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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戀卿狂 第14頁

作者︰心嵐

但他知道這樣做會傷了嬌女敕柔弱的她,還可能會嚇壞她!因此,他極力控制住自己,努力想壓下狂猛的和激烈的心跳,他的臉因過度壓抑而漲紅,幽黑的雙瞳精芒畢現地泛著紅光,仿若一頭潛伏著伺機而動的猛獸。

褚靜彤仿佛也察覺了他的不對勁,他的額頭及赤果的胸膛皆大量地冒著汗,呼吸急促而且臉泛紅潮,看起來極不尋常,好象生病了似的。

看他痛苦的擰緊眉眼,她胸臆間陡地涌出一股柔懷和不舍,她下意識地伸出手想撫慰他的痛苦。

「你怎麼了?」她關切地問。

當她的手幾乎要踫到他的胸膛時,他突然暴喝一聲︰「別踫我!」

她的手驟然收回,縴弱的身軀因他的怒喝而猛然瑟縮了下,美麗的小臉上淨是受傷的神情,委屈地低垂眼瞼,雙眸不自禁地浮上一層淚霧。

懊死!杜庭淵在心里狠狠地咒罵自己,他無意傷害她,只不過處于發病情況的他實在不宜踫觸到她,那會使得他的自制力完全瓦解,然後像頭狂野的獸,對她進行猛烈的索未,而這正是他極力想避免的。

「別難過,我只是有些不舒服。」他輕描淡寫地帶過自己發病的情況,接著柔聲安慰道︰「你沒有做錯什麼,我只是怕自己會不小心傷了你。」

褚靜彤緩緩掀起眼瞼,怯怯地望向他,這才發現他黑亮得駭人的雙眸里,盈滿了痛苦、心疼和自責等復雜神色;她的心頭等地一震,深深地為他所撼動。

于是,不自覺地,她又伸出手輕撫他發熱的肌膚,視而不見他眼里的警告和擔憂。

當她的手撫上他的胸膛,杜庭淵再也忍不住了,體內仿佛熔岩爆發似的燃起一把熊熊欲火,亟須宣泄相排解;他低吼了一聲,迅速伸手將她拉向他,並且以最快的速度讓自己如火爐般滾燙的身軀,緊緊壓覆住她柔軟細女敕的嬌胭。

褚靜彤一接觸到他體溫高得嚇人的身軀,不由得駭然地瞠大雙眼,但他眼中流露的痛苦和壓抑的神情,很快地便融化她的恐懼。她笨拙地主動吻上他的唇。

這一吻仿若引燃火種似的,點燃了他再也壓抑不住的情潮,饑渴的索求如燎原大火,迅速而猛烈地燃燒起來。

他把她抱得好緊,緊得她幾乎要窒息了,強勁的力道仿佛害怕她下一刻便會消失似的。

接著,他開始發狂似的口吻她,霸氣的舌撬開她的牙關、帶人她嘴里,瘋狂地翻攪著,強悍的吸吮她甜蜜的香和柔女敕的唇……

「嗯…」褚靜彤沒料到他會如此的狂野,和昨夜溫柔的他回然不同,仿佛他體內住了一頭猛獸,軀策著他瘋狂掠奪的舉動。

這就是他害怕自己會傷了她的原因嗎?她恍然了梧,原本還有些畏怯的心,頓時全轉成對他的憐惜和柔情,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他如此激狂而無法控制的行為?

她認真地思索著,卻教他一波強過一波的狂吻攪得頭暈目眩,神智頓時一片混飩,只能完全地放開自己,任由他恣意索求。

杜庭淵進一股洶涌的熱潮和迫切佔有的需要給拉著,讓他想停也停不下來,他的手自有意志地爬上她的用閑,饑渴地握住她那份起、誘人的乳峰,然後以食指觸弄其上美麗的頂端。

褚靜彤無助地低吟,雖然她很想幫他、但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突變的狂野激增,她根本跟不上他的步伐。

他不斷地挑弄著她的——握住又松開,不斷的繼續揉捏搓壓,直到她無法忍受地申吟起來。

「你是屬于我的!你是愛我的!知道嗎?」他突然像個陌生人似地盯著她,眸光犯而狂亂,自言自語地宣示著,仿佛和誰賭氣似的用力。

「我要你親口說出來,說呀!」他已喪失理智,蠻橫地命令,和平常斯文優雅的模樣相去十萬八千里,簡直判若兩人。

褚靜彤勉強睜開眼瞅著他,她隱約感覺到他這不正常的激狂行為和他宣稱的不舒服有關,但此刻她無計可施,只能軟語地安撫他——

「我是屬于你的,我是愛你的!」奇怪的是,當她說出這些話時,竟是如此的自然,仿佛像在陳述事實,而沒有半點的勉強。

听到她的回答,他滿意地扯唇一笑,邪肆地模樣讓褚靜彤不禁看呆了……他真的變得很不一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沒給她思索的機會和時間,杜庭淵猛地抬起她的腰,急躁地將她的兩腿分開。

「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他像個爭得心愛玩具的小孩似的,得意地咧嘴一笑,然後在的驅使下,狂野的進駐她體內。

褚靜彤因這突來的舉動和強勁的力道而驚呼出聲,旋即她咬著唇,雙手揪緊身下的床單,並且弓起身來迎接他的沖擊。

他不間斷地壓力往前驅策由使她由喉間吐出一連串的低吟,呢吹的軟語刺激他更加深人地馳騁于她體內,不斷地深人、深人……

在他的驅策下,她的軀體就如同一根縴細的蘆葦一樣,在狂風中抖動不已,完全照他的要求來滿足他。

漸漸地,她竟感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充實感和滿足感,仿佛多年來對于愛的缺乏和孤單于此時都獲得補償,獲得圓滿。在這一刻,她知道自己是真心愛著他的……

激情過後,她嬌喘不已地躺在他強而有力的身軀下,疲憊柔弱地閉起眼楮。

杜庭淵仿佛也已經從那一場熱烈的縫絕中獲得經解,不尋常的燥熱癥狀也已消失。

清醒之後,他沮喪地握住身旁的被單,然後低頭看著褚靜彤,當他的視線一接觸到她胸前淡紫色的瘀痕時,他的雙眸掠過一絲懊惱,俊逸的臉龐淨是自責、侮痛的神情。

「靜彤……」他聲音戰栗地叫著她的名字,「很抱歉傷了你,這是我頭一回對待一個女人像一個……我的行為豫野獸一般……」他表憎痛苦地說,卻又不知該如何向她說明;他已經許久不曾發病了,為什麼今天會突然發作,而對象還是他一心想呵護的她?

褚靜彤慢慢張開眼楮,微弱地扯開一抹笑,安慰他道︰「不,你沒有弄傷我,我只是覺得疲倦、渾身無力罷了。」她勉強抬起手輕撫他糾結的濃眉。

杜庭淵心疼地抓住她的小手,不住地輕吻摩蒙著,哨響自語︰「對不起……對不起……我以為我已經完全好了……」

杜庭淵隨即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他楞了一下,沉默好一會兒,並有意地回避她關切的眼神。

褚靜彤可沒漏掉他的話,她睜著眼,清澈的眸定定地盯住他。「你……沒有話要告訴我嗎?」她想知道他剛剛究竟是怎麼了,那是一種病癥嗎?

杜庭淵微眯起眼,然後撇嘴,別開眼,「役事,沒傷到你就好。」他淡下口氣,有點戒備地道。

沒有解釋,更沒有回答,他像沒發生過任何事一樣地保持沉默。

褚靜彤垂下眼,緊鎖眉頭,她可以感覺到他有事瞞著她,不想讓她知道,而且還是跟他方才失常的反應和舉動有關;他不肯告訴她原因,是因為他覺得以他們倆的關系,還不以讓她知道剛剛那是怎麼一回事吧!這個突如其來的認知竟讓她感到心痛,非但如此,她的胸口還夾雜著一抹莫名其妙的郁悶酸楚。

她不禁縮起肩膀,拉過薄被益住自己赤果的身體。沒情,他們畢竟是因為利益關系才結合的,他想娶的人甚至是姐姐而不是她,雖然他並不知道當年給予他溫情的小女孩正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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