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瘋狂地吻著彼此,心更是瘋狂地跳動,強烈的情感在肢體糾纏中爆發開來。
她為他的存在貪戀的吸取著,她拉扯著他的衣服,急切地想感受他的一切。
郝曼曼大膽的行徑,撩撥起他深層的,他像只受了刺激的猛獸般,快速地褪去彼此的衣物。
他托起她的大腿,讓她夾住他剛健的腰身,兩人的軀體因而緊緊地貼合著,他們邊吻邊進入她的房間。
兩人的體內仿佛燃燒著神秘之火,陣陣麻酥感竄過全身,方接觸到床,便追不及待地合而為一,頓時,男人的粗喘聲與女人的嬌吟聲,交織成一首動人的樂章。
當高潮的那一刻來臨,兩副完美契合的身軀同時得到難以言語的歡愉,郝曼曼忘情的呼喚著風羽宸的名……
第九章
狂野的激情褪去,空氣中還彌漫著濃濃歡愛的味道。
太過激烈的歡愛,使得郝曼曼累得說不出話來,她閉起眼,稍作休息。
沈磊翻子,躺在郝曼曼身旁,黑眸凝視全身布滿屬于他印記的女人,原本該是歡愉的心情,現下卻有著很深的無力感。
他曾經說過不在乎被她當成替身,只要她正視他的存在,現在……他似乎不再那麼肯定。
當高潮來時,郝曼曼呼喊的不是他的名時,他的心頓時糾結成一團。
盡避他們倆的身體是如此親密結合,可實際上,心的距離卻是遙不可及。
他火熱的激情中包含了對她濃烈的愛意,可她呢……唉,想的原來是另一個男人!
沈磊的唇角,微揚起一抹苦笑。
原本還以為自己的心胸寬廣,可以包容一切,沒想到,說得容易,做起來難啊!
罷張開眼,郝曼曼沒料到,映人眼簾的會是一張愁眉不展的臉。
「你怎麼了?」以為他哪兒不舒服,她緊張地東模模西模模。
「我在吃醋。」沈磊面帶委屈地道。
雖然在激情過後討論這件事似乎不妥,但是,既然是已存在的問題,他不認為需要逃避。
「跟誰吃醋?」郝曼曼錯愕地問。
她除了他之外,又沒有其他男人,他吃哪門子的醋?
「打我進咖啡館到現在,你一直當我是風羽宸,對吧!」沈磊不避諱地道。
如果郝曼曼是將他當作風羽宸看待,那她今天一切的詭異行徑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釋。
「你不會是吃風羽宸的醋吧!」郝曼曼瞪大眼楮,驚呼。
他吃自己的醋?
他干嘛吃自己的醋……啊,對了,她恐怕是高興過了頭,才會忘了他還不知道自己是風羽宸這件事。
「我是吃他的醋,我氣我自己比他還晚認識你,氣他在你心中佔有一定的分量,氣我在乎你的心中始終無法將他忘懷。」他神情激動地道。
「是你自己說不在乎的。」她突然壞心的想戲弄他,算是報他將她忘了兩年的仇。
「我是想不在平,可是,很難。」他坦白道。
「喂,你不會告訴我,你想要放棄吧!」她不客氣地戳戳他厚實的胸膛。
「我沒要放棄,只是……」
「只是怎樣?」郝曼曼眉微挑,要是他敢說出放棄兩字,她絕對不會輕易饒恕他。
他吁了口長長的氣。「心里難免不舒坦。」
「那怎麼辦,這輩子要我忘了風羽宸,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我的心再也容不下任何人。」她眨了眨靈動的美眸。
「連挪出一點點的角落,都不可能嗎?」他正色地凝望著她,胸口為她的話揪痛著。’
「不可能。」她笑了笑,伸出右手食指左右晃動。
當然不可能羅,大笨蛋,要是她真的愛上了別人,她怕他會受不了哦!
「你真的很殘忍,連個善意的謊言也不給。」他的心緒完全被她攪得紊亂煩躁。
「我從很久以前就全心全意地愛著風羽宸,關于這一點,只要是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從不曾隱瞞,哪來的殘忍!」她氣定神閑地笑道。
「如果你的心無法擺下任何人,那我呢?你要將我置于何處?」她的笑顏炫目卻也多刺,扎得他體無完膚。
而他也真夠自虐的,人家明明愛的不是他,他卻偏偏硬要招惹,被扎痛了也是活該!
「當然是擺在心底羅!」她說得理所當然,可是沈磊卻听得一頭沾水。
「你不是說你的心無法再容納任何人嗎?」
「我是這麼說沒錯。」她點點頭。
「那你現在又是什麼意思?」她怎麼看都不像是會玩弄感情的人,真不懂她究竟在想什麼?
「我當然要把你擺在心底,因為你是我這輩子唯一想愛、想依靠的男人。」郝曼曼收斂起笑意,正色說道。
「你的心里只有風羽宸,而我又是你這輩子唯一想愛的男人……是我的中文造詣太差,還是我的听力有問題?」他真的被她搞胡涂了。
「你的領悟力應該很強咧,我說我只愛風羽宸,而你又是我心中的唯一,這個答案好像已經很明顯了耶!」
「小姐,你不會是想告訴我,我就是風羽宸吧!」他沒好氣地道。
「你就是。」她神情認真地說道。
「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他微愣。
「我一向不愛開無聊的玩笑,你就是風羽宸,風羽宸就是你。」
郝曼曼勾起笑,不理會他錯愕的表情,趁他愣忡之際,她掀開被單,快步進入浴室。
當她再出現時,已經穿戴整齊。
「想知道答案嗎?我在樓下等你。」
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郝曼曼轉身就走。
其實她的心情是七上八下,深怕現在的沈磊——也就是風羽宸——不相信她的話,也不好奇她為什麼這麼說,因而沒跟上來,完全不給她解釋的機會。
包何況,他們之間還有個石娜,她實在沒有把握。
沈磊坐在床上,凝視郝曼曼的背影。
他發現自己中她的毒甚深,不過幾句話,他居然開始覺得自己是風羽宸!
他是不是瘋了?
他該不會是被郝曼曼給催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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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由郝曼曼的帶領,沈磊來到了裴園。
從大門來到主屋,這兒的一草一木……不知道為什麼,他直覺知道哪個地方該閃,哪個地方談直走,愈往內走,心中的那團迷霧也就愈顯光明。
當見到凡皓裴及牧君杰時,腦袋閃過一群小孩打拳嬉鬧的畫面……是他和他們嗎?
凡皓裴及牧君杰在見著沈磊時,臉上都閃過一陣激動。
「嘖嘖,人的大腦組織真是奇怪,明明喪失記憶,潛意識里卻還是知道哪里該走、哪里不該走。」牧君杰不可思議道。
裴園這一片林木可不是隨便種植,是依中國奇門遁甲中的五行八卦所組合排列而成,沒有一點本事的人,只要步人林中,就會陷入林陣,沒人指引根本就走不進裴園。
而風羽宸雖喪失記憶,卻一如從前,輕輕松松地走了進來,這真是太神奇了。
凡皓裴則是二話不說,直接丟了一袋資料給沈磊,然後退到一邊,和郝曼曼及牧君杰靜靜等待著。
而沈磊在接下袋子後,隨即找了張椅子,毫不遲疑地拆開。
等待的時間,郝曼曼胸口緊縮,緊張得坐立難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當他再度抬頭,拳頭握緊,目光深沉,讓人看不清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為什麼你們會注意到我?因為我的長相嗎?」
「你的長相並不是重點,吸引我們注意的是你的經營作風,你運用的手法及對市場的敏銳度和風羽宸如出一轍。」凡皓裴開口回答這個問題。
「既然你們已經注意我很久了,為什麼到現在才告訴我這件事?」話是對著大家說,可他深邃的黑眸卻直視著郝曼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