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火!你想做什麼?」驚慌的柳碧悠才剛開口問,就被他霸道的嘴唇烙下一吻。
滿身怒焰的馭火強橫地挑開她的唇瓣,舌尖長驅直入她的檀口,撩勾她退卻的小舌;他蠻橫的席卷她的唇舌,也狂妄地奪走她的意識。
被壓制在他身下的柳碧悠渾身無力,而他的侵襲又像一陣陣狂卷的疾風驟雨般,讓無助的她宛若暴風中的小船,無力的飄搖著。
「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背叛我?」他極盡撩撥挑弄之能事,靈舌不斷在柳碧悠的口里肆虐著,用力地汲取她的甜美,使她不禁嬌喘申吟了起來。
「你是我的。碧悠,你是我的!」
馭火眯起眼,直盯著她的瞳眸,以凌厲的視線表明他的決心,「我不準你躺在我的懷里,心里卻還想著別人!你只能想著我!」他低下頭,咬上柳碧悠的頸項,「你這輩子只能待在我身邊,除了我,沒有人能踫你!」
柳碧悠搖晃著頭,淺淺的低吟著。馭火重重的喘息,熾熱急促的氣息一再拂過她敏感細致的肌膚,迷眩她的意識。
馭火急切地一把撕裂柳碧悠的衣襟,她胸前的雪白肌膚與那充滿誘魅色彩的粉紅肚兜立即露了出來。他眯起雙眼,視線貪慕地流連在她的嬌軀上。受不住眼前的誘惑,馭火俯,伸出靈舌舌忝舐著面前的每一寸柔細的肌膚。
「你的唇是我的!版訴我,有別人踫過了嗎?游明吻過了嗎?」馭火怒聲質問著。
他熾熱的大掌自肚兜下緣探進,撫上柳碧悠的胸脯,盡情地在她的柔軟雙峰上肆虐著。他湊近柳碧悠的耳旁,低低吐氣,「這身子也是我的!只能任我、揉捏、盡興地舌忝舐,你是逃不了的!除了我身邊,你哪兒都不能去!」
「不要……馭火,求求你!」柳碧悠星眸半閉,急促地喘著。
她伸出雙手,想阻止他在她肚兜下狂妄肆虐的大掌,卻始終止不住馭火強橫索求的攻勢。
「唰!」的一聲,粉紅色的肚兜終于被馭火給撕裂了開來。
「馭火,住手……不要這樣!求求你……你不能這樣對我!」柳碧悠忍不住啜泣了起來。
他在生氣,所以想借著這種方式來宣泄怒氣。但是她不要他用這種方式,仿佛自己只是個泄欲的工具而已,可是她體內的悸動卻又莫名的想繼續下去。柳碧悠為自己的矛盾感到氣憤,也因體內前所未有的歡愉及渴望而感到恐懼,于是她禁不住大哭了起來。
她的哭泣聲止住了馭火的攻勢。
他像是觸了電似的自她胸前猛然挺直身,望著身下半果的她,卻又禁不住體內洶涌的心而輕顫著。
她是這麼的美、這麼的純真,而又顯得如此妖媚,教他忍不住想用唇舌、用雙手、和他下月復的男性佔有她,于是他狠狠地吻住她申吟的檀口。
「馭火,不要……放過我,求求你……」柳碧悠不禁掩面低泣。
她不想變成現在這種關系,尤其在她還沒理清自己的情緒之前,一切都來得太快了,她無法接受這樣的男女感情!
柳碧悠的淚水,不斷地灼燒著馭火的知覺。
他握緊雙拳,憤怒的低吼一聲,自她身上移開。他抓起一旁的外褂,覆住柳碧悠的嬌軀,僵直著身子,飛快打開門,粗嘎著嗓音將管家時伯吼了來,「立刻去迎春樓把晴芬給我叫來!」
時伯馬上領命而去。
馭火僵硬地站在門邊,不敢回頭看床上的柳碧悠,否則只消一眼,他竭力保持的自制就會在瞬間瓦解。
「出去!」他低吼著。
「馭火,我……」柳碧悠自床上撐起身,想開口解釋。
「我叫你出去!」馭火掄起鐵拳,暴怒地往牆邊捶去,一方瓦塊應聲而落。
柳碧悠咬著唇,顫著身子,緊攫住馭火拋給她的外褂,緩緩的走向門邊。走過他身旁,仰起頭想看他,而他卻轉過頭避開她的視線,徑自往房里走去。
「馭火……」她哽咽著。
「出去!把門關上!」他粗聲低吼,狠狠地敲了桌子一記。
柳碧悠不敢再停留,只有匆匆地關上門,披著馭火的外掛,蹲子在門邊低低的哭泣。
沒過多久,管家時伯便領著一位妖嬈美艷的姑娘疾步走來。
「晴芬姑娘,火爺在房里等著。」
「知道了,我自己過去。」晴芬風姿綽約的款擺著腰臀,朝柳碧悠而去,低頭看了縮在牆角的柳碧悠一眼,輕哼一聲,「火爺有我服侍便成,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晴芬將身上的衣裳褪至肩下,露出胸前的一片雪白,旋而開門入內。在門扉開啟、閉合的極短時間內,柳碧悠听見她用著嬌嗲無比的聲音輕喚著︰「火爺,晴芬來了。」
站在床邊的馭火看了晴芬一眼,「過來。」
晴芬立刻褪盡羅衫,光果著嬌軀,貼上馭火的胸前,「火爺也真是的,急急忙忙的將人家給喚來,您等不及了嗎?」馭火眼神一閃,伸手摟著懷中的晴芬一起躺上床鋪。他冷聲低問︰「碧悠還在外頭嗎?」
「啊……什麼柳碧悠?」晴芬在他的身下,「您是說那個丫頭嗎?在……啊……她在外頭……」
馭火冷笑著,伸手探上晴芬的腿間。他無意享受她熱切的吻,只想盡快的得到俗望解月兌。
馭火挑動起指尖,撩撥著晴芬的悸動。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一舉插入她的甬道中,毫不留情地快速抽動著。
那電流通過的快感,眩惑了晴芬的意識,她緊緊攀住馭火的肩頭,忘情地高喊出體內一波波涌出的快意。
而門外的柳碧悠听見房里不斷傳來女子的嬌喘申吟聲,心不禁刺痛了起來。
房內的婬聲浪語一聲比一聲高亢,那銷魂的淺吟聲傳入柳碧悠的耳里,生動的訴說著此刻房里歡愛的熱烈與難以言喻的快感。
一聲聲斷斷續續、撩人心魂的嬌吟由房內傳來,似乎沒有終止的一刻。
柳碧悠揚住了雙耳,無暇拂去爬滿臉上的斑斑淚痕。
☆☆☆
「柳碧悠,你知道馭火在哪兒嗎?」馭風在長廊的轉角處,喚住垂著頭的柳碧悠。
柳碧悠恭敬地彎身行禮,「回風大爺,碧悠不曉得火大爺在什麼地方,時伯可能知道。」她的眼眸瞬間黯淡了下來。
她已經七天沒有和馭火交談過一句話了。他始終避著她,如避洪水猛獸一般。
「是嗎?」馭風嘆息,「我想馭火現在八成又在迎春樓的晴芬姑娘那兒了。」
柳碧悠聞言宛如被針扎了般的瑟縮了一下。她的臉垂得更低,語調更顯淒涼,「碧悠不清楚。」
馭風無言地審視著柳碧悠,微眯起眼,眼眸中閃爍著精光,對著柳碧悠暗自打量一番。「最近馭火老是在晴芬那兒逗留,看樣子他挺喜歡她的。」他閑適的說了幾句,敏銳的視線直瞅著她的反應。
柳碧悠的小臉倏地刷白,「碧悠無權過問火大爺的私事。」
「哦?」馭風揚起眉,俊逸的神采中透著一抹詭譎的笑容。「對了,我听馭河說,你明天要陪游明回他的家鄉?」
「是的。游大哥想回鄉祭拜他已過世的未婚妻。」
「由你陪同他回鄉,不是太奇怪了嗎?」
「不會的。前些日子,游大哥收我當他的義妹,我也想趁此機會去向未謀面的義嫂上個香。」
柳碧悠美眸微黯。和游明一同回鄉,是因為她想離開這兒……和馭火之間的僵局,像個沉重無比的大石般梗在她的胸口,讓她喘不過氣來。
所以她想暫時離開這個地方,以求得短時間的解月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