「但是,」她其實也已氣喘吁吁。「我不知道該怎麼……該怎麼取悅你?」
「放心,我會教妳。」
他說到做到,馬上撤掉身上所有的衣物,褲子還是引導她幫他月兌的,羞得采萱滿臉通紅,尤其是在看到他的中心時……
「啊!」的一聲,她情不自禁發出輕嘆。
「怎麼了?」他緊盯住她看,舍不得放過她的每一個表情。
「我不知道,從來不知道……」
「什麼?」他把耳朵貼到她唇邊去。「我沒听清楚。」
「文龍!」她忍不住嬌嗔。
「咦?閨房之內,有什麼不能對我說的?更何況這根本就關我的事。」
「不要再逗我了。」她乞求道。
「你錯了。」
「錯了?」毫無經驗的她,現在就怕做錯。
「對,因為我從現在開始,才正要好好的挑逗你,放心,絕不會弄痛你的傷口的。」
傷口?早被采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尤其是當他俯下頭來,將她的含入口內時。
「文龍,不要!」這太……太……「不要停下來。」天啊!這像是從她口中吐出的話嗎?如果文龍嫌她不知羞恥,那她肯定活不下去。
但文龍顯然另有想法。「我的嬌妻,現在就算你要我停,我也停不下來呀!」
她嬌女敕的在他的吸吮下瞬間硬挺,像透了誘人的紅果,讓文龍深深沉溺,無法自拔。
不過他的手也沒讓唇舌專美于前,從她縴細的腰肢一路往下,既粗獷又溫柔,而且每一寸的肌膚都不放過,讓她全身的感覺都「活」了起來。
而采萱也果然不負文龍所望,是個聰明的學生,靈巧的十指依循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烙痕,生澀且大膽的全數回報給他。
他熱力的來源被她握在手中,仿佛自有生命般的雄偉巨大,令她又懼又愛。
「天啊!采萱。」
「你……不喜歡嗎?」她怯生生的問,卻沒有放開的意思。
「我會讓你知道我的感覺。」
罷想問他是什麼意思,他的手指就已經從她的大腿外側滑到內側,再……再……采萱簡直無法相信他會……他竟然撥開她雙腿間的密林,直通幽境,用指尖輕輕觸探。
「文龍!嗯……呃……」想說什麼呢?采萱已經不知道,也不在乎了,只能憑全身去感受。
「你喜歡的,是不是?」
因為顧及她的傷口,文龍並不敢給她太大的壓力,甚至托起她,讓她有大半重量都靠在他身上,采萱幾乎是趴在他肩上微微嬌喘。
「嗯……」她微弱的回答。
不過那手時緊時松,學習能力飛快,與她嬌弱的語氣完全相反,直將文龍的渴望撩撥到最高點。
「你,」他贊嘆道︰「簡直就是上天賜給我的寶物。」
「嗯……」她繼續發出令他瘋狂的嬌吟。
「這樣呢?」文龍的指尖緩緩向內探進,感受那份處子的緊縮與濕潤。
「文龍,文龍--」終于掙出話來了,卻僅僅化為他的名字。
「寶貝,我在這兒。」
她撫著他說:「你是這麼的……我怕我承受不起。」
他抬起頭來,對著她說︰「放心吧!采萱,全交給我,來,」他撫上她的手,引導她把他帶入她早已濕潤的幽境里。「對,就這樣。」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采萱已經完全失去了主張,只能由著他主導一切。
那麼密實、那麼亢奮、那麼沸騰,他是活的、動的,熱的,不斷的長驅直入,有好幾次采萱差點就要叫停,因為這全然陌生的接觸!她怎麼可以?即便他是她的丈夫,但她怎麼可以讓一個男人把他生命的源頭放進她體內?光是用想象的,她都該被嚇暈過去!
但此時此刻,當他正在這麼做時,她卻毫無所懼,甚至拱起身來配合,忘掉一切世俗的規範,忘掉之前對他的排斥,忘掉兩人倉卒拜堂的過程,什麼都忘了,只想配合他,直想將他納入體內。
但緊接而來的卻是--「啊!文龍,好痛,嗯,好疼呀!」采萱本能的抗拒。「我……我不要再,我不要再--」
他一手托著她渾圓的臀,一手扶住她美好的肩,喘著大氣哄道︰「不,別走,寶貝,再忍一下下,一下下就過去,不會痛了。」
「不要!」真的好痛呀!
但他已經按捺不住,他將她的雙腿撐得更開,將她的唇封得更密,然後再往前一挺。
「啊!」采萱嗚咽出聲。
不過很快的,她的嗚咽便轉為申吟,一種發自心底,自喉間逸出的滿足嬌吟,伴隨著他越發快速的沖撞,聲聲攀高。
什麼叫做銷魂蝕骨,采萱終于嘗到了,而且深深著迷,終于放開胸懷,隨著文龍一起飛上天,首度體會魚水之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