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玫瑰的抽氣白水仙亦跟著轉頭,「嘩!好像。」不會壓抑音量,就這麼叫喊出來,「會不會掉出來啊?」
其他在場的客人紛紛在白水仙沒有掩飾的音量下看到她所說的‘’,女性客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少數的幾個男性客人更眼楮睜大如銅鈴,直在心頭祈禱她胸前的兩塊肉能「不小心」掉出來,好給他們一飽眼福的機會。
男人們本性全部流露出來,看八片都沒比現場看到的來得活色生香,當然在場的男人最後都在他們身旁女性的怒視下,依依不舍地收回在那位大膽女性胸脯上的目光。
「那個女人是誰,好大膽。」朱秀珍說,現在的女人真不要臉,敢在大庭廣眾下穿成這樣,羞也不羞?社會上就是有這種女人,難怪世風口下。
「媽,你不知道嗎?這樣才能勾引到男人啊!」白玫瑰一副很理所當然的表情,「女人啊可不能光靠長相,有傲人的身材和敢穿的風範男人才會趨之若騖,就好比一塊磁鐵,如果沒有強大的吸力怎麼吸引得了男性,你說是不是?」
「玫瑰!再過幾天就要嫁人,你還有時間說風涼話。」朱秀珍對女兒漫不經心的態度惹火,「你不要把風塵女人當作你的情敵行不行?」
白玫瑰決定保持沉默,再說下去,肯定今晚別想吃飯了。
對自己能吸引住眾人,陳靖如還真很得意,她決定身上的這?件禮服她租定了,能把她美好的身材展示給大家看有何不可?況且說不定還可以在觀眾里找個金主挖幾個銅板出來零花。
于是她掃視四周,看到有位男人正往洗手間方向走去,認為是好機會,于是她跟接待她的小姐告罪一聲,飛快奔去洗手間。
在釣到大魚前也要釣些小魚解解饞。
***
「今天發生什麼事?你的下巴紅紅的。」伍千章坐在白玫瑰對面關切地問她。
「沒有,撞到桌子而已。」白玫瑰悶悶地不想說太多話,她的下巴到現在講話還會隱隱作痛。
「你就是太不小心才會這樣。」他心疼地說,伸出一只手越過桌子柔柔地撫上她的下巴,「還疼不疼?」
白玫瑰搖搖頭,他的手好似有鎮定作用,還有點痛的地方被他一模真的太不痛了。
他們最近幾乎每天都會見面,伍千章每天晚上會開車到自家,閑坐也好用晚餐也好,有時還會帶白玫瑰出去外面用晚餐、吃宵夜的。
這樣的生活好像變成是一種固定模式,每天只要到固定時間白玫瑰就會開始守在電話旁等伍千章的電話,再稍晚它玫瑰則會守在客廳,甚至是門口也有可能的等伍千章的到來。
他們由最初的不合達到某一階段的共識,之間的相處越來越容易,越來越相合,所談的話題相對逐漸增加。
「下午禮服去看得如何?」結婚大事他非常關心,今天很不巧本來的好要一起去看禮服的,無奈臨時他的公司出了點事,不得不拋下她回到公司解決問題。
「還好,可是能不能不要穿太多件?」
他的手仍停在她的下巴處左右磨蹭,她有點顫抖,努力的吞口口水。
「哦?」伍千章眉頭拱起。
「我媽、我姊、千春都說多租幾件,可是你不覺得這樣很煩?光是換衣服就是一個麻煩,還有那些配件……」她垂下眼睫毛,視線往下移,不敢直接面對他。
「玫瑰,看著我。」伍千章真誠地說,「你們決定要租幾件?」他知道某方面白玫瑰像是個小孩子一樣,偶爾會無理取鬧、偶爾會六神無助,只要是面對她的家人時她就會開始無助起來,沒有自己的主見任由家人擺布。
「她們說要我穿六件,拜托,不要穿那麼多件好嗎?會旱死人的。」含情脈脈凝視伍千章,覬覦他能為她解決這個苦惱。
「那你想穿幾件?」他為之著迷,她很少作出這樣的神情。
「可不可以只穿兩件就好?」帶著可憐兮兮的樣子,她要求。
「兩件夠嗎?」伍千章喝口水,說實在他沒得挑剔了,他未來的丈母娘和小姨子們對他說來很不錯,很多事情都是她們在幫忙打點。他在思索該不該為自己的妻子爭取,一場婚禮換六件禮服是夸張了點,但她們那樣娘子才會這樣決定應該也是有她們的道理在才對。
「反正我不要穿六件就是了,你要負責去幫我說話,不管。」白玫瑰蠻橫起來,一把就搶走他手上的水杯。
沒得喝水的伍千章只得認命,「好啦!回去幫你說說看,可是我不保證有用。」
目地達到,她立即把水杯交回他手中,「要記得唷!」
「那你可以安靜的先把你面前的牛排先吃完了吧!」他提醒她,她面前還有年份還沒吃完的牛排。
「我吃不下,給你吃。」白玫瑰低頭看還剩很多的牛排,沒吃完很浪費,二話不講,她就把牛排全數以叉子配合刀子挪到伍千章的盤子上去。「沒吃完不準回去。」她很孩子氣的警告他。
他苦笑,近來他越來越像專門撿剩飯剩菜,只要是她吃不完的全會找借口往他口中塞,而他完全沒有拒絕的空間,因為只要他拒絕她一定會嘟起嘴,擺出難看的臉色,大半天不理他也是常有的事。
你猜猜看,我們今天在禮服店遇到誰?」看著伍千章吃牛排的白玫瑰臨時想到陳靖如的事。
「遇到誰?」由眼前的食物中抬起頭,口中還在咀嚼。
「你不猜猜看?」她滿臉興奮。
伍千章搖搖頭。
「真沒趣,你猜猜看嘛!」她努力說服他。
伍千章還是搖頭。
「是你認識的人。」白玫瑰提了提說,「你想想看。」
「我還是不知道。」他搖搖頭,他的朋友沒听說最近沒有人就要結婚的,再說他的朋友白玫瑰也認識不了幾個。
「是女的。」她決定再給他一點點明顯提示。
他—搖搖頭。
「想一下會死?!」她罵他。
「是誰?。伍千章直截了當地問她,依她的辦事法就是等到哪天她也照樣和他打啞謎。
「是陳靖如耶!我看你最好小心一點,如果她約你出去你千萬要拒絕,還有她請你吃東西你可不要踫。」她警告他。
「為什麼?」他不解問。
「你笨啊!電視都沒在看,很多人就是因為這樣被下藥和酒後失身的啊!還有不要以為你是男的就很安全,現在男的行情看悄哩!」
「你是說像你對我做的一樣嗎?」他暖昧地沖著她笑,他們的第一次就是在白玫瑰的捉弄下……
「哎!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在說這個你給我講到哪里去!不要命了你。」他的話請到她心里的痛,就是因為一個不可收拾的錯誤,她的一生就跟他纏成不解的死結。她的臉頰漲紅起來,他沒事干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在臉紅?」伍千章見機不可失,趁勝追擊地挑逗她。
紅暈在她臉上蔓延,紅到耳根子,「你胡說!」她責罵他。
「唔——我是不是該喚醒某個人的記憶,請她不要貴人多忘事?」不放過她,存心和她過不去,他就愛招惹她。
「你想不想知道我鞋子穿幾號?」最後白玫瑰決定找個有效的方法阻止他再在公共場所揶榆她,順道堵住他的大嘴巴。
「不用,你穿幾號的我很清楚,有機會請我幫你買鞋我絕不會買錯Size的,所以請務必給在下我一個服務的機會。」他打哈哈的丟回她的話。「伍——千——章!」她氣極了。
「要結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