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一點!」他似乎沒耐心了,話才一說完,干脆直接將她橫腰一攔,往他身上帶。
她只差沒貼到他身上了。他的煙味和著淡香直接撲進她鼻子,實在讓她沒法子控制心跳,然後,拿煙的手掌托正她的下巴之後,另一手溫柔的為她上口紅。
他的掌心還留有一股特殊的煙草味,模著她的頰簡直要弄破她的肌膚,若是讓這雙手撫過全身,那會是什麼樣的感覺?突然,她的下月復部冒出熱熱的窒息感。
天哪!她在想什麼!一陣心跳打住她各種非份的想法,但他的撫觸輕柔得讓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不是在生氣嗎?但是她的唇瓣上卻沒有感覺到一絲外力,就上勻了口紅。
她轉看鏡子,唇上有抹淡淡玫瑰紅,再適合她不過的顏色。
也才發現,他正盯著鏡子里的自己看得太認真,而且意味深長。
她根本不用上什麼粉了,因為她的臉熱得要將她的頭臉全燒透了。
眉睫低低,不敢再多瞄他一眼,那眼神太……太「赤果」,所以她只敢瞧著他的腳趾頭,直到他又托高她的臉。
要重畫?她還沒想透,他深邃的五官已逼近。
這次不是上口紅,他彎下腰,吻上她勻女敕欲滴的紅唇。
「唔……」她雙眼詫異的瞪大。然後漸漸迷蒙變小,索取包多屬于他的味道,他是這樣讓她上癮……她相信,她絕對沒有體驗過這樣的激情。
灼熱的唇齒,熟練而適度的飽滿吸吮,他就要將她所有魂魄全納入他之中了!
但是,突然一個警訊進入腦海︰他會不會又耍她!
她急急推開他。
她唇上的玫瑰色染上了他的唇,他像嗜血般舌忝了一舌忝,邪邪一笑,然後往她退的方向進了一步,她再退,他又進,終于退到床邊了!一個不慎,她整個人往後傾倒,倒在柔軟的床上。
局勢似乎有些失控,這……這般曖昧的情況簡直要將她的腦袋燒糊了,但她尚存一絲剛剛的羞辱,縮起修長的雙腿往床邊躲,「你……走開!」
她忍不住顫抖,不知是害怕受他影響的程度超過自己所能負載,還是害怕接下來即將會發生的事情,她無法控制局面。
她在怕他?力武皺了皺眉,她竟會怕他?敢罵他惡魔、敢說他無恥的這個女人,現在縮成一團發抖是因為怕他?該死!
他充滿怒氣的爬上床,將她一古腦貼近他的胸膛,再度索取她在外的女敕頸,他要她──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在膨脹吶喊,他要她!他根本不容許他要的女人怕他。
「你……走開!」氣息更加微弱了,她的胸部因為張力而上下起伏,薄衫藏不了她的春色。
他的雙眸燃燒著紅色火炬,這個女人有讓他躁動的本事!她的呼吸、她的眼眉、她倔強的脾氣,讓他第一次對女人有了另一種興趣,這個耗氧的女人!全身上下的燥熱讓他扯開領帶、頸扣,露出結實黝黑的胸膛。
邵葳不自覺的舌忝了舌忝唇,她不是沒見過男人的赤果身軀,但為何這個可惡的男人不過是這樣小露,就讓她想解開他多余的襯衫,撫上他結實的胸肌?
救命啊!她怎麼會對這樣的惡魔……
她還沒想完,他已經貼近眼前,一只手大膽的從衣領伸進她的衣裳,熟練的解開她前扣的。
「啊!」她倒抽一口氣,無力阻止,盼他更直接的接觸她。
她……失去了理智。
背後的拉鏈被他一點都不憐惜的拉下,裙擺被她坐著,留住她最後一道防線。
「站起來。」他帶著迷咒低啞的嗓音,讓她柔順的站起。
他的眼神像火一樣灼燒著她,沒有輕蔑,他像看著一尊完美的雕像般賞識。這眼神讓她更加迷亂。
他便從腳趾細細吻了上來,潔淨而熱的手指觸著她膝蓋窩,一圈一圈輕逗著她,讓她笑了出來,腳一松軟,便跨坐到了他身上。
「踫我。」他引導她的手踫觸他的胸、背、腰。
手指傳來他彈性的肌膚,她簡直要戀上這樣的觸感,他的每一寸肌膚都極性感,充滿逗人幻想的節奏。
跨坐的姿勢讓她感受到了令人臉紅的賁張,她對現在的情況感到陌生,卻又了解,她……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她到底有沒有經驗?
「啊!」她又嬌喊了一聲,隔著衣服他竟直接拉她接近他的……他是這樣熟練、這樣自然,沒有一絲遲疑。
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似乎也變得有趣而「健康」,他是這樣擺明了要她,而且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她不由得倚進他的脖子窩輕笑了起來,熱熱甜甜的氣呼在他頸側。
在這樣的情況下,這女人在笑?剛剛在顫抖的女人現在在笑?他對這個女人越來越好奇了,粗魯的抓住她後腦的頭發,讓她的臉面對他,「笑?」
她又羞又好笑的搖頭,美麗精致的五官映著潮紅,讓他想一口就吃了她。
「說,你笑什麼?」他殘忍的咬著她小巧的耳朵,留著幾個齒印。
「好痛!」她捂著耳朵,嬌怒的拍開他的狼牙。
「說!」他這次換了地方,輕嚙她鮮女敕的脖子。
「好……我說、我說。」她躲開他的攻擊,又怕跌倒,只有雙手繞著他的頸,「笑……笑你的跋扈。」
他揚起眉,我跋扈?他完全不覺得。
但下一秒,她埋進他的懷里,羞怯的說︰「但是我喜歡。」
這個「火辣子」竟這樣不要命的挑逗他!但他也為這樣單純、直接的感受心悸。
他再也無法忍了,褪去身上的衣物,接著月兌掉她一直誘惑著他心智的小褲子,然後,跋扈而不遲疑的進入她體內,釋放自己。
☆☆☆
床沿留著他剛剛未抽完的煙蒂,煙灰散了,小女人倚在他身上甜甜的睡著,他想去取煙卻不忍挪動她。
她一定累壞了,她這該死的女人!
他早該發現的,以她那樣生疏又單純不做作的表現,他早該知道她是處女!
Shit!有誰會相信一個可能是船員丟棄的女人,保有完整的貞操?!阿輝的調查不是說前幾個月有兩個女人被帶上蕭家船上一直沒下落,她有可能就是其中一個,而現在證實這調查──不可能!阿輝這個笨蛋!他更笨!為何會停不住對她的欲念?
這個該死的女人!他一定要叫熾旭明天就將她帶走,叫她遠離他的家。
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聲。
「小葳,小葳,你吃飯了嗎?」冠明等著回音,卻沒有動靜,「我進來了喔。」說完,便推了門進來,由于上次小葳有絕食的經驗,所以冠明對她有沒有吃飯特別在意,又怕她會關在房內悶出病來,所以他習慣一段時間沒見到小葳便上樓探詢。
今天少爺說會帶小葳出去吃飯,但是,小葳的鞋子都在呀,會不會……他們會不會又吵架了?唉,咱家少爺不識寶,小葳可是很匹配當少夫人的!
結果邊想邊走近床邊,見了床上躺坐的人之後,冠明只剩倒抽一口氣的份,「少……少爺……」
「你總是這樣進入小葳的房間?」力武字字森冷,縱使是他極信任的管家,他、不、許!他不許男人這樣隨意進入她的房間。
「不、不、不是!」冠明嚇傻了急急後退,雙手交叉揮舞,一個不小心揮掉了立在一旁的擺飾。
「乒乓!」
花瓶在地毯上發出悶悶的聲響,吵醒了香肩的邵葳。
她一睜眼便看見立在一旁的冠明。
「冠明?」她邊說才發現,身子下墊靠的是蔣力武,嚇得羞紅了臉!天哪,怎麼會讓冠明看見?天哪,羞……羞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