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你想的那麼柔弱,我真的可以。」她的外表雖然楚楚可憐,並不代表她真是如此,她堅強獨立得很。
「我不過要送你回去,有必要這麼抗拒我嗎?」這女人究竟要躲他躲到什麼程度才甘願?真是太氣人了。
「灝齊曾經警告過你,緣子她得為你的所作所為承擔後果,我現在不想讓你送我回去。你若執意堅持己見,讓灝齊知道了,你曉得緣子會有什麼下場嗎?」神谷緣子雖說是她逃離他的借口,不過,極風是真的很討厭他。
「他現在不是應該在醫院照顧緣子嗎?你不說,他不就不會知道了。」他還是堅持要送她回去。
「就算我不說,別墅里的佣人也會看到,你想,瞞得了灝齊嗎?為了緣子,別那麼自私好嗎?」緣子和極風的感情好不容易才有了進展,她可不想讓緣子的努力就這麼毀在自己手上。
「那你到了之後,打通電話給我,讓我知道你人是平安的。」縱使他瘋狂的想得到她!但牽扯到緣子,他不得不謹慎點。
她點頭,舍不得對他說不。
他陪著她走向她的白色跑車,將手機號碼告訴她,目送她離去之後,才開著自己的藍寶堅尼跑車離開湖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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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憂憐回到極風的別墅,當她一下車,布希便走了過來,見她衣服濕透,以為她踫到了危險,著急問道︰「莫小姐,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我回房去沖個澡,換件干淨的衣服就行了。」她給了布希一個安心的笑容後,便往屋里走去。
片刻後,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衣櫃,隨便拿了件睡衣,準備到浴室好好的沖個熱水澡。
就在她洗好澡,踏出浴室的那一刻,電話鈴聲跟著傳入她的耳朵。
她關上浴室的電燈,走向化妝台,拿起放在那里的手機。「喂!哪位?」
(是我,你到了嗎?怎麼沒有打電話給我?)利奧心急的聲音出現在話筒彼端,他從未如此掛心一個女孩過。
「我剛洗完澡,準備等一下就打給你,沒想到,你自己就先打過來了。」她沒有說謊,她是真的要打給他。
(平安就好,我們什麼時候還能再見面?我好想你。)才分開不過快一個小時而已,他對她的思念就有如洶涌海潮般強烈。
而她亦然,不同的是,她沒有勇氣承認自己的感情。
第三章
莫憂憐的心再次因為利奧的話而撼動,久久無法平復。
(你怎麼樣了?為什麼不說話?沒什麼事吧?)過了好一會兒後,他仍舊得不到她任何的回應,以為她出事了,故而憂心如炎的叫喚。
「不好意思。」她回過神,心跳依然快得讓她悚懼。
(你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他擔心她就連出事了,也不肯告訴自己。
「沒有。只是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她隨便編了個借口。
(一件事?!我看是一個男人吧!)他的妒火突如其來的爆發。
「一個男人?什麼意思?」她一時會意不過來。
(兩個星期前,我到衛灝齊的別墅去找你,你喊了一大堆男人的名字,他們全都是你喜歡的人,是不是?你說啊!)他打翻一缸醋壇子,極度不悅的怒吼。
了解他的意思後,她有種被羞辱的感覺,心被他刺得好痛。
「是啊!不行嗎?」太過分了,他居然把她當成水性楊花的女人。
(我不準,你只能喜歡我、只能愛我、只能想我、只能看我。)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容許自己的女人心里還有別的男人。
「你憑什麼不準,我要喜歡誰、要愛誰、要想誰、要看誰都是我的自由,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她被他氣瘋了,賭氣的說。
(你是我的,我說不準就是不準,要是讓我知道你和其他男人有染,我會親手殺了你。)他得不到的,其他人也休想。
「你……」魔鬼,逃,快逃!
(我想見你,明天下午,我在湖邊等你。)
「不可以,我明天有事。」她不敢再跟他見面,他真的太可怕了。
(我不管,我說要見你,就是要見你。)他做事一向都是如此我行我素。
「緣子明天出院,灝齊也會回來,我答應過他們會留在家里等他們,我如果跑出去,灝齊會懷疑的。」
(你為什麼那麼怕他?)怕到連出門的自由都沒有。
「我不是怕他,而是在乎他的感受,灝齊他不喜歡你,所以我們……」在意極風固然是真的,但其實她是在逃避自己對利奧的愛。
從前她老說極風膽小,沒有勇氣承認自己內心真正的感受,這下倒好,自個兒踫上感情的事,竟也成了名副其實的縮頭烏龜。
(你明知道緣子很愛那個小子,你為什麼還要去這趟渾水?難道我就比不上他嗎?)他以為她愛的人是極風。
「總之,我們是不可能的,放棄吧!」要誤會就誤會吧,她不想解釋了。
(不,我不會放棄的。)他要她,說什麼也要她。
這男人未免也太固執了吧!她都已經……唉!懊怎麼辦才好呢?
沒辦法,只好先用謊言蒙騙過他再說了。
「我們暫時先不要見面,等灝齊和緣子結婚,你們的誤會解釋清楚之後,我就馬上飛到你身邊去,這樣總可以了吧?」但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她就會跑去躲起來,躲到一個他永遠都找不到的地方去。
(真的?沒騙我?)他顯然不太相信她的話。
「真的,我發誓!」老天爺,這個發誓不算數,千萬別當真啊!
(我就相信你一次,你要是敢欺騙我,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你。)他向來很恨別人騙他,尤其是女人。
「嗯!」她困難的咽了咽口水。
(還有,三個月之後,他們要是再沒有結果,我也會去找你,到時候,你非得跟我走不可。)語畢,利奧切斷電話,要她的決心一天比一天堅定。
必上手機,莫憂憐坐在化妝台前發呆,就連有人來敲門也渾然未覺,整個人的思緒全都系在那個令她心慌意亂的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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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緣子出院的隔天,極風便帶著她和靈雲一同前往日本,而來探望靈雲的柔光則和莫憂憐搭乘同一班飛往美國的班機,所有人在同時離開了意大利。
乘坐數百人的「鎖情航空」平穩的飛翔著,這架飛機的頭等艙被一對相當出色的年輕男女給包了下來,他們不是別人,就是柔光和莫憂憐,包下頭等艙是索魂成員搭飛機的習慣,不管是休息或聊天,他們都不希望有人來干擾。
「水,我從到風那里就想問你了,你看起來怪怪的,是公司出了問題嗎?」坐在莫憂憐對面的柔光細心的察覺到她笑臉底下的愁容。
「不是公司,而是為了一個男的。」她並不打算隱瞞他,或許,找他聊聊,她的心情會好過一些。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說給我听听。」
「事情是這樣的……」莫憂憐把她和利奧的一切全都告訴柔光,當然,也包括在湖邊的那一次。
「你是說緣子的表哥喜歡你?」柔光想更確定。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歡我,但他說他要我。」莫憂憐粉女敕若水的芙顏因羞怯而染上一朵嬌艷的紅雲。
「那你呢?你喜歡他嗎?」若水說不,他絕不會讓任何人接近她一步,更別說是要把她帶走,他就算拼了命,也會保護她。
「我不知道,我覺得心好亂,他的眼神讓我覺得好可怕,但我又會不由自主的想他;我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他?」這個煩惱從自己和利奧邂逅的那刻開始到現在都一直困擾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