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寂寧心驚膽戰的往後退,嬌弱的身軀不斷的顫抖著。
聶士桓如惡魔般,逐步的逼近驚惶失措的楚寂寧。「站起來。」
「不要,別逼我,不要再傷害我了,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麼你要這樣傷害我?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楚寂寧仰起淚痕交織的臉,眼神哀傷的央求。
「少唆,我命令你現在就給我站起來,听到了沒有?」聶士桓臉上的怒意加深。
楚寂寧沒有回應,眼神驚恐的環抱住自己顫抖得厲害的嬌軀,淚水不斷從那惶恐的美眸中滑落。
聶士桓低,眼神陰沉的拉起淚流滿面的楚寂寧。「我說過你是我的奴隸,你竟敢違抗我的命令,我現在就讓你知道,反抗我的後果會有多麼淒慘。」
語畢,聶士桓一把抱起驚慌失措的楚寂寧,眼中看不見絲毫溫柔的將顫抖的她拋向病床。
「啊!好痛。」楚寂寧因強烈痛楚而慘叫出聲。
「哼!現在我就讓你嘗嘗痛不欲生的滋味。」話一說完,聶士桓便俯,狂妄的薄唇再度覆上楚寂寧柔女敕的櫻唇,他傲慢的挑開那微張的雙唇,強行掠奪那只屬于楚寂寧的獨特芳香。
「不要,救命啊!」楚寂寧因無法承受這突如其來的撫觸而驚呼出聲。
「叫也沒有用,這就是反抗我必須承受的一點小小懲罰。」語畢,聶士桓的唇益加無情的親吻著楚寂寧那誘人的玉頸和性感的鎖骨。
楚寂寧拼命的掙扎,但依舊受困在聶士桓的控制之下,無力的她只好死心的任由那一個個宛若惡魔的吻烙印在泛起紅暈的雪膚上。
她痛苦不堪的緊握粉拳,好似死尸般的任憑聶士桓一次又一次的吻著自己。
聶士桓突然停下對楚寂寧的無情肆虐,語氣冷淡的道︰「這一次我就先饒了你,下次我絕不會輕易的放過你,還有,不要考驗我的耐心,否則我會讓你後悔莫及,懂了嗎?」
他冷漠的語氣中隱含著重重殺機。
「還有,明天要做視網膜重建的手術,手術過後的一個禮拜,你的眼楮就看得見了。」他的語氣中仍然感覺不到一絲溫度,態度依舊冷漠傲然。
楚寂寧沒有任何回應,只是神色惶恐的縮在床角,任由淚水在臉上濕了又干,干了又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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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柴筠築興高采烈的來到與楚寂寧初識的湖邊,希望自己能夠在回到紐約之前再跟她好好聊一聊。
但是等了好久依舊不見楚寂寧的人影,她心想,或許她今天不會來這里了。
于是她開始尋找楚寂寧從小生活的孤兒院,可是柴筠築在附近繞了好幾十圈,沿路上看見許多房舍,甚至于還看見了一座座的墳墓,卻始終遍尋不到孤兒院。
一股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就在這時,一個婦人朝柴筠築的方向走來。
她連忙沖上前去,急切的問︰「太太,不好意思,請問一下這附近是不是有一家孤兒院?」
「孤兒院?喔,是有一家,可是前些日子因為一場大火燒掉了。」
「那院里的人呢?」
「听說大部分的孩子都被活活燒死,只有一個女孩活著,不過卻下落不明,真是可憐。」婦人深表同情的說。
「死了?」听到這青天霹靂的答案,一層水氣覆上她的眼眸。
「老天爺,真是太殘忍了。」說完,婦人便舉步離去。
「怎麼會這樣?」柴筠築傷心的掩面低泣。
對了,剛才那位婦人不是說還有一個女孩活下來嗎?她會不會就是寂寧?傷心難過之余,柴筠築想起了婦人剛剛說的話。
「現在不是傷心難過的時候,我得趕緊去找找那女孩是不是寂寧。」撫去臉上的淚水,柴筠築提醒自己。
于是,柴筠築為了尋找楚寂寧而取消了飛回紐約的行程,無論如何她一定要找到她,柴筠築在心中不斷的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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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楚寂寧重見光明的重要日子,但她慘白的臉上卻感覺不到任何一點應有的興奮和愉悅。
她臉上的表情依然只有哀怨。
「可以拆紗布了。」聶士桓向一旁的護士道,視線自始至終都不會離開過楚寂寧哀傷的臉龐。
「是。」護士走向楚寂寧,技巧熟稔的拆去覆在她雙眸上的紗布。
當覆蓋在楚寂寧眼楮上的紗布卸完之後,她的眉頭驟然深鎖,嫣唇也抿成一直線。
「楚小姐,紗布已經拆下,你現在可以試著慢慢張開眼楮。」護士在一旁柔聲細語的提醒。
餅了數分鐘,楚寂寧依舊緊閉雙眸,她不想、更不願再去看到這個世界。
她對這個世界已失望透頂,再也不願意去面對這殘酷的世界,她寧可這輩子都是個瞎子,或許這樣她會快樂些,不會再那麼痛苦。
只不過,這一切都只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把眼楮張開。」聶士桓神色陰冷的命令。
楚寂寧依然固執的緊閉雙眸。
「你先出去,這里沒你的事了。」
話一說完,病房里就只剩下聶士桓和楚寂寧兩人。
「為什麼不肯張開眼楮?你到底要逃避到什麼時候?」聶士桓眼神冷然的注視著倔強固執的楚寂寧。
楚寂寧對他說的話完全不予理會,依舊自顧自的躺回床上,不發任何一語。
聶士桓憤怒的走向病床,粗暴的將楚寂寧從床上拉起,懲罰的欺上她的唇瓣,戲謔似的吮吻著,他傲然的挑開那緊合的香唇,強行進入她的口中,不帶一絲情感的挑逗她那柔軟的舌。
楚寂寧因承受不住他的逗弄而嬌喘出聲︰「啊!不要,住手……」
「立刻把眼楮張開,否則……」聶士桓邪邪一笑,森冷的瞳眸中蘊含著熊熊怒火,狂傲性感的嘴漾出一抹如惡魔般的笑容。
然而,楚寂寧的一對美眸仍然緊閉著。
「啊,不要。」楚寂寧心驚的大叫。
「哼!」聶士桓嗤哼一聲,陰寒的俊顏簡直比惡魔更加冷血無情。
望向楚寂寧依舊緊閉的眼眸,聶士桓的臉上露出陰森的冷笑。「看來你還是沒有听懂我說的話,又或者是你還想挑戰我的耐心?」
楚寂寧心慌意亂的想掙月兌,卻怎麼也敵不過聶士桓加諸在她身上的蠻力。
「怎麼?還不肯張開眼楮嗎?」聶士桓說話的語氣雖然無起伏,但仍然能夠強烈的感覺到一股令人心驚膽寒的危險氣息。
「不要,放了我吧!求求你,別逼我了。」楚寂寧的容顏上堆滿層層悚懼,雙眼仍然死命的緊閉著,一點也不願張開,因為她實在太害怕再去面對這殘忍的世界。
「放了你?哈哈!」聶士桓一陣狂笑。「辦不到。我說過你將成為我的奴隸,一輩子你都休想離開我的身邊。」話甫落,聶士桓的大手便沿著楚寂寧修長勻稱的雙腿,緩緩的探向那神秘的性感地帶,隔著底褲,時而粗魯、時而輕柔的挑逗撫弄著。
楚寂寧恐慌的睜開雙眸。「不要,求求你,快住手。」
「你終于肯把眼楮張開了。」聶士桓冷峻的臉上露出得逞的淺笑。
楚寂寧低著頭,憤恨的緊咬下唇。
「把頭抬起來,我要你看著我。」聶士桓說話的聲調出奇的溫柔,柔得讓人毛骨悚然,全身細胞莫名的戰栗。
楚寂寧連忙仰起頭,生怕聶士桓會再次蹂躪和傷害o口已。她好怕,真的好怕!
望著眼前宛如撒旦轉世的冷酷男子,楚寂寧的心中除了恐懼,還閃過一種莫名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