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曉音既驚又羨,瞠目結舌的看著他們。
水皖皖回過神後,發現自己又被欺負,亟欲逃離,卻教闕天爵吻得更深、更狂,到後來她甚至還不自覺地回應起他來。
他們擁吻的這一幕讓許多路過的男女嫉妒。女的恨不得自己是水皖皖,能享受帥哥的熱情,男的恨不得自己是闕天爵,能品嘗美人的甜美。
在兩人吻到幾乎快要失去理智時,他們很有默契的放開彼此。
水皖皖躲在闕天爵懷里,沒有勇氣去面對四周的目光。
「闕先生,你剛做的事和護唇膏有什麼關系?」看完「示範」,伍曉音還是不明白,好奇地問道。
「很簡單啊,護唇膏不是用來保護、滋潤嘴唇的嗎?我親吻皖皖就是在保護、滋潤她美麗的雙唇,這樣明白了嗎?」闕天爵很「認真」的為她解惑,而後便低頭凝視依偎在自己懷抱的水皖皖。
伍曉音恍然大悟。「喔,那我懂了,謝謝。」
「不客氣。」闕天爵莞爾一笑。
水皖皖听了十分火大,掙離闕天爵的懷抱,不發一語,轉身便走。
闕天爵對伍曉音點了下頭後,連忙跟上水院皖的腳步。
「皖皖,你怎麼突然跑走?不高興我跟其他女生說話嗎?」他輕而易舉的讀出她眸底的嫉妒。
「我干嘛不高興啊,我又不是你的誰,你要和誰說話,是你自己的事,與我無關。」她賭氣的說。
「呵,你果然是在吃醋。」聞言,他不怒反笑。
「我沒有!」她停下步伐,氣急敗壞的瞪著他。
「你明明就在意我,為什麼不承認?」面對她的不敢坦白,他不知是該怪自己,還是該氣她?
「我哪有在意你,要不是你用貓貓威脅我,我早就走了。」是嗎?她不走是單純的因為貓貓嗎?她思忖著。
「是這樣啊?那我只好一直‘照顧’貓貓,免得你離開我。」不管她承不承認對自己的感情,他都要定她了。
「你最好真的有照顧貓貓,不然,我肯定跟你拼命。」她揪著他的衣服警告。
「皖皖,很多人在看我們,你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他好心提醒,他們的身邊的確圍了很多「觀眾」。
看見愈來愈多的圍觀人潮,水皖皖覺得好丟臉,放開他的衣服後,三步並作兩步的離去,闕天爵連忙跟上她的腳步。
☆☆☆
在水皖皖的要求下,闕天爵載她到獸醫院去看貓貓,待了大概半多鐘頭後才離開。
「你現在要帶我去哪?」她記得這條路並不是要回飯店的路。
「先別急,到時候你就知道。」他想給她一個Surp—rise。
「你該不會是要把我載去賣吧?」很有可能,因為他是個大壞蛋。
「你是我的,我怎麼可能又怎麼舍得把你讓給別人呢?」
「我再說最後一次,我不是你的。」她是自由個體,不屬于任何人。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承認的。」他信心滿滿地說。
「那你慢慢等。」就算頭發花白,她也不會承認的。
「我相信我不會等太久。」因為她的心里早就承認了。
「瘋子!」她不以為然的瞥了他一眼後便沒再理他。
他沒有動怒,一邊開車,一邊欣賞她絕美的側臉。
水皖皖發現他正在看自己,她既羞又惱,索性把臉面向車窗。
「我說皖皖,你怎麼把頭別過去?我還沒看夠呢。」他輕撫她的烏黑秀發,惋惜著無法再欣賞她仿若天仙的美貌。
「看什麼看,專心一點好不好?你不想活是你的事,可別拖我一起下水。」她既年輕又漂亮,還彈得一手好鋼琴,未來一定可以過得很好,她可沒興趣那麼早就去向閻羅王報到。
「放心,我的技術很好,保證不會讓你受傷的。」他的開車技術好到可以參加世界級的賽車比賽。
「總之,你專心開車就是了。」他每次看她的眼神都讓她很不自在。
「沒問題,誰教我是你的司機。」
她沒有回話,只是低頭把玩自己的頭發。
「皖皖,答應我,從今之後,除了我之外,不要再搭其他男人的車。」他不介意當她的司機,但他要當她惟一的司機。
「呵呵,不可能。」她覺得他根本是在無理取鬧,他把她當成什麼?他的所有物嗎?討厭的沙文豬、霸道鬼。
他毫無預警的踩下煞車,側過身,抓著她的手腕說︰「不許,我不許你和其他男人有瓜葛,就算只是搭便車也不行。」
「你別太過分,我是人,不是你的寵物,沒必要听從你的命令。」她忍無可忍的回嘴。
「皖皖,我除了想獨佔你之外,也擔心你會被人騙。」
她太美了,美到讓他放心不下,生怕他若不在她的身邊,一個不小心她就會壞人拐去。
「騙?闕先生,我若是沒記錯,我好像也是被你騙來的。」哼,還敢說別人,他自己才是最卑劣、最可惡的。
「我哪有騙你,我可是很有‘禮貌’的請你留在我身邊。」他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
「是嗎?那你的禮貌還真特別。」強吻她叫禮貌?用貓貓威脅她叫禮貌?當她是三歲小孩啊。
「多謝夸獎,總之,別搭其他男人的車子,否則……」
「你不可以傷害貓貓。」她十分驚恐地說。
「那就得看你的誠意願。」他雖然心疼她如此害怕,但絕不會心軟,因為他不想讓她與其他男人有任何發展的機會。
「你要我別搭其他男人的車是不可能的,你不用拿貓貓來威脅我。」她實話實說,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為什麼?」他壓下怒火,心想她或許真有為難之處。
「因為我爸爸是男的,我有好多長輩、親戚也都是男的。」她可以不搭男性友人的車,但總不能要她連家人的車都不能坐吧。
「原來是這個原因,我的意思是希望你別塔那些對你心懷不軌的男人的車,伯父的車你當然可以搭。」
「是嗎?那請你開門,我想我應該下車了。」
「為什麼?還沒到我們要去的地方啊!」
「是你自己說的,你要我別坐對我心懷不軌的男人的車。」哼,少年痴呆啊!自己說過的話,這麼快就忘了。
「哈哈,你的意思是說我對你心懷不軌?」他邊笑邊問。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我可是很誠心的,和其他男人絕對不一樣。」
他喜歡的不只是她的外表,還有她的心、她的靈魂,不論她是好、是壞,他都喜歡。
「沒錯,你是很不一樣,因為你比他們更無賴、更惡劣,也更讓我討厭。」真煩!如果他像其他男人那麼好打發就好了。真的好嗎?笨蛋,想那麼多干嘛,當然好了,他一直在欺負你耶。
「嗯,我懂,人家都說女生愛講反話。你說討厭我,其實是愛我的。」他說的可是事實。
「我可以請問你一個問題嗎?你的自信心到底是打哪冒出來的?」她都說得那麼坦白了,要是換作別人,八成已經打退堂鼓了。
「沒辦法,誰教我那麼出色,出色到幾近完美。」他可不是老王賣瓜,自賣自夸,他的外表、財富和家世都是上上之選。
「完美?天啊,你真是太厲害了,臉皮厚到這種程度,我看不僅大炮轟不破,就連火箭筒也拿你沒轍。」他很帥,她並不否認,但他不知道做人要謙虛嗎?
「是嗎?那我寫封信到美國太空總署,請他們研發更厲害、威力更強大的火箭筒,說不定,就可以達成你想轟破我臉皮的願望。」
「沒那必要,我告訴你,就算地球爆炸了。世界毀滅了,你的臉依舊會完好無缺。」她噙著一抹天真的笑,瞳眸卻寫滿對他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