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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的恩寵 第14頁

作者︰小言

唔他說得也沒錯,怯怯懦儒的人光是看起來就教人沒信心,如何和人家做生意,瞧剛剛那宋氏一家人。不也個個氣勢凜然。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她困擾的說。

「你是真心想彌補我?」他故意將彌補兩字說得很重。

「呃,當然啊!」孫佛兒听得心頭直跳,不過還是坦誠地點頭,「勇于認錯」是她的庭訓之一。

「真的?」他沒信心似的看著她。

「哎呀,你就直說嘛,不論你要我做什麼,我一定會用你的要求去做的。」她很用力的點頭。

一抹狡黠陰險閃過他的眼眸,快得讓她來不及確定,小巧的臉蛋不禁浮起一絲遲疑。

必山月立刻警覺地道︰「既然你這麼有誠意,我就給你一個表現誠意的機會。我嘛我要你」說著,他用食指點點自己的唇,臉上漾起迷人的笑靨,迷得孫佛兒一陣恍惚.差點沒听到他說什麼。

「哽?」她瞪大眼,以為自己听錯了,「你要我吻你!」

「對啊!」瞧她面路為難之色,他故意激她,「說什麼很有誠意,就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你也做不到?」

听他這麼一說,她再也不好拒絕。在美國時,雖然常見人在臉頰上親來親去,已經習慣接受別人用親吻來表示親愛或鼓勵,可是她從來就不曾主動去親過誰,尤其他要求的是嘴對嘴耶!

她不安地抿抿嘴唇,清麗的小臉紅了紅,「一定要吻唇嗎?我——不會啦!」

她的羞澀大大取悅了他,他曖昧地盯著她抿得紅潤的唇瓣,調侃道︰「沒關系,我知道你沒什麼經驗,就用我上次吻你的方法也可以,我不會介意的。」

扁是盯著她粉女敕誘人的紅唇,他已經心癢難耐了,見她嘟起嘴想罵他,他迫不及待地俯向她。

「你忘了怎麼吻是不是?不然我現在再教你好了,還可以義務陪你練習喔!」

不必了。孫佛兒連忙以雙手抵住他的胸膛,「我吻就是了,你別過來呀!」

忘記?開什麼玩笑,他不知道他的吻具有毀滅他人理智的能力嗎?還害她失眠了好幾天,她怎麼可能忘得了!

讓他再多吻幾次,她可不敢保證自己會迷戀到何種地步,萬一從此上了癮可怎麼辦才好?她才不敢拿自己的定力來開玩笑呢!

「真的不用?」他一副很可惜的表情,不死心地誘惑著「我保證會很認真的、」

一把捧住他成熟俊逸的臉龐深吸口氣。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他唇上啄了下,隨即又放開,中間只費時約三秒,但已經夠她羞得無法自容了,恨不能土遁而去。

她捧住紅通通的雙頰,退至門邊,不敢抬頭看他。

「就這樣?」關山月不滿足地抿抿嘴,「我上次不是這樣教你的。來,我再示範」說著雙手就朝孫佛兒抓去。

「不要!」他那種的吻法她哪會?她俐落地拍開魔掌,「反正你要我吻,我也照做了,你可不能賴皮喔,我警告你,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你別想耍賴。」

「明明是你耍賴。」念頭一轉,就算心中有千不願萬不肯,想到來日方長,他決定暫時放過她。不甘心地瞪了瞪眼,他終于放下手煞車、踩了油門,車子咻地向前疾馳而去。「這一次就算了,可是下一次可就不許你再這麼敷衍了事,否則哼哼哼!」

「好啦,好啦!」她翻著白眼,口里敷衍的意味可濃了。

哼什麼哼,鼻子發炎呀!

必山月在餐廳逼孫佛兒吃了將近她三餐的飯量之後。在聊天中居心叵測地探知她竟然住在飯店後.便理所當然地要她馬上搬到他位于市區的高級公寓。

「不行!」她直爽俐落的拒絕他「同居」的要求。

「不行?」原本一直維持紳士風度的他,登時臉色驟變,活似她欠了他幾千萬似的。「為什麼?」

不知好歹的笨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拒絕了什麼?這種天大的好機會,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卻求之不得的「恩寵」耶!

「你知道的。」孫佛兒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錯失了什麼,此刻在她眼里,天大地大,也沒有眼前美麗的火焰冰淇淋大。

她珍惜萬分地用銀色小湯匙挖著豪華型的甜點吃著。這可是她對面的霸王在逼迫她吃下一堆「營養」午餐之後,終于良心發現而恩賜的獎品。

「我什麼也不知道。」

「你別裝蒜,我上次不是說過了,我們一不拈親、二不帶故」

「不要跟我扯一些什麼非親非故、男女授受不親的鬼話,我不要听!」

「你說的才是鬼話,你到底有沒有替我想過?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人家會怎麼說?總之,為了我的聲譽著想,我就是不要去住你的公寓。」

維護清譽只是她的借口,實在是他的「企圖」太明顯,根本就是一只,搬去和他住,那豈不是自投羅網、羊入虎口嗎?

「嘴巴長在別人的臉上,哪管得了人家說什麼?」

「你」孫佛兒急迅地絞盡腦汁,但一時之間實在也想不出能讓關霸主接受的理由。

孫老師?

一道興奮的聲音傳來,打破了兩人間尷尬的沉寂。

孫佛兒頓時覺得松了一口氣,立刻決定不管來人是誰,她都要給予最熱烈的歡迎。感謝他救了她一命,她都快被關大總裁會射冷箭的利眼給萬箭穿心了。

「張老師?你也來這里吃飯。」她一抬眼,立即給予來人一個亮麗的笑顏。

孫佛兒清亮如朝陽的笑靨,頓時教張立庭看呆了,被晾在一旁的關山月俊臉更黑了,憤恨的視線像會噴火。

她竟敢對那野男人笑得這麼燦爛?

孫佛兒心底直打鼓,只覺得腦後一片火燒似的熱燙。

怎麼回事?他為什麼氣成這樣?感受到關山月莫名卻熾烈如火的怒氣,她更是連頭也不敢回了。

張立庭副教授三十二歲.是孫佛兒A大的同事,一向沉迷于實驗的他,對生活環境的反應能力本來就比較遲鈍,而此時他的眼中只有孫佛兒,故竟然沒發現坐在她對面的關山月。

「張立庭?」孫佛兒喚著發呆的張立庭。改天要記得提醒他,不可以隨便就魂游天際,這樣很危險的,對他身旁的人也很不禮貌。

「哦,同學約我來的。」他的表情仍有些呆愣。

雖回答得有些文不對題,但有回答已經很好了,孫佛兒大概知道他的意思。

「你找我有事嗎?」

「找你?」張立庭抓著頭努力想著,一頭亂發更加亂七八糟,突地眼楮一亮。「我想起來了,你不是在找房子嗎?找媽說我家隔壁的房子要出租,如果你有興趣。」

「真的?」孫佛兒興奮的截去他的話,水靈靈的明眸綻放光芒,美麗的笑靨更亮眼。這下子她就不必和對面的怒火霸王爭執不下了。太好了,我

「你已經有地方住了,不是嗎?關山月冰冷的口吻凍去她的興奮。

張立庭也看向發言處。好一個氣勢昂藏、卓爾不凡的男子!不過他是誰啊?

「我沒有」孫佛兒所有的興奮瞬間凍僵在關大總裁的冷眼下。

「你有。我們現在就正要去搬家,你又忘記了?」他高高揚起的眉,像一把利刃,彷佛只要她一講錯話,他馬上會不容情地砍斷她縴細的脖子。

「呢,對一對,我已經找到住的地方了。」古人說;識時務者為俊杰,她向來喜歡當俊杰,不喜歡當烈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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