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餓不餓?我帶你去吃飯。」闕天爵瞥了貓貓一眼後看向水皖皖,那眼神有著前所未有的溫柔。
「我想留下來陪貓貓。」她擔心貓貓醒來會害怕。
「不可以。」他舍不得她太累。
「為什麼?」她沒有看他,目光一直落在貓貓身上。
她的忽視讓他很不悅。「你既不是醫生,也不是護士,留下來有什麼用。」
語畢,他硬是把她拉離貓貓的病床。
「不要,我要陪貓貓。」她想甩開他的手,卻被他緊抓著不放。
闕天爵很生氣,非常生氣,因為她竟然把一只貓看得比他還重要,他竟然要和一只貓爭風吃醋!
「放開啦!」她知道他在生氣,卻不知他為何而氣?再說,應該生氣的人是她才對吧?
誰知他竟不顧她的反對,甚至還將她扛著走。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聞言,他依然故我,氣憤地扛著她穿過滿臉驚訝的眾人。
走出獸醫院,他直接走向停在門口的白色跑車,把她抱進去後,自己也坐上駕駛座。
「你要綁架我?!」怎麼辦?早知道在公園時就該落跑,現在、現在……慘了!他會不會……
他沒有回答,發動引擎,踩下油門。
「不要,放我下去,救命啊,救命啊!」
她拼命地拍打車窗,想引起別人的注意。
第二章
紅燈一亮,闕天爵停住車子,他轉身把放在後座的毛巾拿過來。
見狀,水皖皖心生恐懼,想逃卻逃不了。
「你、你想做什麼?不、不要!救、救命啊……」她死命地槌打車窗,幾乎要把車窗給打破了。
他俊眉緊蹙,拉過她的手,不顧她的反對用毛巾綁住她。
「你憑什麼綁我,放開我啦!」怎麼辦、怎麼辦?她還有很多事沒做,爸爸媽媽也還在等她回家,怎麼辦?
「只要你答應我乖乖的,我就替你松綁。」她眸底的惶恐讓他不自覺的放柔語氣。
「我……」識時務者為俊杰,「好,我答應你。」
「不亂叫也不亂動?」他擔心她一個沖動的動作會把兩人推向危險,畢竟他正在開車。
「知道了。」她無奈地說。
他一手控制方向盤,一手替她解開束縛。毛巾解開後,她反射性的揉揉縴細的玉腕。
「很痛嗎?」他不舍地問,但沒有後悔。
她沒有回答,把臉轉向一邊,打算來個相應不理。
他無奈的笑了笑,也更確定她的脾氣不像外表那般溫柔可人;不過,這樣更好,更有挑戰性,他會征服她的,一定會!
彼此默默無語過了二十分鐘後,他們來到飯店門口。
闕天爵熄掉引擎,他率先下車,然後將已經睡著的她抱下車。
將車子和小費交給泊車小弟後,他抱著她走進飯店。
「先生,晚安。」櫃台小姐禮貌性地問安,她混雜著好奇、羨慕與驚艷的目光落在他懷里的美麗女孩。
「鑰匙,謝謝。」他表面溫和,語氣冷漠的說。
「好的,請稍等。」櫃台小姐從抽屜拿出總統套房的磁卡鑰匙。
接過鑰匙後,闕天爵旋踵走進電梯,這時的水皖皖依舊安然的睡在他的懷里。
☆☆☆
床頭時鐘顯示著20︰49,闕天爵離開暗房,回到房間,依坐在床邊。
突然,水皖皖換了個姿勢,縴縴玉腿正巧跨在他身上,令他心猿意馬。
忍住快要決堤的渴求,他伸手想把她的腿挪開,她卻突然抱住他,還在他的懷里不停地扭動。
低吟一聲,他恨不得現在就能佔有她,但不行,他要她心甘情願的付出自己,他不要她有絲毫的後悔。
「貓貓,你真的好可愛,我當你的主人,好不好?貓貓……」她半夢半醒地說,還伸手輕撫他的俊容。
他玩興大起,調皮地握住她的柔荑,將她的手指含入嘴里。
她感覺有異,轉醒過來,警覺他居然在、在……
「你有病啊?干嘛吃我的手指頭?」緋紅俏顏,她扯回自己的手,拉開與他過于親密的距離,來消解除暖昧的氛圍。
他快一步的「逮」住意圖後退的她,並將她鎖在自己與白色羽絨大床間。
「你想做什麼?」他霸道的眼神令她很不安,覺得他好像想吃掉自己似的。
「你說呢?」他不答反問,用厚實大掌輕撫她的白皙粉頸。
「不要亂模!」她黛眉深鎖,對他非常不滿。
「我可沒有亂模,我是很認真的。」他理直氣壯的強辯。
「你很重耶,走開!」
水皖皖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因為他的動作、他的眼神、他的呼吸……他的一切的一切。
「我很重?好吧。」他體貼的換個姿勢。
「你……」什麼跟什麼嘛,竟敢誆她,真可惡。
「放心,你很輕,一點都不重。」他微笑告知「壓」在自己身上的她。
「你真過分,為何這樣欺負我?我是有得罪你,還是怎麼著?」她鼓起腮幫子,氣呼呼的質問。
「我哪有欺負你?」闕天爵裝傻反問。
「還沒有,從公園到這里,你一直都在欺負我。」
「喔,那我是怎麼欺負你?你倒是說說看。」
「反正,你就是欺負我。」她掄起粉拳,蓄勢待發。
邪肆一笑,他拉過她的拳頭,親了一下。
「!」她羞憤罵道,並用衣服將他的吻抹去。
「原來你不喜歡我親你的手。」他故作恍然大悟的說。
「廢話。」她討厭他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喜歡!
「對啊,親手哪有親嘴來得快樂。」他故意扭曲她的意思。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我哪有喜歡親嘴。」
水皖皖心慌意亂,殊不知已掉入他所設的陷阱。
「我有說你喜歡嗎?」呵,乖乖的對號入座。
「你又欺負我!」
「是你自己說喜歡的,我又沒說。」他是真的沒說,只不過是引誘她說出自己真正的感受而已。
「算了,不跟你說了。」跟這種大混蛋說話,她不氣死,也只剩半條命。
「你還沒說我是怎麼欺負你的?」他抱住她,不讓她離開。
「我不想說行不行,放手啦。」她掙動嬌軀,亟欲月兌離他的懷抱。
「你不說就表示我沒有欺負你。」不管她說有,或是沒有,他都會是獲勝的一方,也不會放走她。
「懶得跟你多說,放開我,我要回去了。」她明天還得上課。
「回去?可是,我不想放你走耶。」他故作一副苦惱的模樣。
「你果然是要綁架我!我告訴你,你綁錯人了,我家沒錢。」她家只是小康,能到威尼斯學鋼琴是因為她得到一筆獎學金,同時也獲得入學的資格。
「我沒說要錢啊?」他要的是她的人、她的心。
「不要錢?那你干嘛綁架我?難道你、你……」難道他、他想強暴她?!
☆☆☆
時鐘的音樂聲響起,現在是晚上九點整。
「我不是那種人!」她眼里的惶恐讓他又氣又憐。
「不是那種人?那你有沒有要、要……」她並不相信他的話,畢竟他是個陌生人,再說,他確實「綁架」了她。
「我是很想要你沒錯,但我不會強迫你,我要你心甘情願的付出自己。」他說得很直接,鎖住她的目光更是充滿欲念。
「神經病!」她別開臉,不敢與他四目相對。
「呵,害羞啦?」真美,她連生氣都美。
「誰、誰害羞了,我、我只是……」
「好,是我看錯了。」一說完,他便將她抱離自己身上。
她坐起身,本想下床,卻被他迷人的俊容給吸引而直盯著他不放。
「怎麼?還想被我抱嗎?」他笑得溫和,灰眸里卻掠過一抹邪惡。
「才沒有!」回過神後,她連忙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