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蛇星國確實沒有婚姻制度,但我們可以依憑心中所愛,自由的去選擇自己的伴侶,彼此之間沒有婚姻的束縛,只有真愛連系彼此,所以伴侶之間相處是真正的融洽快活。一旦發現彼此無法再相處在一起,便就自然的分開,好聚好散,大家都有共同的認知、因此對彼此也不會造成太大傷害。我認為這會比你們所說的婚姻還好,據我所知有許多的婚姻是被迫的,那只會造成兩人之間的痛苦折磨,與其要這樣的婚姻,不如不要,有情人之間不是靠婚姻來維系彼此,或保證什麼,而是靠真情,唯有真情才能令人心甘情願的相守在一起。」
他想親她,甚至——想要她,好想好想,但是她不是蛇星國的人,他若真那麼做,她一定會生氣,他只有辛苦按捺下心中的想望。
她無法想像在沒有婚姻制度下的人們是如何的生活,但他說得不錯,沒有真愛的婚姻是一種痛苦的折磨。
「但是沒有婚姻的約束,你們便可以隨意更換伴侶,或者在你們而言,根本沒有人能擇一伴侶而相守一生?」這是她最大的疑惑,在那樣隨性的國度,是否有永久的真愛?
「在蛇星國人人都能自由選擇伴侶,不錯,是有一半的人無法與同一伴侶相守終生,甚至一生不知換過多少的伴侶。但是能與同一伴侶相守一生的人也有一半,因為他們找到的是自己的真愛,即使沒有任何的承諾,也能相伴一生。」他認真的說著,柔情的望住她。
虛迷驀地發覺他改變了不少,他變得愛笑了,不再冰冷如寒霜,俊俏的臉煥發著誘人朝氣,神采飛揚,是她令他褪去了寒霜嗎?
「迷兒,婚禮什麼時候舉行?」他捧著她的臉龐,愛她如此專注的看他。
一直溫馴蜷伏在他頸上的小紅蛇,像睡了一頓飽覺初醒似的,昂起頭吐了吐舌信,虛迷驚嚇得退了幾步,這才發現他頸上一直盤踞著那條小紅蛇。
「迷兒,怎麼了?」循著她的目光,他將紅蛇收進衣袖中,「別怕,這蛇沒我的命令,它不會亂咬人的。」
「你很喜歡蛇?」她驚疑的問,沒敢與他距離太近。
「蛇星國多蛇,人人均能驅蛇,但我視蛇為知心朋友,不能對人說的事,我只能向蛇訴說。你怕蛇?」
虛迷點頭。
「其實蛇很好相處,只要別先招惹它,它是不會主動攻擊人的。」他溫柔的望著她,「我希望你以後能漸漸喜歡蛇,它不會害人的,除非是人先主動侵犯它。」
「少祭司。」
是迷兒的聲音,虛迷隔著門問道︰「什麼事?」並示意他到她床上躲起來。
「少主到了。」她靜立門外等侯她開門。
虛迷開門站在門邊應道︰「我知道了,我累了,明天再去見他。」
「是。」她伸長頸子微探了下屋內,里面好似有人,但又好似沒有,是地的錯覺嗎?方才似乎听到少祭司在與誰說話。
「迷兒,這里沒事了,你下去休息吧。」
「是。」她轉身緩步離去。
必上門,虛迷疾步走向床榻。
「你該走了,啊……」倏地被他拉倒入懷,他翻身壓住她,她驚惶的低呼︰「你……別……不可以!」
他沒吻她,只是定楮看著她。「我明天再來。」
「不,你……我明天有事,你也听見了,我必須去見少主。」
他不滿意她的拒絕。「你見他需要很久嗎?況且我們約好明天見面的。」
「我……我們今天已經見過面了。」她的心狂跳得厲害,虛迷側過頭不看他,試著平撫自己狂亂的心跳。
「那又怎樣?明天我會再來找你。」他撩起她的秀發親吻她的面頰,「或是你要到山中來見我,你選一樣。」
「我……」他的吻不停的落在她面上,現在唯有立即回應,他才能止住他放肆的舉動,「我到山里見你。」她吃力的推開他。
「請你快走好嗎?我不想有人發現你在我房中。」
冰冥依依不舍的望著她許久才道︰「明天見,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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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冥在看清來人之後,欣喜的面容倏地換成失望。雖只是一剎那,但他竟然在笑,為確定不是自己眼花看錯,古磊側首與引嬌對視,交換了個確定的。他真的在笑!而且十分的開心,是那笑在見到他們後,倏地收斂了起來,換上的卻是很明顯的失望。
他竟然在笑!太不可思議,不記得有多久了,他一直以為他這位長他二歲的大哥不知笑為何物。
「大哥。」古磊走近他試探的問,「見到我們你很失望?」
他在等人嗎?結果來的卻是他們,所以他才失望?是誰有這麼大的魔力竟然能讓他笑引他一定要見見這人。
「找我有事?」冰冥恢復冰冷的面孔對他。
「我也不想來找你,但是蛇後要父王找你回去,我便被派來做這差事了。」古磊一副倒霉模樣的聳肩。
「有事嗎?」他問,眼楮卻注視著前方的動靜。
「不知道,是蛇後要找你。」古磊發覺他的心不在焉,更確定他是在等人,他倒很想一見他等的究竟是準?存心與他耗下去,非要見到那人不可,「你知道嗎?蛇後居然以為是我搶了引嬌,所以才讓你一直沉默不快,甚至不踫任何女子。」古磊俊秀的面容揚著不懷好意的笑。
引嬌睨了他一眼,交換了個眼神,立即明白他打的主意,配合著道︰「是嗎?我有這麼大的魅力能使少主為我失魂至此嗎?我一點都不知道。」
只瞥他們一眼,他以一貫冷漠的聲音下逐客令。「若說完了請離開。」
「大哥,你在等人嗎?」古磊仍不識趣的沒移動雙腳的意思。
他無言冷冷瞥他一眼,表示話已到此為止,要他立即離開他的視線。
「男的?女的?」他逕自繼續問道,絲毫不理會他警告的眼神。
「再不走別怪我不客氣。」他最後警告。
「好,我走。」古磊笑咪咪的望著他,「我知道了,是女的!」然後立即帶著引嬌自他面前消失,若再多待片刻他相信他真會不客氣的。
她不來了嗎?再等了許久,失落的情緒已逐漸高升,她怎能對他失約!才跨出一步正想去找她,眼前已然出現他等了許久的人兒。
「你終于還是來了!」冰冥欣喜的迎向虛迷,將她抱了個滿懷。
「你等了很久?」她歉疚的問,發絲有些凌亂。
「天亮我已在這。」他心細的察覺她身上的異香,似乎明顯的與往常有很大的不同,「發生了什麼事?」
「為什麼……這樣問?」虛迷掩不住吃驚的望著他。
「你身上的香氣改變了,這表示你的情緒曾經劇烈浮動過,對嗎?」他直覺的認為她似乎受了什麼委屈,「有人欺負你?」
「不……沒有。」
「迷兒,告訴我你是不是受了委屈?」他心疼的捧住她的臉龐。
「沒有,真的沒有,只是……我心急著趕來見你,所以體香才會改變……」她怎能說實話,說她今日差點受了一個無恥男人的侮辱。
她的胸前仍殘留著他粗暴的抓痕,她奮力用盡全身的力氣抵抗他的凌辱,她甚至咬傷了他的肩頭,聲嘶力竭的大吼才趕走了他,之後強忍著淚水的用水拼命的刷洗全身,想洗去他留在她身上的侮辱,身上幾乎被她刷洗得月兌毒一層皮她才停下手。除了抗拒愛他,她發覺自己甚至更恨他了——那個無恥的人,那個即將成為她丈夫的人。為什麼她一定要嫁給他?為什麼她不能逃月兌這樣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