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大大方方地從她的衣襟探入,隔著一層薄薄的兜衣,恣意撫模她柔軟的身軀。
「住手!」他……他怎麼可以這麼對她?花可依白皙的臉蛋因他的舉動而灼燙燒紅。
他那只男性的大掌在她身上四處游移,掌心的熱度穿透了單薄的兜衣,熨炙著她的身子。那種像是被火燒灼般的陌生感受,令她心慌意亂、惶惶不安,無奈她貓兒似的力氣根本敵不過他,只能又羞又急地任他恣意輕薄自己。
「會的,我會住手的,但是得等我搜過身之後。」上官朔方的唇邊噙著一抹邪佞的笑意,繼續享受著美妙的探索之旅。
片刻後,他放肆的大掌像是得不到饜足似的,更進一步地探入她那件薄軟的貼身兜兒里。他那因長年練武而略微粗糙的男性手掌,親昵地熨貼上她柔軟細女敕的女性肌膚,緩緩地游移、輕撫著,像是在撫模世間最珍貴易碎的寶玉一般。
當他的手掌滑過她的鎖骨,來到她的胸前時,掌心下渾圓飽滿的柔女敕觸感,令他唇邊的笑意加深,黑瞳也染上了一層氤氳的旖旎。
「不——」花可依驚慌地倒抽一口涼氣。
從未讓人踫過的身子,如今被他這樣放肆地撫弄著,她心亂如麻,不知所措,只能虛弱而無助地顫抖著。
當他突然以修長的手指揉捻她胸前敏感的蓓蕾時,她的顫抖加劇,幾乎要開口討饒,要不是她此刻正緊咬著唇,串串破碎的申吟早已自她的口中逸出。
她的身子不知為何渾身發燙,尤其是被他手掌撫過的地方,就像是被熱鐵燒烙過一樣,她不免懷疑自己的身子是否已被他火熱的手掌給灼傷了!
在他溫柔卻放肆的撫觸下,她整個人像是化成了一團棉絮,嬌軟無力地癱靠在他的懷里。若不是他強壯的手臂環住她,還有他結實的胸膛供她倚靠,她肯定早已狼狽地摔跌在地。
上官朔方唇邊的笑意始終不曾稍減,他的手掌緩緩地在她身上輕撫游移,像是在巡視他的私人領地一般,除了刻意避開的縴細柳腰之外,不放過任何一處玲瓏有致的曲線,以及每一寸柔軟滑女敕的肌膚。
餅了好一會兒,等他貪饜的心終于稍微滿足了,他的手才緩緩地下滑至她的腰際,取出那只她以為仔細藏妥的瓷瓶,也終于放開了她嬌顫不已的身子。
一失去他有力的環抱和支撐,花可依全身無力地踉蹌了數步,差點狼狽地跌僕在地。
她勉強站好,細致的芙蓉頰上因他剛才放肆的舉動而浮現兩抹誘人的紅暈,當她看見那只白色瓷瓶落入上官朔方的手中時,忍不住發出挫敗的申吟。
「把雪蓮丹還給我!」她又羞又忿地嚷著。
被他佔盡便宜她認了!但那瓶雪蓮丹她是非要不可,否則她豈不是偷雞不著又蝕把米的笨蛋嗎?
「雪蓮丹?」上官朔方一怔,望著手中那只白色瓷瓶,忍俊不住地失笑道。「你這個迷糊的小賊,這根本就不是雪蓮丹,只是有提神醒腦功效的清露丸。」
「什麼?!」難道她真的拿錯了?
花可依蹙著眉,視線不由得移向擺滿藥罐子的木櫃,猜想著到底哪一瓶才是真正的雪蓮丹?
「別看了,那些都只是普通的丹藥而已,而且就算你翻遍這整幢屋子,也絕對找不到你想要的雪蓮丹。」
花可依愣了愣,隨即氣忿地瞪著他。
「你當我是傻瓜?這里是月岩堡,怎麼會沒有雪蓮丹?」那雪蓮丹可是上官家特有的治病靈藥呢!
聞言,上官朔方英挺的劍眉一挑,似笑非笑地瞅著她。
「是誰告訴你這里是月岩堡的?」他低低的嗓音帶著一絲笑意。
「嗄?!」花可依錯愕地僵住了,腦袋瓜子像是陡然被雷電劈中似的,轟轟然無法思考。
他的意思難道是……難道這里不是月岩堡?!
天!她怎麼這麼倒霉?不但跑錯地方、偷錯藥,還被這個可惡的男人模遍身子、佔盡了便宜!
她的力氣彷佛突然被抽光,再也支撐不住地跌坐在地,在這一刻,她終于深刻體會到什麼叫做欲哭無淚的感覺了!
「放開我!上官朔方!我既然沒拿走你朋友屋子里的半樣東西,你還把我抓到這里來做什麼?」花可依抗議地掙扎著,使盡全力試圖甩開他的鉗制,卻是半點作用也沒有。
經過上官朔方「好心」的說明,她才知道原來剛才那宅院是屬于他的朋友——馮荊*所有,既然那兒不是月岩堡,當然就不可能會有雪蓮丹了。
可惡!都怪她在街上一听見上官朔方這個名字,就被驚喜和興奮給沖昏頭了,壓根兒沒想到他們去的地方竟然不是月岩堡。
早知如此,在她一發現那幢宅院有些不對勁的時候,就應該當機立斷地離開,那麼她也不會落得如此悲慘的下場。
現在可好了,她像個布袋似的,被上官朔方從那幢小巧幽雅的宅院擄到了這間偌大的府邸中,也不知道他究竟打算如何處置她?
她環顧四周,暗暗猜想著這個氣派而寬敞的地方會不會就是月岩堡?
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上官朔方說道︰「這里不是月岩堡,只是上官家的一幢別館。」
「喔。」既然不是月岩堡,那就沒有雪蓮丹嘍?
「你還在打什麼歪主意?」上官朔方挑眉睨著她略帶失望的神情。
「嗄?我……我……我哪有?」花可依心虛地反駁。
嚇死人了!這個男人會讀心術嗎?要不怎麼會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上官朔方的唇邊揚起一抹淺笑,猜想著她自己大概不知道,她那顆小腦袋瓜里的想法,全都明顯地表現在臉上了,尤其是那對靈動有神的眸子,更是忠實地反映出她心中的喜怒哀樂。
「雪蓮丹是上官家的治病靈藥,不光是月岩堡里才有。」他狀似不經意地隨口提起。
喔?這麼說來,這里雖然不是月岩堡,但也有雪蓮丹嘍?花可依的雙眸頓時閃閃發亮,也不再試著掙扎逃月兌了。
上官朔方的黑眸迅速掠過一絲異常炯亮的光芒,他不再多言,將花可依帶到一間柴房,將她推了進去。
花可依先是愣愣地瞪著眼前的柴房好一會兒,才詫異地回過頭望著他。
「你要把我囚禁在這里?」她的嗓音有著明顯的難以置信。
「要不然呢?難道你還奢望我將你這小賊奉為上賓,設宴好生招待?」上官朔方好笑地反問。
「呃……」說的也是,花可依頹然地找不到任何話來反駁。
但不知為何,她總覺得他不應該會這樣無情地對待她呀!看來她又錯了,唉,怎麼今天的直覺老是出紕漏呢?
「這兒可比牢房好多了,還是你希望我直接將你送入官府?」上官朔方好聲好氣地詢問,像是十分尊重她的意見。
「不,當然不,這里很好,我沒有任何的不滿。」她一邊堆起虛假的笑容,咬牙切齒地回答,一邊在心里咒罵著他的壞心肝。
「是嗎?我可以相信你嗎?」他伸手輕捏住她精巧的下巴,低頭俯視著她。
兩人的臉因他的舉動而在瞬間靠得很近,花可依下意識地屏住呼吸,不敢開口回答,然由于下巴被執起,她被迫必須直視他那張男性的面孔。
直到這時,她才終于有機會仔細看清楚他的臉,也才終于發現他有著一張俊逸出色的面孔。
在他那深刻的臉部輪廓上,有著俊朗且充滿男性魅力的五官,即使不太情願,她也必須承認他的外貌有著讓全天下女子痴迷的本錢,尤其是那對內斂得難以捉模的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