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竟言趁書雅不注意時,點了她的昏穴,就是想一探究竟。
他將書雅平放在床上,想也不想地便解下〔他〕的外衣,手放肆地探向她的胸部。
咦!是平的?難道是他弄錯了。接著,他不死心的褪去書文的內衫。映入眼中的是扎實的白布,原來她是用布把胸部綁扎起來。
他總算找到她了!難怪他差人到處都找不到她,原來她是以女扮男裝的方式掩人耳目。他該怎麼辦呢?在思考的同時,他將書文的衣服穿好。
不多久,書雅自床上醒來,不知自己怎麼會躺在一個陌主的帳內?
〔你醒了?〕顧竟言的聲音響起。
書雅嚇了一跳,環顧四周才知是在將軍帳內。
〔我.....〕她結巴地想問她為何會在這里?
他頗有深意地看了書雅一眼,〔你昏倒了。〕
〔昏倒?〕怎麼會?書雅狐疑地看了將軍一眼。
〔既然你不舒服,就好好去休息吧!有事我再傳你來。〕
〔是。〕書雅這才趕緊自床上起身,一刻也不敢停留地飛奔而去。
彼竟言若有所思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
他沒有當場揭穿她的真實身分,一部分的理由竟然是考慮到,軍中幾乎是清一色的男人,而憑她的相貌,難保不遭人覬覦!不行,她是他的,絕對不能讓別的男人擁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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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復一日,顧竟言覺得每天只有在她送餐時才看得到她,已經不夠了。他對書雅產生了強烈的,他急切的想要得到她。
礙于不能拆穿她的身分,他一直強自壓抑那股,但是直到今天,他已忍不住了,只好不顧眾人的異樣眼光,親自到書雅的營帳來。在帳外,他听到她說話的聲音--
〔司徒大哥,你這麼急著來找我,有什麼事?〕書雅問道。
〔子桓差人送了一封信來,內容說雪兒已好多了,再調養個幾天就可以完全康復,等他回營時,你也可以離開,不用再在這里受罪了。〕
〔真的?〕書雅開心的說︰〔信可以借我瞧瞧嗎?〕
司徒諼從懷里拿出信來交給書雅。
〔謝謝。〕她快速地瀏覽信函內容,〔太棒了,我很快就可以回家,不用再在這里被罵不然就是被當奴才使喚了。〕
〔我可沒有把你當奴才喲!〕司徒諼趕緊聲明。
〔我清楚啦!噢,對了,我的「變聲草」用完了〕
〔我再拿些給你。不過,你可要自己斟酌藥量,否則用太多,可是會傷到聲帶的。〕
〔知道了!你還真像我女乃娘咧,挺愛唆的!〕她撇撇嘴。
在門外偷听的顧竟言,再也听不下帳內兩人的打情罵俏,狂怒地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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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又不是用膳時間,將軍這時急著喚她做啥?
唉!都怪她自己,放著千金小姐不做,跑到外面來受苦。一下子燒水,一下子端飯,忙得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她一邊嘀咕著,一邊快步走到將軍的營帳。
咦!奇怪,今天將軍帳外怎麼連個守衛士兵都不派?沒人進去通風報信,書雅只好自己喊了。
〔將軍,書文來了。〕
〔進來。〕顧竟言的低沉嗓音,夾有一絲怒氣。
〔是。〕書雅走了進去。
才一進營帳,顧竟言突然欺近她身旁,下一秒,書雅隨即發現自己竟然不能動彈。原來是他點了她的穴道。
〔將軍,您這是做什麼?小人如果有得罪之處,還請您見諒!書雅驚愕不已,忙著求情。
彼竟言不發一語,只是用犀利的目光,冷冷地看著驚慌失措的書雅。書雅被那眼神盯得無處可躲!只能無助的看著他。
〔你知道我最痛恨別人欺騙我了!〕他一個字一個字地說。
〔將軍,我不懂您的意思。〕書雅佯裝不懂他在說什麼。
〔嗯,你還想掩飾?說!你是怎麼混進軍中來的?為什麼要扮成男人?是不是敵方派來的奸細?〕他質問著。
〔莫非是將軍眼花了?我明明是個男兒身,怎麼會是女人.....〕書雅急著強辯。
〔還想狡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那天半夜里被我在池中發現的姑娘,我還沒有跟你算迷昏我的帳呢!〕
〔天哪!你怎麼查出來的?〕書雅礙于身體不能動,所以只能靠她唯一能動的嘴喊著。
〔哈!你承認了?那我該怎麼罰你?〕
〔你.....〕話還沒說完,卻遭他低頭封住了嘴,所有的咒罵變成嚶嚶嗚嗚的聲音。
動彈不得的書雅,連唯一的武器都被封住了,只好睜大眼楮死瞪著緊摟住自己的顧竟言。
猛然,一股涼意拂上她光果的背。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衣服,早已被褪去,連她用來遮掩玲瓏曼妙身段的綁胸,也不知在何時松開來?
〔嗚.....〕她無助地掙扎著。
彼竟言抱起她的身子,往床榻上一放,整個人壓上她。
在他眼中,她看到燃燒的欲火,和一絲奇異的,灼燒的目光仿彿要將她燃燒殆盡。
書雅心一橫,嚙咬了他在自己口中逗弄的舌,誰知,盡避口中漸漸充斥著血腥味,他仍不為所動,更加無情放肆地吸吮她口中蜜汁,雙手也沒閑著的她緊繃的嬌軀。
不久,一股莫名的悸動在書雅體內竄起,驚得她更是無助地睜著布滿淚水的眼眶看著他,淚水有如斷線的珍珠般,自她眼中滑落。
沉溺在中的顧竟言,嘗到堿澀的淚水,心不禁一揪,不舍地離開書雅紅腫的櫻唇,解開她的穴道!接著又心疼地親吻著她的淚水,口中不斷地安撫她,〔別哭,別哭,你哭得我心都碎了,別哭.....〕
〔放開我,放開我!〕書雅哭喊著,她好害怕、好害怕!
書雅梨花帶淚的小臉,令他為之心軟。然而,隨即想到她和司徒諼兩人關系非淺,他就感到妒火攻心。
霎時,嫉妒燃燒了他雪亮的雙眼,情感又超越了他的理智。
〔你是我的,我一個人專屬的女人從今而後,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死就死,要你活就活。〕他信誓旦旦的宣告。
他眸光帶著狂魅的凜然,殘酷地道︰〔今天我就要你真真正正、完完全全屬于我。〕
〔不,不要.....〕書雅明白他話中的意圖,無力地掙扎著。
他不理會書雅的抗拒,一心只想得到她,讓她真正屬于自己,他熾熱地吻著她的唇,來到她縴細的頸項、胸口.....一路而下,留下細細長長的深吻,寸寸地灼傷她的肌膚。
而原本吶喊著的書雅,此時已絕望的放棄掙扎,只是一逕地落淚,死命的咬緊唇不讓自己尖叫出聲。
正當他將突破最後一道防線時,書雅絕望地閉上眼,然而,他卻不放過她,〔睜開你的眼楮,我要你看清楚今天佔有你的男人是我,你的生命只能有我.....〕他不斷地在她耳邊低喃,〔你是我的,我顧竟言一人的.....〕他不停地重復著。
沖擊著交纏的肢體,灑落一的春色,火熾之潮伴隨著絕然恨意,在這交歡節奏中奔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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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有如黑色的布簾,籠罩了整片大地。
在這夜深人靜時刻,整個軍營里,除了巡邏、守衛士兵們的細微腳步聲外,有的只是一片寧靜。
然而,此時卻有人頻頻輾轉難眠.....
〔書雅到底上哪去了,怎麼中午一溜煙地跑掉,就再也沒回來?〕司徒諼心急如焚,坐立難安地在營帳中來回跺步,嘴中還不時地碎念。
子桓將書雅交給他,便是信任他,如今他非但沒有盡責照顧好她,還教她被將軍盯上,任命為專責照顧將軍的飲食起居,說難听一點,就是將軍個人專屬的奴僕。由大夫淪落為小廝,從讓人伺候變成去伺候人,這實在太....而他卻無能為力去改變它,畢竟這是將軍的命令,他總不能抗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