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我,她餓了一天,該吃飯了。」
「噢。」柯金勝再次坐回椅中,經過一連串的驚嚇,他是完全清醒了,「到公海沒?」
「早就到了。」
「噢。」他點點頭。
「老板。」
「干麼?」
「為什麼不殺了這個娘兒們?當初您不是要我殺了她?」
「你問這麼多干麼!」柯金勝白了他一眼,揮揮于不意他離開,「去開船,別在這兒礙眼。」
阿壯搔搔頭,應聲準備出去。
「喂,你等等,光替我松了綁,否則我怎麼吃飯?」鞏凡妮叫住他。
「不會學狗趴著吃?娘兒們,你可是階下囚,哪兒輪得到你嚷嚷?」阿壯惡聲惡氣的道。
「阿壯,不準對鞏小姐無禮。」柯金勝揚聲道,滿臉賊笑的看向鞏凡妮,「鞏丫頭,可綁疼你了?忍著點,明早就替你松綁,現在我喂你吃。阿壯,將她抱到椅子上來。」
阿壯點點頭,像拎小雞似的就將鞏凡妮給遞到柯金勝的身旁,順道將地上的餐盤遞上去。
「餓了吧?」柯金勝一臉垂涎的色模樣令她不齒的別過臉去。
「老板,這臭娘兒們不領情,我給她一點……」
「出去!你還待在這兒干麼?給我滾出去!」柯金勝怒斥著。
阿壯模模鼻子,自討沒趣的離開船艙。
柯金勝掉回頭,色述迷的望著她凹凸有致的均勻身材,他吞著口水,一手爬上了她的大腿搓揉著。
一年前他會請阿壯來殺她無非是想謀奪「鑽情」的股份,沒啥商業腦袋的他當時還以為殺了她能奪得「鑽情」,只到最近他才知道必須簽了股權讓渡書才行。嘿嘿!他又吞了吞口水,幸虧他請了阿壯那個白痴殺手,否則他錢沒了,連這美女也沒了。
嘖嘖嘖,才幾年沒見,這黃毛丫頭倒也變得風情萬種,瞧!這觸感……
「餓了一天可餓壞你了,來,我喂你。」柯金勝依依不舍的收回手,端起桌上的餐盤。
「多謝。」鞏凡妮冷冷的吐出話。老天!誰來救她?她在心中申吟著,剛剛的那雙手,讓她的胃徹底翻涌。
「來,吃點東西。」他夾了口飯,放到她的嘴邊,還當她是為了他的體貼道謝著。
「你自個兒吃吧!」她別過臉,「小心別撐死了。」
「一天都沒吃東西,你不餓?」柯金勝看看她。
碑凡妮不說話。
「還是——」他訕笑起來,放下餐盤靠近她,撲鼻而來的處子之香更讓他血液沸騰,他賊賊的道︰「還是你想吃別的?」
「你……你要干什麼?!」四肢被捆綁住令她無法動彈,她了大眼,無路可退。
「干什麼?你說呢!悄丫頭。」柯金勝向她靠近,肥大的軀體緊挨著她,一雙肥手毛毛的爬上她的雙腿。
碑凡妮掙扎著,「放開我!你別踫我!走開,你走開……」嘔吐的感覺愈來愈強烈。
柯金勝彷佛將她的抗拒當成是邀請似的更加靠近她,最後索性將她給壓倒,然後將自己肥胖的身軀壓上她柔軟的嬌軀,一雙手在她身上毛躁的游移著,一張肥臉則在她的粉頰上嗅著。
「不,不,你滾開,你給我滾開……我求你,不!我求你……不要……」鞏凡妮哀嚎著,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五髒六腑全因為惡心而糾結在一起。
「好丫頭,別叫,讓我好好疼你,現在別叫。」
「不……拜托你不要……」她感覺到他的一只手正伸入她的衣下,另一只手則忙碌的解開她的扣子,她尖叫了起來。
「好丫頭,該叫的時候我會讓你叫,現在先安靜點。」柯金勝現在猶如待撲的餓狼,急躁的模樣像是要將她生春活剝似的。
他嘟起嘴,竟然想封住她的紅唇一親芳澤。
「不——」鞏凡妮尖聲高叫了起來,在眼眶中打轉了許久的淚珠現在一並流下,成串、成串如鐵般的美麗淚珠,顫抖著滑過她的粉頰。
不!這是屬于雷電的,她全身上下每個地方全是屬于雷電的,這死肥豬不能踫!他沒資格踫!噢!天呀!誰來救她?雷電,你在哪兒……
「先生,小姐如此強烈的拒絕你,你難道不懂得知難而退嗎?」一個充滿磁性的雄厚聲音,在柯金勝的唇就要蓋上她時發出。
柯金勝側過頭,心一驚,整個身軀跌下了椅,「你、你們是誰?」
不知何時,不算小的船艙圍滿了一個個的黑衣人,每個人手上都拿著槍瞄準著他,而為首發聲的高跳男人則倚靠著門,一身的黑色皮衣,應該是英俊的面容被一張軟皮面具給遮吉大半,只露出張性感的唇來。
他——是誰?鞏凡妮張大眼,熟悉的聲音卻讓她想不起在哪兒听過,而適才強烈嘔吐的因現在的安全而迅速干嘔了起來。
「你沒資格問。」戴著面具的男人淡淡的道,全身上下那股逼人的氣勢讓柯金勝發起抖來,「她是我的人。」
「你要搶人?」柯金勝一听自己的大財主有人要搶,再大的害怕也蕩然無存,他拿起桌上的槍,「她是我的,你們休想我會拱手讓出!」
「哦?」男人牽動嘴角,「你以為你那支槍能抵得過我二、三十支槍嗎?」
「你……你少得意!我也有幫手!」柯金勝的肥臉上開始徜下汗珠。
「哈哈哈!」男人楊頭大笑著,「是那位掌舵的船夫嗎……他現在不曉得夢游到第幾堂第幾殿了呢!」
「你——哼!我得不到的東西你們也休想得到!」柯金勝惱羞成怒,他扣動扳機,將手槍對準鞏凡妮,奸笑著︰「你們馬上離開我的船,否則我殺了她,誰也得不到。」
男人抿著唇,盯著他手上的槍,「你不敢,殺了她休會受到法律的制裁。」
「哼!這里是公海,除了這艘船的登記國有權捉我外,誰都無權捉我,我怕什麼?」柯金勝噴著氣道。
「你試著開槍看看,我向你擔保,你的身體馬上會成為蜂窩。」男人似乎有些不悅了。
「你——」柯金勝不知該說些什麼,「你不、不怕法律的制裁?」
「哈!承蒙閣下所言,這里是公海,除了這艘船的登記國有權捉我,誰都無權。」他得意的道,「對了,我順道要提醒你一件事,這艘船的登記國是希臘,這希臘國王與你手上的人質是什麼關系,你該是很清楚吧?」
他用力的咽下了口水,汗珠潸潸而下,他當然知道,當年的大典他可是貴賓之一,這該死的蠢材,哪艘船不租,去給我租了個希臘籍船只。
「你究竟是什麼人?你的目的是什麼?難道你也想要‘鑽情’?好,我可以分你一半。」柯金勝倒是慷慨,當性命垂危時,什麼人都很慷慨。
「‘鑽情’我並不希罕。」
「那你還跟我搶她做什麼?」柯金勝不解。
「她,」男人指了指鞏凡妮,「對我才希罕。」
一旁的鞏凡妮挑起了眉,她側側頭,他究竟是誰?
「你究竟是誰?」
「我說了,你沒資格知道。」
「你……」
「你是誰?」鞏凡妮突然出聲問。
男人笑了笑,完全不把柯金勝看在眼里,溫柔的笑道︰「你猜猜。」
「我……我覺得你很熟悉,但是想不起在哪兒……」她嘟起嘴,「我猜不出。」
「仔細想想。」男人笑笑。
「我……」
「夠了!你們倒是聊起天來了。」柯金勝受不了的打斷他們之間的對話,「你再不說你是誰,休怪我不客氣。」
「你能耐我何?」男人悠哉的問,處于上風的人是他,而不是他柯金勝。
他那自信滿滿的氣勢讓柯金勝發抖,拿槍的手也激烈的顫抖著,他的牙齒也跟著打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