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們的表情昭然若揭,不等著千金大小姐將話挑明,非常有默契將他圍住,免得他到高危險的『疫區』--他可是未來的董事長女婿,不好好保護怎麼行!
樊硯婷白眼一翻︰她什麼時候得到會死人的傳染疾病?才說出去不久的話,怎麼一下子就變得這麼多,簡直不可理喻!再看看眼前的陣勢,她不禁感慨萬千。
「你們在做什麼?走開,為什麼不讓我去看她?」袁凱庭發怒,急欲想撥開那一道道的銅牆鐵壁,趕到他心上人身邊。
「凱庭,你不能過去,因為她……」大家七嘴八舌將知道的消息講了一輪。
尼沙巴德嘴邊噙著冷笑,眸中掠過一抹冷酷,表情也跟著陰沉起來。他像幽靈似的貼在硯婷耳邊︰「這就是你們台灣的教育,百聞不如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她能說什麼,事實勝于雄辯。
「真慶幸你不是這樣的人。」他瞥到她的肩膀,想到剛剛袁凱庭差點就搭上她肩膀,尼沙巴德嘴角的笑容僵了起來,表情隨之陰沈。
「走吧。」趁著混亂的時候,他拉她往電梯走去。
「去哪里?」怎麼會這樣?
他一時之間用力過猛,她嬌小的身軀猛地撞到他的後背。
尼沙巴德惱怒著自己的粗心大意,他只顧到自己的情緒,卻忘記她是多麼嬌小,根本無法跟上她的步伐。
他不發一語、不顧眾人眼光,攬腰就抱起她,連葛拉瀚也嚇了一大跳,楞在原地。
「放我下來。」
「小聲一點,大家都在看你。」尼沙巴德拋下眼神,葛拉瀚立刻停了下來,不跟他們一起進電梯。
丙其不然,樊硯婷發現好幾道眸光往這邊射了過來,焦急地說︰「放我下來。」
尼沙巴德不以為然,「這樣比較快一點,又安全。」
呃,安全?未免太醒目了。
她扭著身體,卻發現徒勞無功,她無奈放棄,「你要做什麼?」
「洗干淨。」他臉上肌肉緊繃著,咬著牙免得將妒意泄漏出來。
她臉容茫然,有听沒有懂。
「他踫到了你!」他口氣又酸又妒。
樊硯婷先是困惑,繼而不敢置信地睜大雙眼︰「他沒踫到我,他差一點……」
「一點,也是不行。」他的霸氣不容反駁。
好吧,她投降了。「待會我會洗個澡就是了。」
「不用,我會替你洗。」
「什麼?」她頭皮發麻。
「用嘴洗。」
樊硯婷一听,四肢發軟癱在他身上,中東的男人怎麼如此熱情。
她快消受不起了!
第六章
「你老板呢?」
他一進房就撩開她的面紗。
「做什麼?」他的黑眸射出毒蛇般的怨妒。
她趕緊解釋道︰「你都不用工作嗎?」
「不用,我現在婚假中,老板放找一個禮拜長假。」他只要好好專心陪伴他的老婆就可以。
長袍粗魯地被他撕了開來,露出她白皙細女敕的肌膚。
「不要再這樣下,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的。」
樊硯婷慌了,前一個小時才經歷過的,現在又要做激烈的運動,她好怕他身體會被他玩壞。
「起碼要洗干淨才可以。」
不由她分說,他的嘴唇就印上去,又舌忝又吸的,不光是肩膀,只要他看上眼的地方,沒有一處放過的,
「不要……好癢喔……」
「住手,住手……」
他加足馬力,不管是角落還是哪里,沒有一處逃得過。
最後--這麼一折騰,已經不能用『痛』這個字來形容,身體如爛泥般地癱在床上,但她的眼角眉卻透露濃濃春色。
若只是痛,那還不打緊,昏睡了兩天都沒進食,早就前胸貼後背。
痛加上餓,就如非洲難民。
「我好餓!」
「我沒听錯吧。」大戰五回合,竟然還餓,好吧!君子有成人之美,再繼續戰吧。
「你干什麼?」她倒抽一口氣,感受到他堅硬火熱的在獨特位置挑逗著。
「如你的願、順你的心。」熟悉的感覺一下子就席卷而來,再這樣下去,可會筋疲力盡!
「不、不。」她趕快糾正著,「我不是這個意思,停、停。」
「停不下來了。」上了高速公路的車子只能往前走,尼沙巴德低頭貼上她的紅唇,猶如一只蜜蜂采擷散發的蜜汁。
「求你。」再這樣下去,她可消受不起。
他俯眸一看,覷到哀求的目光,煞車停住,火苗瀲艷飛濺︰「說吧,一切都依你。」
「我真的餓了。」看他又眯起眼神,她趕緊補充道︰「是肚子,你不要想歪了。」
懊死!尼沙巴德懊惱自己竟沒想到這一點,頓時像一桶冷水從他頭上到了下去,整個欲火全都消失無蹤。
打了電話,飯店的眼務生一下子就把餐點都送了上來,或許餓壞了,她不顧形象的大快朵頤。
「慢慢吃,別噎著。」
「嗯…」蜜汁雞腿往嘴里送。
「身體會不會痛?」
你認為呢?樊硯婷嬌嗔橫他一眼,連回答都省了下去。
「好了,別瞪我了,誰叫你長得如此可人,害我停不下來!好好,我說錯話了,別噎著,慘了,快喝點水、快!」拍她的背脊,幫忙順順氣,壓壓驚。
忙了一回兒,「不要再跟我說話了。」
「好凶喔!好好,我不說,我不說話了。」被她這麼一瞪,尼沙巴德如老鼠踫到貓,再也不敢發表任何言論。
吃了一陣,樊硯婷終于心滿意足了。
「吃飽了,奇怪,怎麼突然好想睡呦。」她一沾到枕頭,馬上就睡著。
看著她帶笑的嘴角,說明她做有一個甜蜜的夢境。
凝視好一回兒,他充滿濃厚情感的眼眸眨了幾下,伸出修長的指月復住她的臉頰滑下去︰「希望你夢中有我,我的愛妻。」
他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輕輕幫她把棉被蓋好,也跟她一起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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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內華達州從北到南諸多沙漠,只有那一間間高聳入空的大樓有著明顯的生機。
拉靳維加斯以賭聞名于世,不只提供各式各樣的賭博游戲,也提供第一流的表演、第一流的美食。甚至也有高科技、純娛樂性質的游樂設施--運動場、水上樂園及綜合游藝場,適合年輕人、兒童來玩耍。
扁是二OOO年一年,賭場的消費總額就高達七千零三億美元,大大增加美國的稅收、只要去過一次,就會令人著魔。
再去,會讓人記憶錯亂,因為變化未曾停歇,設施、游戲一再變化著,讓人流連忘返。是罪惡的深淵、還是吃喝玩樂的天堂?
是紙醉全迷的花花世界、還是景致宜人的渡假勝地?
由你來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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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硯婷不想第一次出國,卻整整五天都耗在房間里,即使對外宣稱生病,也不能剝奪她游玩的權利。
尤其這一趟她足足花了二百多萬,說什麼也要玩得夠本!
為了遮掩日益增多的草莓印,樊硯婷將自己裹得密密的,唯恐讓人識破她的秘密。
尼沙巴德綻放笑意,他的佔有欲非常強烈,在伊斬蘭教的感染下,這份比以往更加深刻。
樊硯婷萬萬想不到,出國看的第一場秀是法國上空的歌舞秀。
丙然大開眼界!圓滑如水的歌曲,一如溪水般沁人心脾,精湛的舞技與華麗的布景,亮眼的服裝,炫目的聲光,將這場上空秀狂野氣息在舞台上完全的釋放,讓在場臂眾為之驚艷,目不轉楮看著。
「她們好美喔。」在重重藝術包裝下,每個舞著將肢體美學優雅演出,不會讓你想到不堪入目的婬穢感覺。
「再美也沒有你美。」說實在這樣的秀他看過太多,有點麻木,若不是有她在身旁,實在沒什麼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