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錯了,絕對錯。」他突然緊緊捉住她的手,把車停在路邊。「我把真正的我告訴你,你接受我,好不好?」
她呆在那兒,什麼是接受他?
「你要我,嗯,」他把頭移到她面前。
她驚叫一聲用力摔開他雙手。
「又發神經。」
他專注的望她一陣,搖搖頭。
「我推銷自己希望有一天能成功。」他說。神態自若。
他愛開玩笑,總是這樣。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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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她很柔順的坐過去,感情上她溫柔。兩人互相凝視頁久,竟然都想不出該說什麼……
一天沒工作,第。」天的忙碌加倍。可若不得不把全副精神投入工作。忘我地狂做了一天,終于理清案頭的文件。
「明天要拍新廣告。」愛咪陪她到夜晚。
「哦——」她神思恍惚,「新廣告?」
「你的腦子過勞而失效了,」愛咪抱怨。「永遠超時工作,永遠拼命,永遠不顧員工如我的福利,你不當自己是人,我可不是機器。」
「好。我們補償自己,我們去吃魚翅。」可若從椅子上跳起來。「吃又貴又補的。」
愛咪孩子氣的笑了。這工作效率一流的小秘書,其實稚氣得很。
他們到一家出名的夜店,兩個人叫了魚翅和一桌子海鮮,足可吃飽六個人。
「人說精神上,愛情上不滿足的人才會這麼暴飲暴食。」愛咪笑。
「還有上不滿足。」可若全不在意。「算我們不滿足。今夜我要吃一頭牛。」
「又幾天沒見著于立奧?」
「別總挑撥我們。」她作狀打愛咪。「是不是你暗戀他?」
「見鬼。我這麼嬌小怎配瘦高的竹竿精?」愛咪抗議。「我的夢中情人至少有八成像方令剛。」
「還是迷偶像,沒得救。」
「你們進展如何?」愛咪笑得曖昧。
「我們進展?」可若呆一下。「誰是我們?」
「前幾天逃了一天班,是陪方令剛出去,樓下警衛告訴我的。」
「我的天,你想到哪兒了?」可若作昏倒狀。「方令剛和我?天方夜譚。」
「為什麼他總是找你?」
「我為他拍一輯歌曲影帶,我們工作。」
「私幫生意?」
「你就快是太上皇了,」可若笑。「還沒開始,只試拍一段做試驗,我連剪片的時間都沒有。」
愛咪知道可若說一不。」的個性。
「你可知道和這樣大名人在一起,傳出去會是什麼?」她說。
「是什麼?工作。」
「要別人肯相信才行,」愛咪眨眨眼。「像于立奧不是傳聞同唐碧江嗎?」
「我只相信事實。」
「傳聞可以殺人。」
「人言可畏嘛?三十年代?」
「可若,你是否要捉好在床才肯相信?」愛咪十分不滿。
「我相信立奧說的一切,」可若沉著。
「于立奧說了什麼?他和唐碧江沒事?」
「他什麼都沒說,不需要說,我們之間極有默契,默契由感覺而來,」
「我可不懂你說什麼。」愛咪沒好氣。「火燒到眼前,水浸眼眉了。」
「愛咪,嘗試了解立奧,他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我跟他之間是有感情的。」
「感情。」愛咪白她一眼,不再言語。
魚翅和海鮮都陸續送來,她們開始享用,剛才的題目被扔在天邊。
有人從門口走進來,非常耀眼的一對。
可若抬頭,看到方令剛無瑕可及的側面,還有她身邊的一個漂亮女孩子,
「他的女朋友?」愛咪很驚訝。
「是吧?看來很相襯。」可若不以為意。
「光天化日帶出來,不是偶像行為。」愛咪帶著一絲醋意。「氣質一般。」
「人家坦白,事實就是事實嘛。」
「那女人若真是方令剛女朋友,香港的影迷每人一口口水也把她淹死。」
愛咪與可若笑得開懷。「把你的古怪想象力用在廣告上,比咀咒人更有用。」
「難道不是?膽敢霸佔第一號偶像?她難道膽生毛?」
「怎麼口出惡言,更粗魯了。」
「我真生氣,她哪里配?真想過去她一頓,叫她靠邊站。」愛咪很認真。
「我們吃海鮮。」可若哄孩子一樣。「少管別人的閑事。」
愛咪總算把視線移回來。
「我以為方令剛有格凋有眼光,一眼看中我們林可若,誰知道——哼,CHEAP。」
「那我豈不是被影迷的口水淹死?」
愛咪這才轉怒為笑。
「咦?為什麼若換成你我就不生氣呢?」
「女人心海底針。」
「你不是女人?」愛咪轉換了話題。
「你和方令剛相處的感覺如何?」她問。
「如普通朋友,如兄弟姐妹、我眼中的他可不是偶像,並不特別。」
「我對魚翅海鮮更有興趣。」可若笑。
從開始到離開,方令剛始終都沒發現可若,他仿若很專注于耶女人身上,神情恨嚴肅,很認真,反而不像平日的他。
可若愛咪付錢逕自離開。
回到冷清的家,可若又只有自己。立奧工作不回,仿佛理所當然的。明知天亮也不回來,連紙條可若也不留了,留待通電話吧。
她真的習慣這樣的情形,安之若素。
她埋首工作了十天,
新廣告片拍成,後期工作也做完。其他廣告計畫還沒成熟,待開會。突然之間,她發現自己很清閑,前所未有的。
「真的沒工作讓我做了?」她又問愛眯。
「工作狂小姐,不要總問我這句話,我有壓力。」愛咪說︰「我從哪兒變工作給你?」
「那麼,晚上可陪我泡一泡?」她開玩笑。
「不行。」愛咪叫得驚天動地。「不能耽誤我一生幸福,今夜我媽安排我相親。」
「帶我去幫眼。」
「不行。」愛咪一口拒絕。「你條件此我好,人家愛上你怎麼辦?」
「那我今夜做什麼?」
「閣下自理,愛莫能助。」
可若嘆息,除了工作她就沒有其他?以前有立奧相伴,現在立奧在哪——?
眼看著愛咪風騷的離去,可若還賴在辦公室不肯走,走出去就是一夜的無聊冷寂,她開始怕耶種感覺。
腦中靈光一閃,那個十分鐘的影帶,替方令剛拍的,到現在還沒整理剪輯。她跳起來,找出底片沖進剪接室。
她找到了工作。
堡作得廢寢忘食,直到電話鈴響。
心中下意識的流過一抹溫馨,一定是立奧,以往的許多日子他都在深夜打來,然後接她回家,一起宵夜,伴她整夜。
「果然在公司找到你。」竟是方令剛的聲音。「你比我還拼命。」
「有什麼指教?」她故意這麼說。或者剪接了一夜他的影帶,她對他有奇異的熟悉感。
「指教?你听不出我是誰嗎?」他誤會了她扮生疏的聲音。「方令剛。」
「如雷貫耳。」她笑起來,心情出奇的好。「這麼晚,你不睡覺的嗎?」
「我剛收工,突然想起你——」
「別告訴我你在樓下。」
「正在你公司樓下。」他笑得有絲稚氣。「想到就來了,運氣真好,你竟然在。」
「想做什麼?」
「什麼都可以,就是不想睡覺,」他很興奮。「你可以走了嗎?」
「你就像十。」道金睥,能不下樓嗎?」
「不能。」他故意用霸道的聲音。
「小女子這就下樓。」她輕松的。
「要我上樓接你嗎?」
「不用。我總是獨行俠,很安全。」
三分鐘她就下褸,不帶一絲倦意。
他凝視她一陣,眼眸中很深沉難懂。
「為什麼老開吉普車?」她問。
「不喜歡?不習慣?」
「都不是,只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