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放手。」她壓抑內心的波動,莞爾要求。
「只要你答應,我就放手。」今天,他非拍到她不可。
「你再不放手,我要叫。」這人真煩。
「我要拍你。」他不受威脅,堅持原意。
她為之氣結,準備大叫,但卻被他阻止了。
天啊,他、他竟然……
他原本只是想用吻阻止她的呼喊,沒想到,卻在踫觸她的柔女敕後上了癮。
吻過那麼多女人,她的味道、她的甜蜜最令他心醉神迷,為何如此?他懶得細想,總之,他愛極了這個吻。
「唔,不……」她又氣又羞的掙扎,反而讓他更進一步。
闕天爵趁她抗議的時候,將舌頭探進她嘴里,狂野又不失溫柔地挑逗水皖皖初嘗氛圍的丁香小舌。
她想反抗,卻感覺力量一點一滴的從身上流失,是因為他的吻嗎?
不,怎麼可能?他是陌生人,只是陌生人啊。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之後,他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
她氣喘吁吁地癱在闕天爵胸前。
他愛憐的輕撫她的背。「還好吧?」
「你……」她掙月兌他溫暖的懷抱,羞紅粉頰,說不出完整的字句。
「怎麼啦?」他戲謔地說,明知故問。
「我、我要走了。」嗚!那是人家的初吻耶。
「要走啦?但我不想放你走,怎麼辦?」上天既然要他們相遇,他就不會輕易讓她走出自己的生命。
「那是你自己的事,跟我無關。」
他的笑容雖然溫和,但她卻可以感覺出當中所蘊藏的危險。
「喔,是嗎?」看樣子,天使似乎不像外表般地好騙呢。
她點了點頭,準備落跑,卻又被他抓了回來。
「你干什麼!放開我。」
「讓我拍照。」先用相機珍藏這美麗的倩影,然後……他會讓她真正地屬于他。
「好啦,讓你拍就是了。」拍就拍,總比被這臭男人煩死好。
「那好,我準備相機,你等我一下,千萬別走。」他放開她,走向放在一旁的銀色攝影箱。
她本想乘機離開,但最後還是留了下來。
準備好相機後,他回到她的身邊,輕聲詢問︰「你想在哪拍?」
「都好,但我先說明,你不能把我的照片公開。」她可不想出名。
「當然。」她是他的,她的美只能讓他一個人獨享。
她輕揚嘴角。「就在這拍吧。」
闕天爵微笑頷首,他往後退了幾步,選了個最佳位置後,便拿起相機。
她站在原地,覺得有些不自在,不知該怎麼擺姿勢。
他放下相機,走到她面前,柔聲說道︰「放輕松,不用緊張。這樣好了,你不必看鏡頭,隨意做自己的事就行了。」
餅去當他在拍人物時,從未對模特兒這般溫柔,或許是她在他心里是特別的,是與眾不同的吧。
「自己的事?」她不解地蹙眉。
「簡單的說就是自然。」他想捕捉她最真實的一面。
「自然,嗯。」她似懂非懂的點頭。
他沒有說話,微笑輕撫她的女敕頰後走開。
水皖皖心跳加快的睨了他一眼後,坐回草地上。
冷靜點,他不過是陌生人、陌生人……她在心里反復的提醒自己;後來,她似乎平靜許多,但是真的平靜?還是假的平靜?她不敢去想。
頃刻後,一只白色小貓跑了過來。
她柔柔一笑,伸手將它抱在懷中。「好可愛喔,你的主人呢?」
小貓喵喵叫了幾聲,撒嬌似的動了動身子。
「哇,你真的好可愛,不知道你有沒有人養?」如果沒有,她想把它帶回家去,因為她真的很喜歡它。
闕天爵見狀,立即拿起相機,調好角度,將眼前的一切納入鏡頭。
水皖皖和小貓玩得不亦樂乎,似乎忘了他的存在。
玩了一段時間後,小貓突然跑開,她趕忙追了上去,他背起攝影箱,也跟上她的腳步。
「貓貓,你在哪里?快出來啊,貓貓……」她心急地叫喚。
「放心吧,它不會有事的。」看她那麼緊張,他柔情安撫著。
回頭看了他一眼,她繼續尋找貓貓的蹤影。
半晌後,一陣不尋常的貓叫聲傳入兩人的耳朵。
她來不及細想,便往聲音的來源跑去,放心不下的他也跟了過去。
☆☆☆
眼前的這一幕令她氣得渾身發抖。「住手,你在干嘛?」
罷踢了小貓一腳的大胡子,色欲薰心的看著水皖皖。
水皖皖顧不得自身危險,急著去要救小貓,卻被闕天爵攔了下來。
「你放開我,貓貓一定受傷了。」她心急淌淚。
闕天爵將她藏在身後,大胡子垂涎美色的模樣令他既憤怒又不屑。
「小子,讓開,這女人是我先看上的。」大胡子一徑地說著,完全沒發覺闕天爵眼中的怒氣。
放下攝影器具,闕天爵眯起眼眸,不發一語。
大胡子非常不爽,伸手要將他推開,卻反倒被他使一記過肩摔。
闕天爵輕而易舉地制伏比自己高十公分的大胡子,冷冷的問︰「你剛是用哪只腳踢貓的?」
大胡子這時十分害怕,嚇得說不出話來。
水皖皖則乘機將小貓救回來,它虛弱的模樣教她心疼。
「不說?那我就當兩只腳都有,你說是骨折好呢?還是……」闕天爵笑得溫和,卻令大胡子覺得毛骨悚然。
「不、不要,求求你。」大胡子顫著聲音哀求。
「喂,你不能就這樣放過他,他太過分了。」水皖皖不願貓貓白白被欺負,正所謂「有仇報仇,沒仇練拳頭」。
闕天爵原以為她會說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沒想到……照這樣看來,她的個性似乎和外表不太一樣。
「不,我知道錯了,別、別折斷我的腿。」大胡子後悔萬分,早知道就不該逞一時之狠,欺負小動物。
「沒辦法,我親愛的要我別放過你,只好委屈你了。」冷酷一笑後,闕天爵踹斷大胡子的小腿。
「啊——」大胡子痛得大叫,臉扭曲成一團,而後痛暈了過去。
水皖皖因為闕天爵方才的一句話而臉紅心跳。
闕天爵教訓完大胡子後,回到她的身邊。「怎麼啦?你的臉好紅。」
「沒、沒事。」
他伸手想要觸模她的臉,她快步的退後。
「沒事就好,走吧。」語畢,他沒有征求她的同意,大掌使環上她的縴腰。
「不要這樣,放開啦。」她慌張地掙扎。
「親愛的,你怎麼這麼無情呢?為了你,我出手傷人,萬一被警察發現,我可是會很慘的。」闕天爵摟得更緊,狀似委屈的說。
「你、你別亂叫,我才不是你的、你的……」討厭鬼、不要臉、大,再惹她,就要他好看,哼!
「我的?我的什麼?」他故意要她說出那令她羞紅粉頰的昵稱。
「懶得理你,我要帶貓貓去醫院了。」她擔心貓貓會被踢傷。
「我送你去。」他可不想再花時間找她。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謝謝。」她不想與他有過多牽連。
「不必客氣,走吧。」他十分堅持的說。
「就跟你說不用了!」討厭,怎麼這麼纏人啊!
「那好,我們就耗在這里,我看那只小貓似乎傷得不輕喔。」他可不是在威脅她,而是在「提醒」她,至少他是這麼認為。
「知道還不放開我,我要趕緊帶貓貓去看醫生。」要是貓貓有個三長兩短,小心我咬你、外加K你。
「你讓我送你去醫院,我就放手。」對他而言,留住她的人比留住小貓的命更重要。
「好,走吧。」看著昏厥在自己懷中的貓貓,她不得不妥協。
☆☆☆
他們將貓貓送到獸醫院,做完檢查,確定它沒有生命危險,只需住院休養幾天後,水皖皖懸在半空的心終于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