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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古磊向他詢問有關虛迷發瘋前的經過,他心碎得不想再提起,但他卻說也許這便是整件事的關鍵,也是虛迷為何發瘋的原因,為此,他說了,雖然他從不認為那可能會導致虛迷的發瘋。
他說完,引嬌與引嬈立刻明確的指出,他讓麗蛇受孕這件事,應該就是導致虛迷發瘋的原因。她們說同樣身為女子,她們能體會得出虛迷當時的心境,尤其是與別的女子相好,這該是任何人也不能忍受的。
引嬌指出一件事令他頓時又燃起希望,由她的迷心花毒發作,可知她當時確實是愛上了他,所以才會引發了她體內的迷心花毒,她若根本不曾愛過他,又怎會引發花毒?他破碎的心當即又燃起無限的希望,他想立即去向虛迷解釋,引嬌卻攔住他,古磊也說此時由引嬌去為他向虛迷解釋這件事會比較恰當。
她去了,回來時問她虛迷的反應,她說道︰「她沒有做任何反應,直到我離去時她一直緊閉著眼。」
這話教他好不容易浮起的一絲希望再度破滅,心如泣血。
「你們走吧。」他的眸子頓時凝如寒霜,聲音冷得听不出一絲的溫度。
「大哥……」古磊不放心的叫道。
「我不會有事的,也不會再去找她,讓我一個人獨自靜一靜好嗎?」他幽渺冰冷的說道。
「古磊,我們讓少主一人靜靜吧。」引嬌與引嬈拉走古磊,讓他一人獨自留在山林中。此時他們就算留下,也幫不了他,只能讓他一人冷靜的想想了,或許他會想通的。
獨自任心淌著血,懷著刻骨蝕心的痛,憑吊這座山林多日,今日在他決定要離開這令他心碎的地方時,盟炎卻來找他。
他沒多說什麼,說一句話︰「帶她走吧。」
冰冥不確定他的話意,以眼神詢問他的意思。
「若你真愛虛迷,帶她走吧,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照顧她。」盟炎沉重的道。
「你讓我帶她走?為什麼?」他不敢相信的驚問。
「我不但留不住她的心,只怕也無力留住她的人,我此時只希望她能好好的活著。」
「她怎麼了?」冰冥一震。
「她病了。」盟炎幽幽道,「我想或許只有你能令她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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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炎的婚禮如期舉行,只是新娘不是虛迷,而是仰兒。這種結果令虛迷欣慰。
「愛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是件很痛苦的事,我不想繼續沉湎于痛苦中,我只能選擇自救,愛一個愛我的人,我想這才是踏向幸福之路。」這是盟炎摟著仰兒對他們說的話。
依偎在船首的甲板上,多日前心碎的刻骨之痛早已煙消雲散,擁著虛迷,冰冥神采飛揚、眸子晶瑩光彩的凝望虛迷。虛迷白皙的臉上燻染著一層紅潤,在他堅實臂膀的擁抱下,她偎著他的胸膛,綻著醉人的笑顏凝眸看著他。
「盟炎是個好人。」她輕輕柔柔的道。
「嗯,他是個可敬的人。」冰冥眼中凝注著深情的愛意,問著︰「迷兒,你想要一場婚禮嗎?」
她輕搖著頭。「不想。」
「為什麼?」他訝異的問。原以為她會想要一場婚禮的,畢竟迷月國的國情與蛇星國不同,迷月國是有婚姻制度的,只要她想要,他會為她舉辦一場婚禮的。
「婚禮不能代表什麼,更不能保證什麼,你會因這婚禮而多愛我一些?或因為沒有婚禮而少愛我一些嗎?」
「不會。」
她笑望他。「不過有一件事情我希望你答應。」
「什麼事?」拂來一陣海風,虛迷微瑟的偎緊他他拉開長袍將她包進衣袍里。
「我不想穿那種薄紗衣裳。」
冰冥俊朗的笑道︰「你怕羞?但是在迷蛇島上只有我們兩人,不會有別人看見的。」
「那種衣裳我……穿不慣,而且御不了寒。」虛迷羞赧的道,驀地凝起笑容望住他,「除非你也換下這身長袍換上薄紗衣裳,那麼我可以考慮或許偶爾穿個一兩次。」
他陶醉的嗅聞著她身上的異香,呢喃的道︰「如果你想看我,我不介意現在就讓你看個夠。」
她笑推開他,「你想到哪去了。」卻又被他擁進懷中,沉醉的親吻著她。
「迷兒,我好愛你,好愛好愛……」他的愛語不住在她耳畔呢喃著。
船艙內迷兒的父親望著女兒的笑語不住逸散在空中,欣慰的眼角泛著淚光,這熟悉快樂無憂的笑聲,他已有多久不曾听到了啊。
空氣中也逸散著醉人歡愉的幽香,濃濃的包圍著沉浸在幸福滋味中的兩人,這船平緩的駛往魔星國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