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里太小,所以才換的,你快點整理,再不快點,我可就要丟下你不管羅。」孟瑤琳拿回筆記,溫和笑道。
「好嘛,我整理就是了。」
※※※
雪眼前的大樓讓刑禕晰驚訝得瞠目結舌。
「禕晰,別光看,快走吧!」孟瑤琳喜形于色的喚道,她就快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了。
「瑤姐,新的工作室就在這里?」刑禕晰無法置信的問,矗立在她眼前的大樓,正是炎焱集團,一個她想放火燒掉的地方。
「是啊,快走吧,承少爺在等我們。」孟瑤琳因為過于興奮而忘了刑禕晰曾告訴過自己的話。
「瑤姐,你明知道我討厭那個臭男人。」刑禕晰不願與那個花心大蘿卜共處一「樓」,卻又不想為了他而辭掉工作。
「承少爺是好人,和他相處後,你會喜歡他的。」孟瑤琳完全不在意其他女人也愛上衡轅承,因為她知道沒有女人可以抓住他的心。
「喜歡?我巴不得將他大卸一百八十塊,剝他的皮,拆他的骨,然後再把他扔到荒郊野外,讓野狗咬他的尸體。」刑禕晰咬牙切齒、恨之入骨的說。
「禕晰啊,我不懂,承少爺到底哪里惹到你?你怎麼那麼討厭他?」孟瑤琳甚是不解地問,心想她不會也曾是衡轅承的女人吧,但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據她了解,衡轅承比較喜歡溫馴听話的女人,但刑禕晰卻如月兌韁野馬,難以駕馭。
「討厭就是討厭,若不是因為殺了人要坐牢,我真的很想砍死他。」刑禕晰不想提及與他的過去,因為那讓她想起他的背叛,更會讓她氣得想殺人。
孟瑤琳正要開口時,江律瀚走了過來。
「三位,總裁請你們到他的辦公室去。」
孟瑤琳微笑頷首,公司小妹也一樣,只有刑禕晰急得直跳腳。
「瑤姐,算我求你,我們回去原來的地方,好不好?」
刑禕晰非常、非常不願意踏進眼前的大樓,更不想見到那個混蛋。
「我已經把原來的地方賣出去了。」買家不是別人,正是衡轅承。
「什麼?你怎麼沒先跟人家講?」刑禕晰氣急敗壞的埋怨著。
「刑小姐,從現在開始,你的老板就是轅承,如果你不願意,只好請你另謀高就,本公司絕不強留。」這些話是衡轅承交代江律瀚轉告刑禕晰的。
「哼,走就走,我就不相信以我的能力找不到別的工作。」她再怎麼說也是從意大利學成歸國的。
「對了,還有件事忘了告訴你,轅承說你若想另謀他職,他會不惜動用一切關系來‘關照’你,希望你三思而後行。」江律瀚笑容可掬的說。
「什麼!可惡,我要宰了他!」話沒說完,刑禕晰便怒氣沖天的跑進炎焱。
相視一眼後,其余三人也跟著走了進去。
「怎麼那麼慢?快點啦!」刑禕晰猛按電梯鈕,恨不得那個按鈕就是衡轅承的心髒,最好能一按斃命。
「禕晰,別這樣,你會把按鈕按壞。」孟瑤琳急忙拉下她的手,不讓她胡來。
「壞就壞,我巴不得一把火燒了這里。」吼完,她又繼續之前的動作,而且愈按愈用力,愈按愈急。
「律瀚,對不起啊!」孟瑤琳一臉歉疚的說。
「沒關系,壞了叫人修理就好。」江律瀚在心里慶幸,幸好刑禕晰手上沒有武器,要不他可能會英年早逝。
終于,電梯到達一樓。
※※※
抬起縴縴玉腳,刑禕晰很不客氣的踹開炎焱集團總裁辦公室的大門。
「你難道不知道,門應該用手開,而不是用腳?」衡轅承已經等候多時了,就連她方才的舉動,他也從監視器上看得一清二楚。
「本姑娘高興用腳開,關你屁事啊。」她沒有拿斧頭砍了他的門,也沒有一把火燒了他的公司,就已經夠客氣了。
她粗鄙的說話方式讓他又一次的眉頭緊皺。
她走到他面前,抓住他的上衣,仰起布滿怒意的小臉,氣沖沖的問︰「你為什麼要買下瑤姐的工作室?又為什麼要阻礙我找工作?」
「我喜歡、我高興。」他笑得很痞,但迷人風采依舊。
「因為你喜歡就可以為所欲為嗎?你以為你是神啊?」他若想當神,她不介意助他一臂之力,讓他變成真正的「神」。
喔,不對,以他所犯的罪行而言,他應該要下十八層地獄才是。
「我雖然不是神,但確實有能力改變和掌控一些‘小事’。」他口中的小事就是買下瑤琳工作室和將刑禕晰綁在自己身邊。
刑禕晰憤憤不平的往他的小腿踹去。「去你的,自大狂!」
衡轅承悶哼一聲,擒住她縴細的柔腕。「該死的女人!」
「轅承,沒事吧?」
「承,你不要緊吧?」
「江律瀚、孟瑤琳異口同聲的關切著。
「律瀚,你先帶她們下去,我要和這個女人溝通溝通。」衡轅承始終怒瞪著刑禕晰。
「嗯,兩位,請。」江律瀚說道。
眷戀不舍的看了衡轅承一眼後,孟瑤琳跟著江律瀚離開。
待所有「飛利浦」都離開後,衡轅承唇角漾起一抹讓刑禕晰發毛的微笑。
「你、你想干嘛?」她一臉戒備的問。
「你說呢?」他擁住她的腰,在她耳邊輕問,還惡意的舌忝吻她小巧的耳垂。
「,王八蛋……」她既氣又羞,破口大罵。
他吻住她的唇,不讓她的粗魯言語繼續摧殘自己的耳朵。
她睜大杏眸,想推開他,卻是徒勞無功。
他火熱的薄唇繼續往下攻城掠地。
她想揍他,卻使不上力氣,感覺自己快融化在他的熱情下。
「你的脖子好美、好性感。」他親吻她細女敕的頸項,在上頭留下自己的印記,嗓音因而更顯粗嗄。
「走開,不要踫我,你這個該死的王八蛋、花心大蘿卜,放開我。」他的贊美非但沒有令她開心,反倒讓她氣得想砍人。
他不懂她為何突然生氣,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將再次屬于他。
「不要,不要……」他將手伸進她的上衣里時,她落淚了,但卻不知自己是為何而哭。
看見她的淚水,他停下動作,不舍地安撫︰「別哭了,我不做就是了。」
「可惡,我討厭你、討厭你。」她告訴過自己,絕不讓他看見自己脆弱的一面,但此時此刻的她卻管不住自己的眼淚。
「你若乖乖听話,我又怎麼會這樣對你。」她若柔順些,不再事事與他作對、對媒體亂放消息,他想他會很寵她、很疼她的。
「去你的,我為什麼要听你的話?你誰啊?我恨不得把你這顆花心大蘿卜剁成蘿卜絲。」她掙開他的懷抱,氣憤的咆哮。
「蘿卜絲?」她孩子氣的話語讓他不知該氣還是該笑。
「對,你是全世界最惡劣、最不要臉的花心大蘿卜,我要把你切成絲,讓你不能再去危害更多女人!」語落,她拿起沙發上的抱枕,不留情的朝他扔去。
他接住「凶器」,狂傲笑道︰「我的存在對女人而言是種幸福,你若是真的將我剁成絲,恐怕會被所有女人追殺。」
「幸福?哈哈!」她極為不屑的笑了兩聲後說︰
「你明明就是禍害,還說自己對女人而言是種幸福,你到底懂不懂羞恥啊!」
「不信嗎?我證明給你看。」
他轉身走向辦公桌,拿起電話。
「你、你要做什麼?」
她心生不安的問。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他靠著辦公桌,動作利落的點起香煙。
她站在原地傻傻的看著他,有機會逃卻沒逃。
衡轅承放下香煙的同時,敲門聲傳入。
「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