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芙蓉挑挑眉,好熟悉的話。「好吧!棒壁也是間客房,你睡那兒吧!晚安。」
「晚安。」
展芙蓉關上門,靠在門板上。見鬼的!如果她展芙蓉和他其他女人一樣得遵循他的狗屁原則,那她還玩什麼?
當她正氣惱著要如何讓他放棄他那見鬼的原則時,門板傳來敲打聲,她轉身開啟了門。
「我想,有時候死守著一成不變的老原則並沒啥好處。」海洋站在門前。
展芙蓉笑著讓出走道,「請進。」
她看著進入房內的海洋的背影。唔,沒有規定男人進了女人房間之後得要發生什麼事情吧!她眨了眨恍如惡魔邪惡的雙眸,怪哉,和他在一起她總忍不住要逗弄他,也許她的骨子里就是瞧不慣他這種處處都吃得開的男人吧!
「芙蓉……」
「噓,別說話。」她伸出食指蓋上他的唇,「吻我。」
「呃?」
「別讓我失望。」展芙蓉發出如咒語般的話語,雙手主動的環上他的頸子,抬高下巴,等候著他的親臨。
海洋低下頭,唇輕輕摩擦著她的臉頰,經由吻來瀏覽她的五官,眼、耳、鼻、口,最後停留在她的唇瓣上,然後進一步的吸吮著。
他的吻輕柔得像是夜晚輕拂過海面的海風,溫暖得令人心撼動,他在她的唇上輾轉著,舌根在她口中輕攪,緊擁著她腰肢的大手在她光滑的背摩擦著,惹得她微微顫抖。
他的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海水味兒,隨著她的呼吸送進她的體內,伴著血液進人心髒,然後緊緊包裹住她的心,加重了她的心跳。
她回應著他,心陣陣悸動著,她更貼近他,與他密實的相依偎著。
海洋的手輕巧的解開她腰骨間的蝴蝶結,層也由嘴向下滑移,由下巴到頸間,由頸間到頸骨,然後到達雪白的酥胸時,他的手也完成了背後拆卸的工作,她身上的禮服滑順的掉落在地上,展芙蓉完美的姣好軀體也呈現在他的面前。
「啊!」她驚呼一聲,嬌羞的往他懷中鑽。
「老天……」他沒想到她禮服底下竟然空無一物,難怪她穿上禮服時,平順得看不出一絲內衣的痕跡,原來……「你這折磨人的妖精……」他拉開她,欣賞著她無瑕的胴體。
「我美嗎?」她伸出手,畫著他的胸膛。
「美極了。」他的體內蠢蠢欲動的火苗在她的輕畫間向上竄升,他喘著息,「我要你。」
就等著這句話!「抱我上床。」
話才剛下,海洋一個低身就將她橫抱走近床邊,將她放在床上。
「好了。」她打了個哈欠,「不玩了,我累死了,要睡了。」
「你……」
「海洋,你不會忍心讓我這麼累吧?」展芙蓉無辜的撒著嬌。
「不……會。」他咬咬牙。
「我就知道你最好。」她將他拉近身,親吻著他的耳畔,然後一個翻身「晚安。」
「晚安。」
她的晚安吻將海洋的欲火推向更高峰,他皺著眉,這女人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無奈的嘆口氣,沖澡吧!誰教他不忍心折磨她,那只好折磨自己了。
此時躲在棉被內的展芙蓉听到水聲響起,憋了許久的笑才敢放聲大笑,她心中直呼,好玩!真好玩!
第五章
海洋粗魯的拍著門,省去了按門鈐的動作,一臉的焦急與不安,直到展芙蓉圍著被單,披散著發出現在他的面前他才松了口氣。
「你的家在隔壁,敲我的門干麼?」展芙蓉冷著聲音,一肚子睡不飽的大氣。
「還好,還好你在家。」他放心的將她拉進懷中。
「喂喂喂!七早八早的不要抱來抱去。」她推開他,「你到底要干麼?」
海洋嘆口氣,埋怨的看著她,「你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就跑回來了?」
「我看你睡得沉,不想擾人清夢。」她打了個哈欠,」臉的理直氣壯,「而且你昨晚也沒說要跟我一起回家,我干麼沒事找事做?」
「我們是一道兒的,不用說也該知道。」
「我什麼時候跟你是一道兒的?昨天去參加落水大典時,我記得我是跟大地去的。」她哼著。
「後來。」
「後來是後來,不能混為一談,這和今早是今早、昨晚是昨晚,不能扯在一塊兒是一樣的道理。」她又打了個哈欠。
「總之你不該沒知會我一聲就離開,這讓我膽戰心驚以為你發生什麼事了,而且,」他委屈兮兮的道,「我今早張開眼時一屋子的人圍著我的床,瞪著我看……」
「噗嗤!」展茉蓉笑出聲,「是吉嬸一家人吧!我走的時候他們一家人還沒回來,所以沒辦法和他們說一聲。他們看到你這陌生人躺在他們家,鐵定嚇一跳。」
「是我嚇一跳。」他皺皺鼻,「我這輩子活到三十歲了,恐怕除了嬰兒時期被很多人看過我的睡相外,今天是生平第一次。」
「嘻嘻!那種滋味如何?」她椰揄著,「想必和古時天子醒時的情形差不多吧!」
「我不喜歡。」海洋皺皺眉。
「那真可惜。」一般人可不是想踫就能踫的呢!「好了,我人你也看到了,可以放心回家了吧!」
「你趕我走?不讓我進你屋里坐坐?」他垮下臉。
「對,我趕你走,不讓你進來坐坐。」
「芙蓉。」他喚著她。
「滾滾滾。」展芙蓉揮著手,就要關上大門。
海洋伸出腳,頂著門,「為什麼不讓我進去?你一早就趕回來,現在又不肯讓我進去……是不是里面藏了個男人,你不想讓我們踫頭?」一聯想到她屋里有個男人,他就妒火中燒的闖進屋子,直搗臥房。
有哪個男人敢染指他海洋的女人?他非扒了他一層皮不可。
「有沒有人說過你的幻想能力極高?」展芙蓉倚著臥房的門,語氣里有著濃濃的笑意。
海洋望著空無一人的臥房,他難為情的援援頭。
「知道嗎?你的表現像極了個在抓姘頭的妒夫。」
「沒人你干麼不讓我進來?」他像個孩子般的嚷著。
耙情倒好,他把他的反應全怪罪到她頭上了。「因為我想睡覺。」
海洋一愣,無話可說。
「沒話說了吧?」她爬上床,「不送,麻煩你走的時候幫我關上門。」
「喂!我啥時說要走了?」
「我根本沒有要你進來的意思。」
「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不受歡迎的客人不用什麼待客之道。」
海洋哼著氣,蹲在原地沒有離去的打算。
躺在床上的展芙蓉偷瞄著地,最後嘆了口氣,挪出了床位,「如果你不介意無聊的話,我很歡迎你躺在我身邊欣賞我的睡姿。」
邀請一下,海洋就露出了笑臉。
「知道嗎?你很像只狗。」她看著他,見他如此高興她就忍不住要逗弄他一番。
「是嗎?我的朋友說我像匹狼。」
「狼和狗是同科動物,會認錯沒啥稀奇。」她笑著,微微翻身就爬上了他的身軀。「別和我說話,我要睡了。」唔……他的身體比床還舒服。
他玩弄著她的發絲,「這麼倦為什麼不多睡一會兒,急急忙忙就趕回來?」
「因為……因為我不知道醒來時要怎麼面對你。」她埋在他的胸膛,「我沒習慣早上醒來時身邊有個男人。」
她的話讓海洋笑了開來。
男人一種沙豬動物,永遠因為枕邊人是純潔的而高興萬分。
「海洋,男人通常剛睡醒時都‘性’致勃勃是嗎?」展芙蓉又想逗他了。
「嗯,大體而言是這樣。」
「你認為女人會不會也有同樣的生理反應?」
「這該問你吧!」
「我想,是有的。」展芙蓉細聲的道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