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醉,解開我的穴道,要不等我自行沖開穴道,我會殺了你。」
聞人醉充耳未聞,他進了房,落了閂,再丟她上床。
身體得到自由,常笑歡還是使不出半點力氣,全身虛軟的連想起身也無法。
聞人醉封穴的手法奇特,她沖了半天,連一個都沒沖開,只能拿一對火眼金楮狠瞪靠近的他。
看她冒火的眼,聞人醉有片刻的失神,迷失在她邪魅勾人心魂的容顏中。
「看夠了沒!」距離這麼近,她卻連抬手甩人巴掌的力氣也沒,真是可恨,可恨到了極點。
他在她的叫嚷聲中回過神,靜睇著她,扶她靠在胸前,突地出手扯掉她束起的發。
霎時,長發如瀑,直瀉而下,再次迷炫了他的眼。
「好美。」他贊道,痴迷的眼慢慢往下移,定在她的懦衫上。
他的眼說明他的意圖,常笑歡這下真慌了,受制于人的感覺令她深覺無助。挫敗。
「聞人醉,你可別亂來,這一點都不好玩。」
她試圖以理勸之,奈何聞人醉的心早橫了,無論如何都要探個究竟。
「我沒在同你玩。」長發覆在臉上,使她看起來荏弱、嬌媚。
聞人醉只覺下月復一緊,似有東西開始往上竄燒,而他,都還沒探清她是男還是女。才想著,他的手已撕開她的儒衫,扯下她的中衣,露出她的肩頭,還有纏滿了布條的胸。
「聞人醉。」自衣衫被撕裂的刺激中回神,常笑歡首度放聲尖叫。
「事實勝于雄辯。」他使力震斷布條。
隨著布條一圈圈的滑落,她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眼前。
常笑歡沒想到他真敢做,還做得這麼徹底。
從未在任何人面前袒胸露背,她不自在的扭動身子,無力的手試了半天就是無法放到胸前擋住春光。
「閉上你的眼。」她吼道,全身在他專在的凝視下,羞紅如煮熟的蝦。
他撫著她紅若艷桃的面龐。
「不閉,閉上了,全是你邪氣十足的輕佻笑臉。睜開,則是現下羞怯嫵媚的你……」
他的輕柔細語充滿愛意的滑進常笑歡空虛多年的心,她想敞開心房接納他的愛。
可不行,至少現在不行。
「該死的你,解開我的穴道。」要她光果著身同他談情說愛,那……那她不虧大了,白白叫他看個精光。
聞人醉搖了搖頭,將她放平躺在床上,自己月兌靴上床,解下羅帳。
常笑歡寒毛都豎起來了,她該死的恨透這種受人擺弄的無助感。
無視她如小鹿受驚的眼神,他月兌下外袍,翻身壓上她。
「我發誓,我會殺了你。」
「你舍不得的。」他笑得溫柔,說得篤定。
「我一定會。」她起誓般的加重語氣。
「我死了,你不成了寡婦。」他笑譫的道,吻上她還想爭論的紅唇,直到他滿意、饜足才離開。
而常笑歡又迫不及待的啐道︰「你死了干我屁事,我又沒嫁你,當什麼寡婦。」
她不將他放在心里的口氣激怒了他。
聞人醉眯起眼,瞪視身下那張越看越有女人嬌媚味道的面龐。
「你會嫁我為妻的。」他異常肯定地道。
「我不會。」
「你會。」
「不會。」
聞人醉封住她的唇,以行動來證明。
兩人剩余衣物不知何時滑出了帳外,掉落地面。
偶爾,還可听見常笑歡的威脅。
不久,那威脅全成了一聲聲令人臉紅心跳的吟哦及討饒的申吟喘息
尾聲
常笑歡一臉臭的坐在四角亭里,聞人醉則像只蒼蠅似的繞著她轉。
「別生氣嘛!」他討好的陪笑臉,知道她在為昨夜他不擇手段的得到她而生氣。
常笑歡哼都不哼,頭一扭撇向另一邊。
聞人醉不斷的說些討她歡心的話,可惜,沒效。
她仍是一張臭臉。
此時,平順匆匆而來,將一包東西交到聞人醉的手上。
「打開看看。」他將那包物品放在她膝上,期待的說。
常笑歡眉微挑,拿起那包物品細看分明。
原先的臭臉,瞬間轉成青黑色。
「這是什麼?」她咬牙問。
「我希望你換回女裝」
「你自己去穿。」她將那套女裝丟到他臉上,氣沖沖的回房。
這一幕全落在一旁偷看的鴛鴦雙佬和童梅眼里。
「唉!笑歡這孩子實在是夫人,讓你看笑話了。」全是他兩人教徒不嚴。
童梅淺柔一笑。
「兩位前輩太見外了。其實笑歡穿什麼都沒關系,只要能生個孫子給我抱,穿什麼都無妨。」
鴛鴦雙佬被童梅的一席話嚇得張大了嘴。
原先他們還擔心宣梅會不肯接受笑歡女扮男裝,甚至長期的穿著男裝一事,現下看來,是他們多慮了。
就像她說的,穿什麼都好,只要能生個孫子來抱……
沒錯,他們也想抱徒孫。
而最快的方法就是--趕快去調制能夠幫助受孕的藥材。
最好能一胎生三個,這樣他們就能一人抱一個。
呵,多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