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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耍賴 第5頁

作者︰禹晶

看完這段,阿貝驀地放下劇本,不高興的說︰「不可以,你不可以親王子。」

盈彩不解的瞅視他。

「為什麼?劇本上這麼寫,我們就必須要這麼做呀!怎麼可以不照著劇本演呢!」

阿貝堅持的說︰「我說你不可以親王子就是不可以。」

他驀地想到他還不知道是誰扮演這個王子,問道︰「王子是誰扮演的?」

盈彩答道︰「方辰。」

他和她是同年的,所以分在同一組上課。

阿貝不悅的擰起眉說︰「你叫他們把劇本改過,你不準親方辰,方辰也不準親你。」

盈彩瞅了他一眼,不置一語。

有時候阿貝很鴨霸、蠻不講理,如果他看到有別的男生跟她說話或是與她玩,他便會去警告那個男生,威脅人家不準再和她玩。對他這種不講理的行為,她也拿他沒轍,連學園里的老師也拿他沒辦法。

見她沒答應,他瞪著她說︰「彩兒,我說的話你有沒有听到?」

「你說這麼大聲,我又沒有耳聾。」

「那你要記得叫他們改劇本。」他不放心的叮嚀。

盈彩敷衍的應了聲。「嗯。」

劇本是老師寫的,她怎麼可能因為阿貝一句話就叫老師修改劇本?

見她有回應阿貝才放心的說︰「我們去海邊玩好不好?」

她高興的立即應道︰「好。」

兩人兩小無猜、手牽手的往海邊跑去了。

※※※

兩天後,盈彩他們在排演時,阿貝听說了,特地跑去觀看,結果他一進到他們排演的教室,就看到一個令他生氣的鏡頭。

盈彩竟然在那個叫方辰的男生臉上親了一下,而方辰才正要演出自沉睡中蘇醒後回吻盈彩的那一幕時,阿貝已怒氣沖沖的奔進來咆哮道︰「不準你親彩兒!」

方辰嚇嚇了一跳,呆怔在一旁。

然後,阿貝轉對盈彩生氣的吼道︰「我說過要改這段劇情的,為什麼沒有改?」

被他突然這麼吼,盈彩很不高興的回道︰「劇本是不能隨便亂改的,又不是你說改就能改的。」

「我不管,總之我說要改就是要改。」

「你太不講理了!劇本是老師寫的,怎麼可以隨便說改就改?」

「我不管這個劇本是誰寫的,總之寫得太爛了,這種爛劇本不要也罷。」

氣怒的說著,阿貝陡地一把搶過盈彩手上拿的劇本,驀地把它撕破。

盈彩見狀氣得小臉漲紅,怒瞪著阿貝。

「你做什麼?你竟然把我的劇本撕破,你太過分了!你走,你立刻出去,我不想再理你這種不講理的人。」

為了那本爛劇本,她竟然說不理他!阿貝驀地怒火直沖胸臆,不發一語的硬拉走了盈彩。他不許她這麼對他。

「喂,阿貝,你做什麼?我們在排演,你拉走盈彩,我們要怎麼排演下去?」

幾名其它一起排練的人沖著阿貝身後叫道。

阿貝理都不理,一把拉著盈彩奔下樓去,一路拖著她往海邊去,見到海邊有一艘小艇,想也沒想便拉著她上去。

盈彩忿然的叫道︰「你放開我!我要回去排演!」

她的雙手一直劇烈掙扎著,但阿貝握得她死緊,令她掙扎不開。

對于他如此的蠻橫不講理,盈彩真的動怒了吼道︰「我叫你放開我,你听見了沒有!」

「我偏不放開,你是想回去親方辰,對不對?」他氣憤的道。

「你胡說什麼!我是要回去排演,才不是要親方辰,你快點放開我,听到沒有。」

「不放。」阿貝驀地將她的兩手交握在一手中,另一手解開了船纜,船倏地朝海面漂去。

見小艇往海面漂去,盈彩著急的叫道︰「你快點把船開回去。」

「我偏不開回去,你休想回去親方辰。」

「你太不講理了!」盈彩氣得朝他的手咬去,他手上一疼,放松了手,盈彩倏地掙月兌他,旋身要跳下船游回去。

阿貝見狀旋即撲身往前一躍,拉住了盈彩身上穿的一件粉紫色洋裝,那件洋裝被他一抓,應聲由背後撕裂成兩半,而阿貝也乘機死命抱摟住她的腰,不讓她跳下船去,卻把盈彩身上穿著的可愛小內衣扯破了,兩人雙雙撲倒船上。

阿貝的身體壓在盈彩半果的身上,他的手觸到壓在身下盈彩半隱半現的胸部時,登時感到一股火辣延燒到全身,下月復部襲來一股洶涌的蠢動,霎時在他的全身點燃了一把欲火。

他的耳朵猛然的充血漲紅,此時血氣方剛的他控制不住那股由身體內不斷竄起的騷動與燥熱,騰出一手按壓住盈彩猛烈掙扎的雙手,另一手狂亂的伸手扯去她胸前半遮掩的內衣與底褲。

然後他胡亂的解開自己的衣褲,把自己全身的重量全交給盈彩來承擔,他的唇激狂的搜尋著她的,生澀的吻住盈彩如蓓蕾般初綻的粉女敕櫻唇。

盈彩對這人生第一遭的親密接觸的反應是駭然的驚叫與掙扎。

可阿貝早被欲火蒸燻得迷亂了心智,完全不顧身下盈彩的驚恐與掙扎。

他的唇熾烈的吻遍她清女敕的小臉蛋,然後移到她的粉頸,啃咬著她細白柔女敕的頸子,再一路的滑到她如花苞初綻的胸部,他吮咬著她小巧可愛的粉女敕乳暈。

然後他憑著原始的本能,伸手分開她的雙腿,依循著自己身體最原始的反應,將身上堅硬的部位,強行的進入她不曾有人探索過的神秘狹窄的地域,他魯莽的一路猛烈沖撞。

身體深處傳來的某種撕裂疼痛令盈彩驚恐的不住哀鳴,她伸著手抵住阿貝的胸膛,想抵抗傳來的劇烈疼痛,但她微弱的力量根本阻止不了被欲火焚身的阿貝的侵入,她的掙扎最後化為痛苦無助的哭喊……

第二章

夕陽讓高空中的雲海都瓖上了一層金黃瑰麗的色澤。

飛往埃及的飛機上,有人悠閑的望著機窗外夕陽的迷眩景致,有人飲著機上供慶的酒,與親友談笑著,有人閉目夢周公去了。另有幾名女子不住的回眸盯著一位蓄著半長直發的男子,為什麼呢?

因為,他有一身比女人還要細膩白皙無瑕的雪膚,一雙琥珀色美麗得仿苦會勾去人心魄的幽迷瞳眸,還有他挺直的鼻子及一張性感的薄唇,俊美得教人不能克制的想要多看他幾眼。

若說他得天獨厚、天生麗質是絕不為過的。他雖有著能令女人又羨又妒的冰肌玉膚與一雙勾魂眸子,但他神采中所展現出的氣質卻絕沒絲毫的娘娘腔脂粉味,他陰柔的氣質中夾著一抹強烈的陽剛冷漠之氣。

幾位空姐忍不住想要多窺一眼他出色迷人的容貌,頻頻借故在臨近他座位旁的走道來回走來走去,以便能多看他幾眼。但這情形教在座的其它幾位男士見了,可就有幾分不是味兒了。他們心里暗暗咒罵︰這種小白臉沒什麼了不起的,不過就是一張臉能看而已,專門以那張瞼來欺騙那些無知的女人,這種人注定是吃軟飯的,沒啥路用。

這個讓機上諸多女子為之傾倒著迷的男子,就是阿貝,此時他已二十三歲。他對那些透露著愛慕的眼神渾然不覺,他的眼瞳中只有紀盈彩一人,他側著頭以專注熾烈助眼神來傳遞他的不滿與滿心的愛戀。彩兒太過分了,竟然不肯和他坐在一起,硬是要拉著方朔隔在中間當菲利普燈泡。

坐在機窗旁邊的盈彩,完全不看阿貝投來帶有抱怨的眼神,撇著頭逕自看著機窗外夕陽的景致。

自從上飛機後,她一直都對他愛理不理的,教他心頭難受不已。

其實,何止是上飛機後呢!這幾年來,她對他不是怒目以對,就是冷淡得可以凍死人。追究原因,他也心知是自己理虧。不該在她十三歲那年,因為一時沖動對她做了那件事,所以,這幾年來他一直承受著那件事的惡果,得不到她的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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