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張!」名玢拿開他的手。
「你這樣要是讓我媽看到,她可是會心疼死。」Ken文捏捏她腰上的肉。
「那就別告訴淑姨,反正回美國之前,我會讓失去的那些肉長回來的。」她用力拍了下腰上的大手。「別毛手毛腳的,小心你老婆吃醋。」
「對。吃你這個妹妹的醋。」Ken不依她,兩人就在電梯前玩了起來,無視他人的異樣眼光,直到電梯來了,兩人坐上電梯,都還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
電梯門重新關上,雷兆風終于收回冷厲的眼神。
「我的天啊!名玢到底有沒有顧慮到我父親的名聲?竟公然帶著男人到飯店開房間。」坐在餐廳里的邵玫翎嫌惡地說,沒想到正在談公事,也會看到這出「好戲」。
雷兆風一副想殺人的樣子,黝黑的眸子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這搞不好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邵玫翎涼涼的說。「我听說她在美國時私生活很亂,男人一個換過一個,沒想到回到台灣以後。性子還是不改……」
「閉嘴!」他冷聲警告,呼吸聲愈來愈沈,握著玻璃杯的手青筋浮現,已瀕臨失控的邊緣。
突然,一聲玻璃破裂的聲響令邵玫翎驚叫出聲。
「你的手!」見到血就怕的她直往後退。
雷兆風攤開掌心,看著掌心幾道傷口,紅色的鮮血泊涫流出,他卻絲毫不覺得痛。
邵名玢,我會親手撕碎你的面具,要你為今晚的一切付出慘痛的代價。
他的雙眼進射出地獄般冰冷的眸光,唇連揚著冷冽的笑容。
沒有人可以這樣耍弄他。
第八章
原本還懷疑一向愛玩、從不喊累的Susan為什麼一到台灣倒頭就睡,名玢後來才知道,原來再過七個月她就要當阿姨了。
後來怕Susan太過勞累,名玢決定讓她好好休息,三個人就叫了一些飯店供應的餐點,留在房間沒有出去。
一直到近午夜,名玢才離開飯店,她和Susan約好明天要好好逛逛台北,但前提是要Susan的身體狀況許可。
十二點過一刻,名玢回到雷兆風的公寓。
當地打開門,乍見端坐在沙發上的雷兆風時,著實嚇了一跳。
「夜游的女巫,你可回來了。」雷兆風手拿著酒杯,遙指著她。
這是近一個星期來他對她說的第一句話,名玢皺起眉,他眼底的冷意令她瑟縮。
她不想理他,打算直接回房間。
雷兆風卻突然起身,一個箭步來到她面前擋住她的路。「我的話還未說完,不準你離開。」
他一靠近,名玢便聞到濃濃的酒味,眉頭微皺,她欲後退一步,退離他的身邊。
察覺出她的意圖,他伸手扯住她的手臂,強迫她面對他。
「雷兆風,你抓痛我了。」手臂上傳來的痛楚令她低喊出聲。
「你去哪里?和誰在一起?」仿佛沒听到她的話似的,他的手依舊箝住她不放,表情猙獰地逼問她。
「雷兆風,你放開我!」他眼里的怒意令她感到懼怕,但她拒絕表現出來。
「說!你和誰在一起?」更熾烈的怒焰在他眼里狂燒。
「雷兆風,你喝醉了。」她強迫自己冷靜。
「我寧願自己真的喝醉了,喝醉了就不用面對你這個虛偽、工于心計的女人。」他冷聲道。
一陣屈辱涌上心頭,她臉色蒼白。
「怎麼?無話可說了,被我說中了是嗎?」他用另一只手指住她的下巴。「要不要我來說說看你今晚和誰在一起、在哪里?」
名玢瞪著他,他猙獰的模樣令她害怕,他對待她的方式仿佛他有多恨她似的。
「你今天晚上和某個姘頭到飯店開房間,對不?」他惡聲道。
名玢驚懼地看著他,他怎麼會知道地下午去飯店,莫非……
「你派人跟蹤我?」她不敢置信地瞪著他。
「是我親眼所見。」他的雙眼透著冰寒的眸光,令名玢不寒而栗。「真可笑,我竟然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情婦帶著情夫到飯店開房間!」
明知他誤會了,她卻不想解釋,就讓他以為她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吧!也許這樣,她就能在這感情漩渦里找到解月兌的出口。
「我應該問他的技術如何,但又想到,你根本沒辦法比較我和他。」他揚著殘酷的笑,打量她的眼神似要將她撕碎。
看出他打算對她做什麼,名玢一陣驚慌,往後踉蹌一步,卻因為手臂被他抓住,以至于無法逃開。
「你要在這里還是進房間去?」他手一用力,她整個人便貼上他強健的身軀。
「雷兆風,放開我!」她再也無法保持冷靜,奮力地掙扎,但是他的力氣之大,使她無法掙月兌。.
「我以為你和那些用金錢交換來的女人不一樣,我想等你,直到你願意把自己交給我,但結果……結果只是讓自己成為傻子。」他冷冷地看著她,冰凍的眼神閃過一絲受傷。
失去立足點,名玢只能在他懷里不斷扭動。「雷兆風,不要。」這一刻她嘗到了恐懼的滋味。
他突然放聲大笑,刺耳的笑聲在靜寂的午夜響徹雲霄。
「甜心,別怕,我保證一定會讓你上天堂。」
「你會後悔的。」她閉起雙眼,听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進入房間後,雷兆風將她放在鋪著黑色絲質床單的大床上,她立刻想從床的另一連逃走。
「雷兆風,你听我說……」名玢站在床的另一連,試著喚醒他的理智。
「原來你喜歡先聊聊天。」他邪惡地笑道,並一步步接近她。
雙腳仿佛被釘在原地,名玢只能呆愣地看著他月兌下襯衫、露出無一絲贅肉的胸膛,然後他的手又往下移,解開褲子的扣子……
「你看到的不是真的。」她難堪地移開視線。
「你現在看到的可是千真萬確的。」他來到她面前,抬高她的下巴.逼她正視他。
「你全誤會了,他不是我的男人……」她的話赫然打住,因為他突然扯開她的上衣,絲質的襯衫應聲被撕裂,露出內衣的蕾絲花邊。她想用手遮,但他不讓她這麼做。
雷兆風眯起雙眼冷笑,然後將她推倒在床上,褪去身上多余的衣物後,下一刻他已經在床上。
不該是這樣的!名玢美麗的眸子里承載著驚慌,在他的壓制下,她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只能木然地任由他剝去她身上的衣物,直到全身赤果。
「你會後悔的。」名玢全身緊繃地面對這種折磨,一顆淚珠順著眼角滑進發際。
當他來到她身上,他的目光完全被她美麗的胴體吸引住,他的手忍不住安上她高聳的雙峰,胯下的頓時蓄勢待發。
「真美,可惜這副軀體卻被當作馴服男人的工具。」
他低頭在她雪白的雙峰印上無數的吻,一雙大手輕撫過她全身,眼里燃燒著熾烈的情火。
他跪在她雙腿間,不在乎她是否己準備好接納他碩大的男性,腰一挺,他直闖她女性幽暗的甬道。
直到突破一層不該存在的薄膜,耳邊傳來她痛苦的叫聲,刻意被他埋葬的理智才頓時出現。
「啊!」她的身體產生自我防衛,抗拒這陌生的侵入,她全身緊繃,月復下的疼痛竄至全身,一顆顆淚水隱忍不住地奪眶而出。
「老天!」他不敢動,深怕一動又會引起她更多的不適。
他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是處女!她不是有了情夫?不是剛和情夫共度一個狂歡之夜嗎?難道他錯了?
「名玢,放輕松。」他輕拭掉她臉頰上晶瑩的淚珠,看著她痛楚的表情而心疼不已。
「你起來……」她奮力地想將他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