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麼了?」邢天舞在他懷里推了幾下。
他松開手,長嘆了口氣,「快去洗把臉,再出來吃早餐吧!」
好奇怪喲!為什麼他一大早就怪里怪氣的?她急忙跑進浴室,連頭也不敢回,省得接收到他莫名其妙的眼波。
十分鐘後,邢天舞來到餐廳,看見狄士翰坐在餐桌旁,手上翻動著文件資料。
「可以吃早餐了嗎?」昨晚空肚子喝酒,這會兒她餓得發慌。
哇!餐桌上都是她愛吃的早點耶,有綜合面包、薯餅、優格、各式果醬、新鮮水果,另外還有鮮女乃和水果花茶。
「這麼多,就我們兩個怎麼吃得完哪?」她納悶地指著滿滿的一桌早餐。
「都是你喜歡吃的,所以我每樣都買一些,快來吃。」他拉開椅子示意她坐下。
用得著買那麼多嗎?她眨眨眼,覺得他好呆喔!
「我的食量不大,有時不吃也沒關系,以後不用準備那麼多了。」她喝杯鮮女乃、吃片面包就夠飽了。
「不吃早餐,體內的血糖會降低,對身體非常不好,所以以後每天都要吃早餐。」他一副專業人士的口吻。
吃就吃吧!他也是一番好意,就順著他一次,往後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得相處呢!
想起上次她也是在這里和他一起共進早餐,沒想到如今兩人竟以夫妻的名義共同生活在這個屋檐下,人生的際遇未免也太奇妙了點。
「你喜歡吃什麼?等一下我要去買午餐和晚餐的材料。」他突然問道。
啊,他還會煮飯、燒菜喔?
「你很會燒菜呀?」
「我十六歲就離家念大學,日常生活都得靠自己打點。」他淡淡的說。
邢天舞的表情非常夸張,「哇!好厲害,我的時間除了用來念書、練琴、練舞外,其他就什麼都不會了。」
她得先把丑話說在前面,省得做了他的老婆,他還指望她煮飯、洗衣、拖地、洗馬桶樣樣都來呢!
什麼都不會?原來台灣的女孩真的很嬌生慣養!這他在美國早有耳聞,台灣的女孩為了考大學,除了念書、學才藝外什麼都不用學,而眼前這個小女人大概是個中翹楚吧?因為她連書也沒念好。
「那你只要負責把書念好,其余的我來做。」他干脆大方的承諾,
邢天舞愣了一下,而後努力做出驚喜交加的表情,猛地跑過去抱住他,「你好好喔!我一定會好好念書的。」
呵呵,她當然得巴結巴結他,好讓剛才的提議就此成為事實,以防他只是說說而已。
耶——看不出來,在黑衣下,他的一身肌肉好結實。
唉!這種身材根本就不像性無能嘛!
邪惡的念頭立時在邢天舞腦梅中發酵,她咬咬紅唇,決定做個小實驗。
她狀似無意的在他健碩的身上磨蹭,先抱抱他的肩膀,再捏捏有力的手臂,又模模他厚實的胸膛,接著干脆坐在他強健的大腿上。
他在心底發出無聲的申吟,這小女人怎麼特別香,真要命!可惜她年紀小了些。
決定不再被她身上的香氣糾纏,狄士翰把她放回椅子上,可她的雙手卻不听話的環上他的肩膀,
她才不是那麼好打發的呢!
「不要!我喜歡抱著你吃早餐。」她在拉扯間故意滑下自己的衣領,露出白女敕的香肩。
「什麼?」他竭力維持鎮定的聲音,盡量不去看她的部位。
「人家頭好暈,都沒力氣吃早餐,你喂我吃嘛!」她鑽進他的懷里撒嬌,繼續她「惹火」的動作。
察覺他身體僵硬,邢天舞更賣力了。她半眯起眼,輕啟紅唇的睨著他。
他重重地吸了口氣,企圖讓自己保持冷靜。
拜托!你這塊木頭到底性無能到什麼程度?多少也表現一下嘛!她心中暗想著。
瞄了一眼身旁的酒櫃,順手拿了一瓶酒出來,決定讓他喝酒助「性」。
「喝酒吧!」她倒了一杯酒遞到狄士翰唇邊,硬灌他喝。
「你做什麼?」他盡量讓暗啞的嗓音听起來正常些。
傻子,當然是勾引你啊!還不快快給本小姐反應一下!
「你昨晚喝得夠多了,宿醉都沒醒,還喝?」他伸手想搶下酒瓶,卻被邢天舞躲開。
真是婆婆媽媽,誰規定宿醉還沒醒就不能再喝?
邢天舞有些賭氣的就著瓶口喝了一大口酒,「人家還想要你喂我喝呢!」她軟軟的央求,幾乎把唇貼在他的嘴角。
一向冷靜自持的狄士翰幾乎要管不住自己。在他還沒想到該怎麼做之前,他的唇已經先吻上她的了。
別玩得太過火,免得後悔。突然,他的耳里響起了這句話。
他勉強鎮定翻騰的心緒後離開她的唇,沒想到她卻一把揪住了他。
「我還要!」她仰起頭,微嘟著小嘴,腦子里一片昏暗,根本沒想清楚這樣的煽風點火會造成什麼後果。
「你還要?」他聲音沙啞地問,語氣里有著明顯的無法拒絕。
「嗯,要熱熱的、燙燙的、麻麻的那種……」她一副欠人熱吻的模樣。
他迅速地將她壓在身下,老天!他體內的熾熱早已蓄勢待發、躍動不已。
邢天舞為這樣的實驗結果感到興奮,她的小手拉開他的衣擺,探進他結實的月復肌,繼續做更深入的接觸。
他的手也跟著撫上她玲瓏有致的曲線!再慢慢往下游移,舌尖火熱地挑逗她的耳垂,一陣一陣的酥麻感迅速侵襲了她的神志。
她不知不覺的由主動化為被動,被他挑撥起自己狂熱的原始,突如而來的快感令她發出陌生的申吟。
當彼此月兌下最後一件衣物時,邢天舞眼里出現了慌亂和羞怯。
「你可不可以……」她以雙手遮住眼楮,不敢直視他。
「可不可以什麼?」他嘴角的笑意加深,更增添了幾分溫柔。
「盡快……結束。」她僵著身子,像是要慷慨赴義—般的躺在床上。
「別害怕,我不會弄痛你的。」他無限柔情地說。
「我……才不害怕!」她嘴里好強,可身子卻不斷的發顫。
「很好,我就擔心你會害怕,既然這樣,那就表示我可以為所欲為了。」他邪笑著逗弄她。
「不可以……」她驚慌地撐起身子,卻又被他牢牢地壓了回去。
「想逃?來不及了,你沒感覺到嗎?你是那麼迫不及待地等著我。」他繼續煽情的低語,身軀擠入她的雙腿之間。
「你……閉嘴!」這樣的他對邢天舞而言非常陌生,她再也不敢听下去。
原本是生氣的想制止他煽情的言語,卻因為他的侵入而變得柔弱無力,反倒成了誘人的嬌嗔。
「不準我說話嗎?那你得付出代價。」他果然展開一連串的動作,強取他想要的報償。
***
邢天舞扭扭酸疼的腰,再眨眨困倦的雙眼,才發現她的腳前、手臂上都是吻痕。而且,有個人正壓在她身上,她還能呼吸已算命大了。
「你給我起來!」她的小拳頭奮力的落在他寬厚的背上。
他支起身體,解除了對她的壓迫,但灼熱的氣息仍包圍著她,還用過分熱烈的眼神看她。
「你……你不是性無能嗎?」想起他狂野的行徑,她有種受騙上當的感覺。
「那是你說的,我沒說過。」他挑高眉毛、嘴角還似笑非笑的勾起。
是這樣的嗎?邢天舞的頭又痛了,似乎想不起來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你最好給我老實招來,為什麼我會有種被算計的感覺,而且……為什麼我們會……」邢天舞從床上爬起來,準備興師問罪。
「是你先誘惑我的。」他從背後把她抱住,滿心喜悅的說。
邢天舞一愣,好像是這樣子沒錯耶!可她卻很不願意承認,「可是……可……可惡!你少來了!我被你害死了啦!」她迅速的拍掉他在她身上亂爬的手,起身搜尋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