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與大掌不斷的輕捏逗弄著她胸前的渾圓,經過他的,那粉紅的蓓蕾立刻興奮的傲然挺立起來。
「嗯……溫……啊……溫……」她快瘋了!骯部似有股無明火猛然的竄燒著,引發她全身不安的擺動,並輕喃低語,「嗯……溫……我好熱……好難受……」
他拉她的縴手一起感受他股間早已昂揚挺立的硬物,喑啞地回道︰「我也是……我也好難受啊……」
「這……這是什麼!」蘇焉煙瞠目以對。怎麼……他的雙腿之間會多出這麼一個東西來呢?
他在褲襠里藏了什麼?是送她的禮物嗎?
蘇焉煙好奇的輕捏起來,「長長的,好……好硬!這……這到底是什麼?」她敢情是忘了他們正在做那檔事兒,竟無知的玩起他的那話兒來,並打算連根拔起。
「啊,啊……」啊,好……好舒服!
不行了,武獨溫狀似痛苦地申吟著。
「啊……焉煙……啊……別……別這樣……」她笨拙的捏弄教他更為腫脹難耐。
他的小女人在玩火卻不自知。
「怎……怎麼了……」瞧他神情痛苦額頭冒著汗,她趕緊停手,慌張的問道︰「我……我弄痛你了嗎?」
「不……」他喘息著,極力克制壓她在地的沖動。
「不?」她被他的回答給弄胡涂了。他瞧起來明明很痛苦的呀!
「是舒服……」他老實的回答。
「舒服?」那她就更不懂了,「舒服為什麼神情是痛苦的呢?」
唉,他該拿她怎麼辦?
武獨溫決定要她親身體驗他的感受,在她的錯愕之中,他萬分挑逗地一寸一寸撩高她的裙擺……「溫……」情迷的雙眸隨著他的手一寸一寸的攀爬,她無措的屏息以待。
「是這兒了。」他邪肆的低語,大掌輕柔的撫上她的幽密之處,輕捏逗弄了起來。
她僵了!「啊,溫……溫……」
在他似有魔力的指間捏弄之下,蘇焉煙雙腿頓失了力道,癱軟的偎入他的懷中,賣力的吟哦出聲,「啊……」
瞧著她被他挑起的情狂模樣,他很是滿意。
「舒服吧?」他明知故問。
全身重量全依在他之上,蘇焉煙雙眼半眯含羞帶快的頷首,「嗯……啊……」
指間沾染上屬于她的味道,他知道自已取悅了她,壞壞的一笑,再度拉起她的縴手來到他的硬物之上,並點吻著她的耳畔低語︰「知道了吧?這兒是傳宗接代的根源,你方才弄得我好舒服啊!」
「你、你、你好壞……」
他邪笑的吻住她的唇,柔聲說道︰「更壞的才正要開始吶!」
「人家……啊……不理你了……」他的魔指在她幽密禁地肆意游移,帶給她前所未有的酥麻、顫抖。
「那可不成!」
她的嗔被他滾燙的唇給封住,忘卻人間煩憂,一個以愛為名的激情之夜才正要開始上演。
◎◎◎
丹閣穴居天廳內白虎、朱雀、青龍正等待玄武的到來。
「嘖,都過了一刻鐘了,怎麼玄武還不來呢?這玄武不會因為降妖伏魔而忘了咱們今日之約吧?」白虎率先開口問。
朱雀無所謂的聳聳肩,「玄武向來以慢郎中出了名的,他此刻或許正趕著來吶!」
他邊說邊以仙鏡窺伺凌無雙是否有依照他所言的去修行,她的一舉一動皆在他的觀察之中,除了偶爾偷懶之外,他倒是很放心。
「朱雀所言甚是,咱們耐心靜待玄武吧!」青龍頷首,想乘此機會沉澱被小乞兒打亂的心結。
「好吧,你們都不介意了我也無話可說。」白虎說完,兀自沉入苦惱的思緒之中。
他為青蛇而頭痛不已,柳青、青蛇,青蛇、柳青,他快被她們不同的脾性給逼得精神錯亂了。
扁陰就在白虎、朱雀、青龍各有所思的沉默中飛逝,三個時辰過去了,仍不見玄武的蹤影。
「這玄武也太慢了吧?」白虎再度發言。
「喔。」朱雀自鏡中回神,瞧了瞧天色方道︰「是呀,玄武每回總是慢了些倒也從未超過一刻鐘的,此回……的確是太慢了啊!」
「玄武有可能忘了今日之約嗎?」等候太久,青龍不得不開始揣測玄武失約的原因。
「不無可能!」白虎應道。
「不可能!」朱雀否決。
一件事有趣的出現兩種看法,青龍倒是想听听,「怎麼說?」
「很簡單,誠如方才所言,玄武或許正追逐著妖魔,而忘了今日之約。」白虎是單純的直式思考。
朱雀不甚贊同的搖頭,「逢十之約是為好記不忘,已持續數回玄武皆于約定之時現身,此回無故缺席,依我之見,玄武或許遭到妖魔鉗制而陷入險境之中不無可能。」否則很難解釋玄武無故失約。
「嗯。」兩者說法皆有可能,沉思半晌,青龍提議道︰「你們所言皆有道理,不如咱們先以仙法呼喚玄武可好?」
「嗯,可行。」
「同意。」
「來吧。」
話完,青龍、白虎、朱雀三人同心施下仙咒,以萬里傳音的方式呼喚玄武,希冀玄武聞音之後速速返回丹閣穴居。
第八章
微風輕拂,水面無波,艷陽不甘寂寞的自樹梢映射到北靈潭,粼粼水光是北靈潭的另一番風貌。
此刻,武獨溫正舒服的臥枕于蘇焉煙的雙膝之上,蘇焉煙則柔情萬千的以縴指爬梳著他的頭發,由唇角漾出的笑盡是甜蜜。
「煙兒。」
「嗯?」
「這三日來我的耳朵全是若有似無的听到有人在遠方呼喚著我……」頭枕在她的雙膝之上,因為太過舒服而有睡意的武獨溫別無他意的問著︰「會是誰呢?」
是誰在好遠、好遠的地方呼喊著他?仿佛他有未了的心願,千千萬萬個不該享有如此的幸福一般。
「誰?我瞧瞧。」蘇焉煙原本的柔情瞬間變冷。
她愛他,一向就只有她愛他,而這份得來不易的愛如履薄冰,愈是愛,愈是難以放手,也愈覺害怕。
幸福與害怕成正比成長,愈是幸福就愈教她害怕萬分。
「瞧什麼?」
「瞧瞧溫的耳里是否塞滿了耳垢?再不……」她不悅的神色滿是感傷。
他若真心愛她,就不會有所謂的耳邊傳來呼喚,是誰在呼喚他?到底是誰?是他的愛人嗎?
不,不論是誰,她都不允許他人破壞此刻的幸福!誰也無法把他自她身邊帶走,誰也不許!
不許、不許、不許!
听出她的不悅,又猜不透她為何而生氣?武獨溫起身,在她的反抗之下硬是摟抱住她,狐疑的問道︰「再不?」
他不懂她何以有如此激烈的反應?她對他似乎有所隱瞞。每一處、每一個角落不經意的踫觸,皆能引發她如刺蝟般的反擊,他老是踫觸到她踫觸不得的傷。
為什麼會這樣呢?相愛不該坦承以對的嗎?他不懂,真的不懂她的心里到底藏有多少的秘密?
蘇焉煙別開臉厲言指控道︰「再不,溫的心里除了煙兒之外間有別的女子,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溫的心里若無他人,豈會有此錯覺?」
唉!她老愛扭曲他的本意。「煙兒,你誤會了——」
不等他把話說完,她旋即怒瞪的打斷他,咬牙切齒地質問道︰「誤會?有沒有誤會溫的心里再清楚不過。或許溫一直都不願意退隱江湖,是煙兒苦苦相逼,溫迫不得已才歸隱江湖的是嗎?你說是不是?」
「不!」他搖頭無奈的嘆道,「煙兒又說到哪兒去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女人就是小心眼兒,老是在爭吵之時記性特好,幾百年前的舊帳也能一一再翻出來算一遍,非要把彼此搞得傷痕累累才甘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