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一臉堅決的神色,他也沒再多言,他本可以用強的硬將龍玉指環取回,但那是會引起她淚流滿面,甚至嚎啕大哭,他實不忍見她落淚,就暫時讓她留著吧!倘若如此可以令她心安的話。
蜜意瞧他沒再言語,當他是默許了,將指環小心地收入懷中後,開心地奔回他懷里,攬住他的頸子,踮起腳尖,在他的唇上輕啄一口。
她的舉動,引起他極大的反應,在他們四片唇相觸的剎那,他潛藏的所有激情頃刻間被她勾引出,如山洪暴發般不可抑遏,他熾熱的吻住她的櫻唇,攫取她唇上的甜蜜。
他將她橫抱起,往床榻走去,把她放置在床上,將她壓在身下,細細品嘗她柔女敕的雙唇,沿著唇緣,將她的甜蜜吮入口中。
他第一次發現,原來女人的唇竟如此甜美誘人,在她的唇上逗留一陣後,他將唇移往她的細女敕粉頸,一路下去,他的唇所踫觸之處,她的衣衫也隨之褪落,直至兩人火熱地交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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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切都平息後,蜜意趴在他結實厚重的胸膛上,微喘息著,方才他竟這樣對她,她並非生氣,只是感到無比地羞怯,雙頰嫣紅欲滴。
他抱摟住懷中的佳人,神情古怪地注視她;她竟已不是處女之身,她看似如此天真無邪,為何竟……
那人是誰?是她口中所說的濃情嗎?
倘若如此,她定仍將他當成「他」,所以才……
瞧著她嬌憨無比的模樣,令他心生憐惜,但對于奪走她初次的那人,他卻十分嫉妒並憤怒。
對于自己這難懂又奇怪的心思,兀自苦惱時,卻听見她一聲驚呼!
「啊!濃情,你肩上的龍,何時竟長了眼楮?」她詫異地瞪視他肩上的龍形胎記。
被她的驚叫聲拉回思緒,他瞪著眼,看著這小女人,百般不解她話中之意。
「定是這龍長了眼楮,所以你才會無故失蹤及忘卻以前的事!」她伸手想摳去他肩上龍形胎記的眼楮。
「你這是在做什麼?」他拉下她的手,奇怪地瞪著她。
「我要將你肩上這龍的眼楮弄掉,這樣你才能記起以前的事啊!」她急欲掙月兌被他箝制住的手,但並沒有成功,他的手像鐵一般,牢牢扣住她的手。
「你在胡說什麼?這是我摩仙族的印記,豈容你胡來!」這個女人,實在令他頭痛,她到底在想些什麼呢?
「以前你身上雖有此龍形胎記,但胎記上並沒有眼楮,一定是這龍形胎記忽然長出眼楮,你才會突然失蹤及忘卻昔日種種,你讓我將它去掉,你定可以記起一切。」她不停地掙扎,同時也企圖說服他相信她說的一切。
難道她口中所說的濃情,不只長相與他相同,甚至連這印記也與他一樣嗎?他萬驚訝,天下不會有如此巧合的事吧!
盡避心中十分驚訝,但在他臉上並沒有流露出來。
他放開她的手,想著她究竟欲如何去掉他肩上龍形胎記的眼楮。
她的手一得解月兌,便立即攀向他肩頭,努力的摳著龍形胎記的眼楮,她用盡氣力,卻絲毫無用,那對火眼,仍文風不動的在他的肩頭上,看那樣子,好似在嘲笑她白費氣力。
她十分不甘心,連牙齒也一起用上,但此舉非但無用,還令她的貝齒差點崩落,哇呀!他的肉竟比石頭還硬。
她痛得捂住口,黛眉不禁也擰在一起。
他卻似笑非笑的瞅著她看,這女人真是異想天開,令他又好氣又好笑,他實在拿她無可奈何。奇怪!他為何竟能縱容她如此放肆呢?她雖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但也無須如此對她呀!可為何他總會在不知不覺中就縱容了她呢?這是何道理?
她注意到他臉上的表情,忿忿地道︰
「我這麼做還不都是為了讓你早日記起昔日種種,你不幫忙也就罷了,還這種幸災樂禍的表情,你什麼意思嘛!」她語畢用力捶打他的胸膛,不打還好,一打她立刻痛得縮回玉手,哀叫出聲。
「你們肉到底是什麼做的?竟如此硬!」
他揚揚劍眉,好笑的望著這個小女人,他挨打的人都沒出聲,打人的人反而抱怨連連,她簡直是弄不清楚狀況嘛!
「你這小女人,如今我是咬也讓你咬了,打也讓你打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嗎?」他調侃道。
「我對你是從頭到尾都不滿意,我不滿意你那頭銀白的發絲,還有你這龍形胎記的眼楮,及你這比石頭還硬的肌肉,最重要的是你竟然將我們以前的事忘了,這是最令我不滿意的,你听清楚了嗎?」她氣憤的用手指戳他的胸腔。
「真是懷疑!你方才所說的這幾件事,沒有一樣是我能改變的。」他語中泛著戲弄的意味,不知為何,跟她在一起令他感到很舒服很自然,也很快樂,這是他以前不曾有過的感受;他開始有些迷惑了!
她看出了他戲弄的表情,怒瞪著他道︰
「你太可惡了!」
他嘴角微往上揚,不作任何表示。
她慧黠清靈的美目,突然溢起一抹詭異,她看準他的唇,猛撞下去,不多久,他再度沉溺在她的軟玉溫香中,不能自拔。
第七章
「少主。」一個同樣擁有銀白發絲的俊逸爾雅男子朗聲道。
「你找我有事嗎?藍光。」他們此刻正站在此座別苑里的觀月亭中。
「屬下有事稟告少主,但不知是否方便說?」藍光猶疑著。
「你何時變得如此?NB462?唆?」他玩味的看著藍光,他一向都是有話直說的人。
「但說無妨,這是你的職責,我不會怪你的。」他體諒地道。
「屬下認為少主對那名新擄來的女人,似乎不太尋常,有些過度地眷寵。」藍光是摩仙族八大謀官之一,他的職責是勸諫少主不合宜的舉止。
「是嗎?那依你之見,你認為我應如何對她?」連藍光也發覺到了,顯見他對她確實有些特別。
「依屬下之見,她仍應與其他被擄來的女人一樣,做些打掃洗衣的工作。」這幾天,少主多半的時間都待在房中,甚少出來,除了去辦正事時才能見到他;他異常的神情,令他有些擔心,那女人是少主的第一個女人,他該不會對她動了情吧!為免意外,還是不要讓他們常在一起,以防橫生枝節。
「是嗎?此事我會處理,你下去吧!」他微合上星眸,思忖片刻,才回房中。
當他一踏進房門,就被蜜意抱個正著,她對他露出燦爛甜美的笑,道︰
「濃情,你跑去哪兒了?我才一轉身,你就不見了!」
他板起面孔,冷冷道︰
「女人,往後不許再叫我濃情,從今天起你必須喊我為主人。」
「才不要,你是我的濃情,不是我的主人,還有我叫蜜意,不叫女人,不許再叫我女人。」她抗議道,他是怎麼了,出去一會兒,回來就變成這副怪模樣。
「你是被擄回來的女人,沒有資格同我談條件,我說什麼,你就必須照著做。」他依然冷漠的道。
「我才不是被你們擄回來的女人,當初是我叫他們帶我來這的,所以我當然可以不听你的話。」蜜意不依地嚷著,他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呢?
「你為何要叫他們帶你來這?」他頗感意外,她竟是自願來的。
「因為我要見你呀!」
「你又怎知我會在這?」
「我就是知道嘛!所以一來到這里,立刻大聲喚你,而你不是也被我叫出來了嗎?」
「不管你是被擄來,或是自願來的,總之你來到這里就須依這里的規矩,還有從今天起,你必須負責洗我的衣物,負責準備我的食物,知道嗎?」他冷然面無表情道,事實上,他仍對她心存憐惜,才沒讓她與其他被擄來的女人一樣,負責打掃及清洗其他人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