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的避而不答是可以理解的,她又何苦為此而感神傷?
杜庭淵轉過頭,看到她蒼白的臉,他抿緊嘴、使起眉頭,再一次無聲地咒罵自已。
「方才那只是我一時失常的情緒反應。」他突然解釋,然後用力呼出一口氣,伸手煩躁地爬了一下頭發。「我……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總有一天,我會告訴你我為什麼會變成那個樣子!」
這已經是他吐露的最極限了,他還不想讓她知道他異常的生理和心理變化是一種精神方面的疾病;事實上,他已經許久不曾發作了,經過心理醫師的治療,以及自我調適.重整的結果,他以為他再也不會出現這樣的反應,但為何在她面前,他竟控制不住地又發生這樣的事情?
必于他這個奇怪的心理疾病,只有他的小叔以及他的二位至交好友一一宋天磊和凌震宇知道,至于不想讓褚靜彤知道的原因是——他怕嚇壞她,怕她會因此對他心懷用懼,甚至離開他!
褚靜彤看著他為難、困擾的傷神模樣,溫柔地沒追問下去,也許真有那麼一天,他會對她全盤托出。
氣氛頓時沉寂下來,她靜靜地沉默著,心里卻很想起身到浴室里沖個澡,但她就是鼓不起勇氣在他面前赤果身子走人浴室,昨夜她的睡衣早已不知被他丟到哪里去了!
仿佛心有靈犀般,杜庭淵突然一把抱起赤果的她下床,走向浴室。「現在的你,最需要的是泡一個熱水澡。」
褚靜彤還來不及反應,便讓他給抱進浴室。
放了一池溫水後,他將她抱進水中,讓她靠在他懷里坐在他的大腿上,兩人肌膚相貼,整個浴室彌漫著一股親密氛圍。
褚靜彤始終羞澀地低垂著頭,雖然她和杜庭淵已成了名副其實的夫妻,但她尚無法適應如此親密的關系,雪女敕白晰的身體因他完全貼合的接觸,通體泛著一層迷人的粉紅色澤。
杜庭淵著迷地看著她粉女敕嗣體的美妙變化,心里卻不多堯爾,看來他的小妻子是個十足害羞青澀的小女人。他忍不住地伸出手,溫柔地搓揉著她細致的肌膚,仿若對待珍寶似的,一寸一寸地膜拜和贊賞。
「別……別這樣,我自己來就行了!」她羞窘地低語,雙手還緊緊護住自己的胸前。」
杜庭淵好笑地望著她防備的姿態,溫柔但不堅持地道︰「我們都已經是夫妻了,你得習慣夫妻間的親密行為。」一邊說著,他的手如人無人之境,硬是攻破她的防備,沿著她的曲線,借著沐浴乳的滑溜撫弄著。
「不要這樣……」她虛弱地抗議,縴細的身子微微地發市抖。
他恍若未聞地持續他的動作,厚實的大掌來到她美麗賺軟的胸部,輕輕地按摩揉搓著。「你知道嗎?你是我唯一擁有、完全屬于我的、活生生的且會感覺、會思考並能夠反應我的生命體。」他突然在她耳畔呢喃了起來。「以前我養過一只小狽,我叫它波比,它長得很可愛也貼心,總在我身旁逗我開心。」他仿佛陷人回憶中,兀自喃喃地傾吐著。
「那時候的我只有它,它是唯一真的愛我、又能給我安慰的小東西,可是……我保護不了它,他們奪走了它,還害死了它——」
說到這里,他的語音哽咽,情緒略顯激動地緊緊抱住她的身子,埋在她頸窩的臉竟有些微的顫意。
褚靜彤默默地聆听著,卻早已忍不住為他心疼;想必自他爺爺過世以後,他就不曾享有親情和真心的關懷。
靜默了半響之後,他驀然抬起頭,扳過她的身子,漆用的黑眸里燃著不尋常的熾熱星芒,牢牢地、直直地望進她眼里。
「不過,你不同,現在的我有能力保護自己喜歡的東西,你是我的,誰也休想奪走。」他嘆息了一聲,復又伸手磨起她嬌女敕的銅體,以極其緩慢的速度,一分一寸地游移、搓著。
「這每一寸肌膚都是屬于我的。」他繼續低哺著,大手日地握住她胸前的兩只柔軟,「這里是我的。」接著又下滑至平坦滑潤的小骯,「這里也是我的!」最後他將整個臉埋入她用暖柔地的胸房,像個小男孩似的尋求女性最溫柔的慰藉。
褚靜彤忍不住漾開一抹憐惜的微笑,聆听著他傻氣以言語,這個看起來冷靜沉穩的大男人,竟也有脆弱、稚氣以一面!
她突然發現,他和她其實是相似的,也因此,她頭一回對自己有了信心,也許她能為彼此經營一份屬于彼此的幸福,因為在這一刻,她更加肯定自己是愛他的!無關乎她和他相識時間的長短,人與人的相知與相屬並非由時間來定的,不是嗎?有了這層認知之後,她不再對他感到害怕,主動地伸手抱他結實健碩的腰身,微笑地道︰「我們再不快點,這水就涼了!」
杜庭淵這才恍然回過神來,仿佛意識到自己透露了一點不為人知的心事,倒黑的俊臉上竟微微泛紅,神情也顯得不自在。
但很快地,他又恢復一貫的斯文淡然,性感的薄唇微微挑起,厚實的大學又開始輕柔的撫揉。
褚靜彤在他綿密的撫觸下,渾身驟然無力地攤款在他睡,沉浸在一種僵懶而困倦的感覺里。
她像個小女孩似的,嬌女敕地倚在他的懷里,任他為她洗著身子,任他把玩她的頭發,探索她的每一寸肌膚!他則像。剛得到心愛禮物的小男孩,興致勃勃地探究她的一切當他將她從浴池中抱起,以浴巾包裹住她時,她已經陷入半昏沉狀態中,一股濃濃的睡意圍繞著她。
杜庭淵愛憐地盯著她細通通的小臉,抱著她走向大床;知道咋晚那短短的睡眠時間對她來說是不夠的,尤其在受了早晨他不受控制的狂野索求之後。
一陷進舒適的床墊中,褚靜彤舒服地輕吟了聲,如貓咪的柔細聲音更激起他滿腔的柔情由意;原來愛上一個人l感黨是這樣酸酸甜甜的,教人沉醉!
墓地,愛這個字眼震醒了他,他竟然真的愛上她了,在麼短的時間內;而她甚至不是他執著愛了十多年的那個女孩。
輕嘆了一口氣,他無法否認他愛她的事實,但是她愛嗎?他沒有忘記她並非心甘情願地嫁給他,婚禮上那個然闖入的男人極有可能才是她心儀的人!。
一思及此,他倏然不悅地眯起眼,隨即露出一抹放肆狂的笑。
無妨!他會讓她改變主意,全心全意地投向他;既修愛上了她,就不容許她不愛他,她的身和心,他已決定一奪取、擁有。
輕撫著她柔細的發絲,他在她耳旁緩緩低語︰「睡吧,我可人的小東西,這一輩子你只能睡在我的懷里,知道嗎?」
婚禮過後半個多月,褚靜彤已漸漸適應了親密的婚姻生活。
這半個多月以來,杜庭淵待她極好,簡直拿她當寶一地呵護、眷愛著,讓她訝異非常,大有受寵若驚的感覺,但可否認地,卻也有絲絲縷縷的甜蜜彌漫在心頭。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從不曾為他燒過一頓飯,讓他嘗她的手藝,品味一下她身為人妻的心意。
住在這有如總統套房般高級的房間里,雖然一切設都是頂級的,可卻獨獨沒有廚房,每一餐飯都是由飯店人為他們打理。
包教人氣餒的是,連房間的清潔工作也由飯店派人理,她根本無置曉之處。
從不曾如此閑散的她,渾身都覺得不對勁,雖生長在富豪之家,可因為她異于一般人的特殊身份,她倒不曾享受過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悠戰生活。因此,連日來的無所事教她不知所措,加上杜庭淵白天要到各飯店、餐廳里巡視或處理一些業務狀況,剩她一個人待在飯店房間里,她真的是閑得發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