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憐,你怎麼樣?沒事吧?」極風發現她看著門發呆。
莫憂憐拉回思緒,微笑道︰「我沒事。」
「沒事就好,我陪你回房休息。」
「嗯!謝謝。」她是該好好睡一覺,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
極風牽起她的小手,往樓梯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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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穹寂靜,月色昏暗,男人右拿調色盤,左執畫筆,坐在畫架前,手在紙上細細的描繪著……
落在畫紙上的是一個身著雪白色絲質長洋裝的絕美佳人,完美的五官永女敕的肌膚、柔美的身段,在在今男人迷戀。
他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與畫中人相遇,從那一刻開始,她美麗的倩影便深植他的心中,想將她畫在紙上的更是強烈。
在十多年的繪畫生涯里,他多半都是以畫風景或靜物為主,從未如此想要畫一個人,她是第一個,也極有可能是最後一個。
放下畫筆,男人走向窗戶,倚坐在窗台上,仰望著新月和閃閃星光。
冷淡帶點慵懶的特殊氣質是他給人的感受,這樣的他讓許多看過他的女人為之痴戀傾倒。
而他的身份不僅只是一個小小的畫家那麼簡單,他是風靡全球繪畫界的神秘人物——漠,他的作品在市面上最少都要叫價上百甚至上千萬,但並不是錢出得愈多,就愈容易買到他的畫,一直以來,他都只肯把畫賣給自己看順眼的人。
有人說他怪,有人說他恃才傲物,但他都不在乎;因為他就是他,絕對不會為了別人的批評,就改變自己的個性和待人的態度。
他就是冷、就是狂、就是傲,別人怎麼想,全都與他無關,他堅持做自己。
離開窗邊,他再度回到畫架前,拿起畫筆,在紙上揮舞。
大約半個多小時後,畫終于完成了,漠滿意的看著紙上,那個坐在湖畔,靜靜凝視著湖面倒影的美麗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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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風和日麗、晴朗無雲的好日子里,莫憂憐偷得浮生半日閑,獨自一人來到湖邊,想借此沉澱紊亂了好些天的心。
她緩步朝湖畔走去,看了看四周之後,選了個好位置,坐了下來。
她從小就很喜歡水,雖然她的母親是投河自盡的,但她並沒有就此對水感到恐懼,或許是移情作用吧!她總覺得自己可以在清澈的水面看到母親茲心祥的笑容,也能讓她憶起和父母相處的歡愉時光。
就在她看得渾然忘我之際,有個人正悄悄的從後方接近她。
當那人站在自自己身後時,莫憂憐在湖面看到他的臉,嚇得跌進水里。
見莫憂憐掉進湖里,利奧非但沒有把她救起來,反而還月兌下外套,跟著跳進水里,然後,緊摟著她不放。
「你想做什麼?放開我,不要、不要……」她在水深及胸的湖水里拼命掙扎,由他身上傳來的男性氣息讓她又愛又怕。
「乖一點,不要挑戰一個正常男人的自制力。」他沉聲警告,她要是再這麼動下去,他可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在這里要了她。
聞言,她的身體倏地僵直,生怕一個不小心會造成無法挽救的後果。
「你、你究竟想怎麼樣?你為什麼要來招惹我?我跟你有仇嗎?」她既慌又氣,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他放棄選擇自己的決心。
早在兩個星期前,她就已經告訴過他,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但他為什麼又要出現在她的面前,為什麼又要來攪亂她的心?
「我要你!」他既然已經認定她,就絕對不會因為一點小挫折就放棄。
他會來這里只是偶然,會遇到她更是他所意想不到的;由此可知,在他們之間有著一條看不見的紅線,緊緊的系著兩人,把兩個人從兩個不一樣的地方牽引在一起,讓他無法抑制的戀上這個楚楚動人的小妮子。
「不,別要我,我不好,世界上還有很多好女孩,你去要她們,千萬別要我,我不好,真的不好,我長得丑,身材又不好,又不溫柔,要我你會後悔的。」為了打消他的念頭,她幾乎把自己批評得一無是處。
「不管你好不好,我都要定你了,除了你,我誰也不要。」他執拗的說。
「你為什麼要這麼死心眼呢?」她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好讓他迷戀的特點。
「沒為什麼,我就是要你,用盡所有方法,我也一定要得到你,我要你永遠屬于我,一輩子留在我身邊。」沒有原因,總之,他就是喜歡她。
「天啊!你……」她低呼,他的固執讓她好無奈。
「你是我的,誰也改變不了。」語落,他抬起她微泛紅暈的麗顏,低頭欺上那嬌艷欲滴的朱唇。
來不及阻止,她的初吻就這麼迷迷糊糊給了他。
不知該如何反應,她的眼楮張得好大,被他突如其來的舉止給嚇壞了。
「別怕,放輕松,把眼楮閉起來。」他柔聲說道,輕啄她的唇。
他的溫柔軟化她的心防,她緩緩的合上雙眼,但身體卻依然緊張得直發抖。
輕撫她的背,他相當珍惜的吻著她,舍不得弄疼她柔女敕的粉唇。
恐懼逐漸退去,她主動環上他的脖子,冀求得到更深入的對待。
讀出她眸底透露的渴望,他將她微啟的小嘴誘得更開,火熱的舌尖探入她甘甜的檀口,撫挑香軟的靈舌,擷取誘人的芬芳。
她沉醉在他炙熱的激吻中,忘了自己前一刻是多麼的想逃離他的懷抱。
他的因這一吻而燃燒,情難自禁的將手伸進她的上衣里……
他的舉動將她從世界拉回現實生活,驚恐再次竄上心頭。「不,不可以,別這樣……」
他停止撫模她的動作,輕語︰「乖,別怕,我不會再繼續了。」
她安心的松了一口氣,她雖然非常喜歡他的吻和他的擁抱,可是還沒有將自己獻給他的準備。
他抱起她,離開冰冷的湖水。
「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拿毛巾過來。」他將幾乎全身濕透的她抱至樹下安置好後,快步跑向自己的車子。
望著他願長的背影,她的心情五味雜陳,搞不懂自己對他到底抱持著什麼樣的感覺,是愛?是怕?是戀?是厭?
好難,她真的好難明白。
不久後,利奧拿著兩條毛巾回到莫憂憐身旁,見她眉宇緊皺,關心的問︰「怎麼了?很冷嗎?」
「沒事,我自己擦就行。」她抬起手,想接過他手上的毛巾,她不敢再與他有過于親密的肢體接觸,怕會一發不可收舍。
他沒有將毛巾拿給她,反而蹲,親自為她擦拭弄濕的身子和衣服。
「還是我自己來好了。」他雖然已經很小心,沒有踫觸到不該踫觸的部位,但她還是覺得很害怕。
「我如果真的想要你,你阻止得了我嗎?」他邪邪的說道。
「不,不要,你不可以……」莫憂憐嚇得直往旁邊退,險些又掉進湖里,幸好利奧即時拉了她一把。
「別那麼緊張,我不過問一下而已,又不是真的要做。但是,你若是再不乖乖听話,我就——」
「不要,我听話就是。」她心急如焚的打斷他的話。
親了她的柔頰一下,他極度自負的說︰「想當我的女人,就該乖乖的。」
懶得與他爭論,她靜靜的靠在樹干上。
「走,我送你回去。」若再待下去,他擔心她會受風寒。
「不用麻煩,謝謝。我的車子就停在前面,我自己回去就行。」她順著他的攙扶起身。
「不可以,你一個人,我不放心。」她要是開車開到一半不小心昏倒了,可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