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她得逞,他這才決定收留小狽,可是這回來的一路上,他想了又想,才發覺他跌入了更大的圈套。
他媽的!不論怎麼做,他都好像有一種受騙上當的感覺!
他憤怒的甩上車門,自顧自的走入別墅,進入他超大主臥室之中。
他要讓嵐子在打官司的這段期間內,也嘗嘗這種受騙上當的滋味!白雲翔對天立誓。
「你忘了你的小狽!」嵐子抱著白雲翔回心轉意收留的小狽,隨著他進入房間內,將幼小的哈士奇犬放在他膝上。
白雲翔看見小狽在他膝上動呀、蹭的,冷眉緊緊縮在一起,嫌惡的看著小狽,腦筋飛快的轉動,突然愉悅的笑了。
「我改變主意了!打官司的這段期間,你除了供我使喚外,還必須住在這里幫我照顧小狽!」
白雲翔挑眉,霸道的揚起嘴角續道︰「如果你不同意,這場闢司只得另請高明了!」他的口氣中絲毫沒有轉圜的余地。
嵐子一愣,繼而笑看他,「只要你不再變更我們之間的契約,我同意。」想讓她放棄,沒這麼容易的。
「現在可以討論官司的案情了嗎?」不管白雲翔開出什麼樣的條件,她都無條件接受,只要能幫凡妮打贏官司,讓凡妮有勇氣繼續活下去,她什麼都願意做,只要是為了凡妮!
但是,她對他的要求回答得那樣事不關已,听在他耳里,好像他只是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他再次莫名其妙燃起怒火;從來沒有人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輕易將他激怒,只有她!
「交易一向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如今你連訂金都沒付,就急著要我交貨?」白雲翔故意挑釁,就不信他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
「過來!」他黝黑的瞳中露出危險的訊息。
嵐子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此刻的他就像是一頭黑豹,優雅而敏銳,而她則是他今晚的獵物。
雖說她早有心理準備,但是真正面對時,就算再怎麼有心理準備,還是會懼怕。
遲疑了一會兒,她稍稍垂下眼瞼穩定心神。
「你再不過來,我可要過去嘍!」白雲翔眼中閃著促狹,精爍逼人。
嵐子屏住氣,一步步朝他靠近……
看見她終于乖乖地听任他的擺布,白雲翔笑了。
他輕挑的抬起嵐子的下巴,看著她清秀的眉和紅潤的朱唇,「你好像迷幻藥一樣,讓我愈來愈著迷……」他的氣息在她唇邊流連。
「迷幻藥?」
她的腦子還沒反應過來,他的唇已經覆上了她的,極輕柔的像雪花、像棉絮,不可思議地集合冰冷和溫暖,慢慢融進她的每一個細胞。
她覺得身體輕飄飄地飛了起來,從唇上傳來的觸感就像通電似的,讓她全身輕顫,麻酥酥、暖洋洋,而他的氣息有如冬日的陽光,聞起來干淨清爽,舒服極了。
淺淺的親吻結束,白雲翔伸手輕攏她的秀發,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原來你和其他女人沒什麼兩樣,一樣喜歡這調調。」他戲謔道。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抵擋他的吻。
「你!」嵐子氣得說不出話來。
「怎麼?不服氣?」他在她耳旁輕笑,將她氣僵的神情盡收眼底。
「就算是交易,我仍保有我的自尊!」雖然她為自己的反應感到氣憤,但是她就是無法承受他那副將她玩弄于股掌間的得意模樣。
「哦?我倒要看看你的自尊值多少!」他相信她終會和其他女人一樣,整天待在家里因為他的偶爾出現而高興。
他稍微松開她,眼中露著詭譎的光芒,再次攫住她柔軟的唇瓣……
「啊!」白雲翔抿著被嵐子反口咬傷嘴唇的血絲,「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這樣對我,哈哈哈!」他嘲諷冷酷的笑著。
「我……我說過,我有權利保有我的自尊……啊!」她突然大叫一聲,因為白雲翔將她丟上了床。
「自尊?投懷送抱的女人跟我談自尊?」他的神情冷峻,一雙利眼狂燒著怒焰。她真的把他惹毛了!
「請你記住,我是和你談交易,不是你的俘虜!」她不服輸的回了一記。
「好!你就繼續保有你那可憐的自尊吧!」他說著將她推向大床,站直了身子,伸手解開襯衫扣子。
嵐子被他臉上狠冷的表情嚇住,「你……你想干什麼?」
白雲翔力道十足的將她壓倒在身下,以動作回答了她的疑問。
他兩手支在她耳旁,低頭嘲弄地笑著,「別忘了,你現在是為了付交易契約中的訂金……」
「不!我想將交易延後。」她害怕地吶喊。他現在就像只發狂的野獸,而是她將他瘋狂的一面給挑起,如今她卻後悔著。
「延後?我想你是沒資格決定交易時間的……」一頭狂亂的怒發披垂而下,幾綹發絲隨著他逐漸貼近的臉拂過她的臉頰。
「不!」她感覺恐懼,直覺伸手頂住他的胸膛,但那平滑光潔的觸感又讓她驚得縮回手。
「喜歡我的身體嗎?」他看出她的窘迫與不安,得意的笑了。
她的臉驀地酡紅。
「你該覺得榮幸,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在這里和我歡度,你是第一個!」也許是她將他激怒的緣故,他的身體內流竄著一股從沒有過的奇異情愫,讓他幾乎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望。
「求求你別……」嵐子強忍著恐懼。
「又不是沒經驗,干麼那麼害怕呢!放心,我會非常溫柔的。」他到現在還是一直不相信她的投懷送抱,只是單純為了一件官司。
白雲翔將手覆在她的領口上,輕輕搓摩著。
「不,別踫我!」在這當口,她只想到月兌離他的凌辱,完全忘了她之所以在這兒,全都是為了朵凡妮。
她側身想滾出他的包夾,卻被他一手鉗制住,他的另一只手毫不客氣地探進她的胸口。
「不要!」她的聲音嘶啞,驚惶地瞪著他。
「你真是一個懂得挑起男人的女人!」他說完便撕開她衣服的前襟,半眯著眼欣賞微露的春光。
嵐子沒來得及求饒,只迅速地將微露的部分用手試圖遮蔽,止不住身體的顫抖。
但是他卻不因此而放過她,他加重手勁,毫不遲疑的朝她粉頸吻了下去,手也繼續探向她白皙粉女敕的胸前。
她在情急之下,扭頭一口咬住他的手臂,以此抵抗他的侵犯。
「想不到在柔弱迷人的面具下,藏著如此凶悍的性子!」白雲翔望著手臂上被咬出的血印,眼神更加凜冽了,「等我馴服了你,你的野性就會消失了!」
嵐子無疑的向他男性的尊嚴潑了一桶又一桶的冷水,但是如果她以為她這麼做就能得逞,那麼她不是不懂男人,就是太小覷男人了。
白雲翔如惡魔附身般,瘋狂的將她的衣服一寸寸拉開,轉眼間白玉般粉女敕的嬌軀已經展現在他眼前。
看著她衣衫半褪,眼帶淚光的模樣還真令他感到莫名的心動。他分不清澎湃而來的到底是為了懲罰她的反抗還是另有原因,但他嘗到前所未有的渾身火熱滋味。
嵐子知道再怎麼抵抗,也只會換來他更強烈的征服。她噙著淚,索性閉起眼楮不看他,只希望他趕緊將「事情」辦完,讓她月兌離惡夢。
白雲翔將她的動作收進眼底,嘴角露出一絲邪笑,他就不信她會沒感覺。
之後,他再也把持不住,猛吻著她甘甜可口的櫻唇,手順勢覆上她粉女敕的胸脯。
當自己死了!嵐子這麼告訴自己,只要表現得毫無生命,不反抗,他就會盡快結束這場游戲。
可是,當他熱呼呼的氣息隨著他的吻從她的頸窩移向心口,當他的嘴含住她雙峰上如玫瑰的蓓蕾時,她被突如其來的戰栗和麻酥驚得張開了眼,身子有如吸鐵踫到鐵一樣,就那麼「自然」地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