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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君宰割 第6頁

作者︰夏凡

「你叫什麼名字?」烈火並未松緩自己的手勁。

「馥……柔兒。」

馥柔兒忍住從男人手掌下引發的疼痛感。其實,此刻她內心的恐懼要比這股痛感更教她心慌與不安。

她怕極了這個男人。

「馥柔兒——」

烈火嘴邊重復著紫瞳主人的名字,粗暴地甩開引己的手之後,他決定要好好地奴役這個自願獻身的風族女奴。

「好,我累了,要沐浴,你去準備吧!」

烈火揚揚手,回身在一張鋪有獸皮的躺椅上坐下。

「是,王。」

馥柔兒恭順地從寢宮的主室退下,塞恩早把有關王的作息和習慣都告知了,並教導她如何做好這一切。

她迅速地在寬敞的浴間準備一切,並將一桶桶熱水注入純金打造的浴池。

「王,準備好了,您可以沐浴了。」

馥柔兒轉進主室,望著假寐中的烈火。

烈火緩緩地睜開雙眼,不發一語地徑自步入浴室。

看著那壯碩的背影,馥柔兒小心翼翼地立在隔著浴室的長鏡前等侯著。

「你進來。」烈火的命令再度下達。

馥柔兒不敢稍遲,立即奔入浴室;

「王,您還有什麼吩咐?」

「幫我寬衣。」

烈火的一對火眼直燒著馥柔兒的雙頰,嘴角掛著一抹躁怒的邪笑。

「我——」馥柔兒雙唇微啟,在那雙燃著慍火的眼神逼視下,她發現自己的雙腿正在發抖。

為什麼這個男人的雙瞳總是燃著怒火?從見到他的第一眼起,他就像有生不完的氣似的。

「身為一個女奴,不懂得如何替主人寬衣嗎?」

馥柔兒的思緒被男人極度陽剛的聲音所打斷,她抿著雙唇,舉起微顫的雙手,笨拙而吃力地解下烈火的披風,然後,她的手指移往男人胸前的襟扣。

男人的身體竟是如此地灼燙,而那混雜在其中的濃烈氣息滲入她的呼吸,讓她無法順暢地思考。

當她的手月復踫觸到烈火黝黑結實的肌膚時,她以為自己的手是一團冰,而王的身體是一把火,這教她更是抖得厲害。

在艱難地褪下烈火的上衣後,她開始扯弄緊貼著他腿上的長褲那熾人的體溫經由她的指尖延燒到她的全身,她的臉頰早巳熱辣滾燙,就連耳朵都像有火在燒似的。

一顆心不斷地在胸口劇烈地狂跳著,馥柔兒始終無法將目光凝視在正前方。

「不敢看著我嗎?不看著我,怎麼替我洗澡?」

烈火充滿著怒焰的指令一直都讓馥柔兒無法迅速地反應,她的手只能機械地執行主人所下達的命令,混亂的思緒卻在耳畔嗡嗡作響。

塞恩大人根本沒有提過這一項職務的環節,尤其這是她第一次面對一個全身赤果果的男人軀體,又是這麼近的距離,而這副軀體卻有著一種幾乎教人無法逼視的完美;古銅的膚色上暈著一層紅焰般地光澤,結實健碩的肌肉散發著陽剛的氣息,仿若一尊雕像。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進行,甚至完成整個伺候主人沐浴的工作,只知道腦中的暴烈聲音愈來愈大,一顆心幾乎躍出胸口。

直到烈火從浴池中起身,馥柔兒遲鈍的神經還來不及替主人遞上長袍。

而烈火索性直接伸手將長袍撈起往身上套去。

「你也洗一洗吧。洗完了到我的睡房來。」

馥柔兒仍處在持續喪失思考能力中,而主人的命令像一道魔咒強塞進她的腦中,直到那像火一般濃烈的氣息消失在這浴室間,那股魔力才慢慢地退去。

★★★

一個簡單的洗澡工作就把馥柔兒弄得精疲力竭,整個身體浸泡在剛才男人浸泡過的熱水中,那股倦意更濃,只是熱水的刺激讓她的精神慢慢恢復清明。

水流滑過她白女敕透明的雪膚,剔透的白皙中凝著一種桃紅的粉色。馥柔兒用水輕拍雙頰,離開水池後,迅速罩上原先那一襲曳地的白。

她舉步有些艱難,不敢出聲,像一抹輕煙似的逸入烈火所在的主室。

不知王在睡前還有什麼吩咐,馥柔兒暗下決心,對于烈火的下一道指令她一定要全力以赴,她必須振作精神,一定要做到王滿意為止。

可是,當她走進華麗堂皇的寢室,視線馬上被側躺在大床上那個乍看之下像一只蟄伏伺機吃人的巨獸的身體給震住了。

烈火單手支著左頰,凌亂狂散的紅發散落在前額,一副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樣子,半眯的雙眼還直勾勾地盯住馥柔兒。

馥柔兒的雙腳像被人固定在地上似的無法動彈,體內的新鮮空氣瞬時全被抽離殆盡。

「過來!」烈火的聲音沙啞而混濁,像是一頭野獸所發生的低嚎,而非一個男人。

馥柔兒下意識地讓自己的身體向前跨了兩步,但一種危險的氣息,又迫使她再度停了下來。

「你說過叫你做什麼,你都願意?」

「是的,王,我願意。」馥柔兒幾乎听不見自己的聲音。

「好!我的女奴,月兌去你的衣服。」烈火仍未改變姿勢。

「我——」

馥柔兒下意識地用手掩住襟口,她不知道烈火為什麼要求一名女奴解下衣衫,她更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只有烈火愈來愈熾熱的雙眸讓她感到害怕而不安。

「月兌!你不會是想做一個為違抗主人命令的女奴吧!」

她遲疑的動作惹惱了他,沐浴後的她任由著細柔微卷的長發濕漉漉地由腦後傾瀉而下,仿佛暈著水氣的肌膚散發著一股致命的魅惑。

一股越發想要強佔她身體的在烈火緊繃的下月復竄起。

馥柔兒驚懼地喘息著,她是他的女奴,她必須順從他的命令。

快速地褪上所有的衣物,一股突如其來的沁涼空氣教馥柔兒全身引起一陣狂顫。

「到我的床上來。」烈火的聲音越加地粗啞了。

馥柔兒像只貓兒般地柔順,她爬上那張巨大得幾乎可以將人吞噬的床上,益加不敢正視男人赤果的身軀。

「看著我,一個女奴應該懂得如何取悅她的主人。」

烈火攬住馥柔兒的縴腰,用幾乎要吃人的眼神瞅著她的紫瞳。

烈火感到極度不悅,只因為女孩在出現的第一刻便引起他下月復那股瘋狂的騷動,如今她的凝膚與他的掌心才輕微踫觸,那股躁動竟然更加猛烈。

懊死,他要懲罰她!

「我……不懂。」

馥柔兒感受到腰際的壓力,那道壓力使得她的身體愈來愈貼近那團烈火。

「你應該懂的……」

烈火僅僅用一個狂肆的熱吻就讓馥柔兒整個人癱軟在他懷中,在她意識逐漸變得模糊之前,仍不斷想著塞恩……塞恩大人也沒教她這項工作啊……

「抱緊我!吻我!」

馥柔兒的身體已經不知何時早與男人的緊緊相疊,昏亂迷眩的神志讓她只能依照腦中接收到的指令動作。

她的雙手扣住烈火結實壯碩的身體,而她的柔軟也在瞬間毫無隱藏地倚上那團火熱的堅實,她的唇抵著男人頸項間隆起的喉結——

烈火突然發出一串低吼,他的欲火完完全全被挑起,更在剎那間化成一股忿怒,女孩的嬌柔和她輕吐在他喉間的陣陣氣息已不可饒恕地觸動了他。

他的唇再度找上她的,粗暴縱情地汲取所有的氣息。

馥柔兒以為自己就快被揉碎了,可是那熾熱的唇卻將一種莫名的激情傳人她的口中。

「啊!」她驚呼,昏亂中只感受到一種危險的訊息。

就在這恐懼中,她的意識回來了。

她想逃,除了逃避像狂獸般需索無度的男人,更想逃離自己體內那股陌生的躁動、不安和不耐;那種不耐是一股內心深處莫名而危險的渴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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