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完所有資料後,郝曼曼覺得整件事太過荒謬,她凝視失而復得的風羽宸,心底多少仍有些疑惑,既然打算李代桃僵,為何石靖不做得徹底一點,為什麼不是讓風羽宸完全變成沈磊?她真是百思不解。
他們倆一個在吧台一個在角落,目光在空中交會糾纏,誰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出現,讓現場的婆婆媽媽們看看這邊再看看那邊,實在搞不懂現在又是怎麼一回事。
直到電話鈴聲響起,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郝曼曼身上,全豎起耳朵仔細聆听是否有新的八卦出現。
郝曼曼才剛拿起話筒,都還沒來得及開門,對方劈頭就是︰「你到底還要看多久啊?」
她先是一愣,然後緩緩抬頭對著隱藏式攝影機一瞪,沒好氣地道︰「牧家嫂子,你還真是閑啊。」
打她接下咖啡館,凡皓裴及牧君杰為了她的安全,在這兒設下了許多高科技電子用品,而攝影機就是其中一樣。
「沒辦法,我老公不準我出任務,我只好自己找事做。」電話的那一端,徐茵葒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
結婚後,牧君杰以安全為由,漸漸減少她出任務的次數,懷孕後,他更是完全取消少得不能再少的案件,害她無聊得要命。
「沒事做就監視我啊!」自從徐茵葒和她姐姐徐芙芯嫁給牧君杰及凡皓裴後,就和她成為無話不談的姐妹淘,所以,她向來有話直說。
「我哪是監視,只是到總部來晃晃,不小心瞥見你的深情凝視,想知道你會如何對那個自以為是沈磊的男人開口說清楚,所以,便坐了下來,哪知你們會對看那麼久,連一句話也不說……」
郝曼曼打斷徐茵葒一長串的話。「你打電話來,是要我別再看了?」
「才不是,我只是覺得你如果是因為還有一點點疑惑,那就直接將他拉到樓上驗明正身不就得了。」
「你要我做什麼?」美眸倏地圓瞠。
「驗明正身啊。」徐茵葒說得輕松。
郝曼曼倒抽一口氣。「這未免太夸張了吧!」
「小曼,如果這麼做能讓你得到答案,能安定你疑惑的心,那就做吧,不做,你永遠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可是……」
「別可是了,盡避走過去將他擄到樓上,然後一鼓作氣地月兌下他的褲子,就這麼簡單而已。」據牧君杰說,風羽宸的大腿有個羽毛形狀的胎記,也就因為如此,所以他的名字中有個羽字。
「你說的真簡單……」郝曼曼語音未落,就听見電話那頭傳來驚呼聲,她急忙問道︰「茵葒,你沒事吧?」
等了半晌,沒听見徐茵葒回答,倒是听見了會令人臉紅心跳的嬌吟聲……唉,想也知道是她的親親老公在作怪,真受不了這些體力過剩的男人,老是這麼沖動,也不怕別人听見。
沒興趣當個偷听狂,郝曼曼掛上電話,思忖著方才徐茵葒的一番話。
片刻後,她深吸口氣,步出吧台,怕自己會打退堂鼓,郝曼曼快速沖到沈磊面前,不理會周遭的喧嘩聲,一把抓住他的手。
「跟我來。」
沒等沈磊回答,郝曼曼拉著他轉身就跑。
沈磊雖對郝曼曼的舉動一頭霧水,不過,他配合度極高地跟隨在後,望著被她緊握的手,他的唇掀起了一抹笑,愛極了這種牽手的感覺,暫時忘卻她的不尋常。
一回到二樓,門一開,郝曼曼咽了咽口水,開口說道︰「把褲子月兌了。」
上一次的纏綿,她如果別那麼投入,或許就能早一點發現沈磊就是風羽宸了。
沈磊愣住。「我沒听錯吧!」
她說的話……未免太過勁爆了。
「把褲子月兌了。」郝曼曼紅著臉,重復道。
「你今天是怎麼回事?」沈磊蹙眉,對她今天的一切感到不解。
「你……不月兌,我……幫……你月兌。」郝曼曼緊張得直打顫。
沈磊挑眉,瞧她這副緊張模樣,就不信她真的敢。「來啊!」
語音方落,郝曼曼的手還真的伸向他的腰帶。
「喂,你想要我就直接說,別這麼猴急嘛!」沈磊一邊護住他的褲子,一邊開玩笑道。
「你讓我月兌啦。」郝曼曼不理會他的玩笑,與他開始腰帶爭霸戰。
「要月兌可以,先給理由。」他箝制住她的手,不讓她輕舉妄動。
他當然相當樂意與郝曼曼展開激情的纏綿,可不是在這樣莫名其妙的情況下發生。他要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促使郝曼曼有如此大的改變。
「要理由可以,先月兌再說。」她抬高下巴,毫不示弱地道。
「如果我不月兌呢?」他輕笑,真不懂她為何堅持。
「你一個大男人還怕人看啊?」她激道。
「我是不怕你看,只是你今天的舉止太過詭異,我怕自己怎麼失身的都不知道。」沈磊不正經地笑道。
要不是郝曼曼的神情太過嚴謹,毫無色彩,他還真會以為她是故意挑逗他。
「我只是要你把褲子月兌掉,你想到哪去了。」郝曼曼因他的話,整張臉猛地漲紅。
「我哪里誤會了,有誰會隨便要男人月兌褲子的。」她羞紅的臉,讓他忍不住伸出手輕觸她的頰。
「哎喲,我一時也解釋不清啦……不然這樣好了,只要你肯將長褲月兌掉,你要什麼都隨便你。」他手指的溫度剖過她的臉頰,直竄人她的心底。
「什麼要求都可以?」哇嗚,他非要求她當他的女朋友不可。
「沒錯。」郝曼曼猛點頭,她只想趕緊看見那個屬于風羽宸的標記,哪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那有什麼問題。」沈磊直勾勾地凝視她,態度白若地月兌下長褲,任它躺在地板上。
「這樣可以嗎?」
郝曼曼情緒激動地蹲子,伸出手摩搓著……他結實的大腿上,果然有道羽毛形狀的胎記。
「喂,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沈磊倒抽一口冷氣。
懊死!這女人知不知道這樣的舉動有多危險啊!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郝曼曼起身,緊緊的擁住沈磊,不,是風羽宸,淚水不斷地滑落。「你終于回到我身邊了。」她輕喃。
「什麼回到你身邊?你為什麼哭了?你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沈磊發出一連串的問號。
「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說,只想好好抱著你。」失而復得的感覺,她無法形容,只想實實在在地擁著他,好好感受他的存在。
親自驗明正身,確定沈磊就是風羽宸後,她著實松了一口氣。
因為她發現自己深深受沈磊吸引,可心底對風羽宸的愛又不滅,那樣的情緒拉扯,擾得她都快瘋了。
「你想怎麼抱都無所謂,但是,你總得將自己今天莫名其妙的舉止解釋一下吧!」
「一時片刻解釋不清的。」資料她沒帶在身上,他又喪失記憶,她怕說了,他不相信。
「我不管,給我一個理由。」他執意要一個答案。
「吻我。」她現在無心討論這些,只想好好感受他。
「你今天究竟……」
「你不是說你愛我?」她伸手主動解開他的襯衫鈕扣,輕撫著他胸前的疤痕。
她落下細細的吻,心疼他曾受過的傷害。
壓下全身張狂的,沈磊道︰「我是愛你,當然也想吻你,可是,你的轉變太過奇怪……」「我會讓你知道所有的一切,但不是現在。」語畢,郝曼曼抬頭封住他的唇,奪去他的呼吸,猛烈地狂吻著。
沈磊怎禁得起如此狂猛的攻勢,他暫時拋開一切,很快地取回主導權,引她進入更加濃烈的漩渦中。
他將她抵在門上,讓她感受到他月復下為她引爆的熾烈,他撩起她的衣服,一只手覆在她挺立的高峰搓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