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而來?他很想大聲的質問她。你不是跟唐禮走了嗎?為什麼這麼快又回來?
他心中有無數個憤恨的問題想通她回答,但室內卻仍是一片靜默,霸王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天知道.他怕听到她的答案,他自知他會無法承受,就在此時,他突然發現,一向對女人冷心且不假色的他,在感情上竟是如此脆弱。
替他包扎好的孀孀仍然不說一句話只是提著藥箱走出房門。
對霸王而言,這不啻是宣判了他的死刑。他轉過身,眼里裝滿了絕望,他的雙手抓緊窗欞,用力過度使血又緩緩的滲透了紗布。
突然,一雙小手從背後緊緊的困住了他。
霸王的腦中轟然巨響,接著是一片空白,他不敢相信這個真實的觸感,是……真的嗎?
女性化的身軀從背後緊緊的抱住他.他可以感覺得出來她全然沒有一絲勉強.只有青澀。
孀孀用不太靈光的動作開始探索他,她緩慢的撫模著地的肌肉,一來是自己對他身體的好奇,終于有了冠冕堂皇的借口;二來也可以無聲的向他表達自己的抉擇。
這個舉動讓霸王再也受不了,他一把拴住她游動的雙手,霍然轉身,原本想逃避現實的他,對于她奇跡似的邀請,終于顧不得其他的只想獲得更明白的訊息。
你……確定嗎?
他抑制辦己的顫抖.用那早已澎湃到藏不住的希冀眼神詢問她。
唉!他的小女孩啊!這個整整小他十歲,曾經是個小毛頭,如今卻在舉手投足間已神韻醉人得令他不能自己的女人啊!
她沒有回答,只是把他的雙手領到她不盈一握的縴腰上;自己則上前一環,摟住了他的頸子,獻上了自己的香唇。
兩張後接觸的感覺是那麼的使人發狂,這就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女孩.在知道他對她的迷戀後,初次主動的獻吻,那意思正在告訴他她是屬于他的承諾。
如沙漠的甘泉,他毋需再顧忌,也忘了一切的存疑,仿佛在夢中,霸王的手一縮,讓孀孀倒在他的懷里,他化被動為主動,開始深深的吸吮她日內的芳香。
他吻得如此投入,感官上的刺激及長久以來的渴望,使霸王早已忘卻了平日的理智,完全跟隨著本能行事。
隨著衣衫的滑落,孀孀慵懶的輕嘆一口氣,原本懷著感恩的心,漸漸被所取代,她不明白為什麼唐禮的影像在她心中已變得模糊?印象中,霸王那小男孩的模樣似乎再不能跟眼前這男子連貫。
她的第一個男人哪!她默默的瞧著在她胸前灑下層層細吻的男子,腦中引發陣陣的暈眩,他已快讓她不能自己了,為什麼呢?她不是應該愛著唐禮嗎?但此刻,佔滿她胸口的是這個正在侵犯她身體的男子!為什麼她沒有厭惡、沒有排斥,他完全燃起了她心底的火苗,難道……難道她早已愛上他了?
潛藏的記憶中,她想起自己曾經貪婪的注視著霸王無一絲贊肉的身體;在他專注的凝視下,自己會莫名其妙的臉紅;還有,她不願面對他是否有女朋友的事實。那時,她壓根不曾深想有什麼不對勁,因為,從小的熟悉很難讓她對他們之間的關系聯想到其他方面,但現在……現在她再難逃避,她不禁問自己,若早明白她對霸王其是有著連她自己也搞不清楚的情愫時,她還會接受唐禮嗎?
不容她再細想,霸王一個翻身,突然把孀孀抱上身,就這麼換成她毫無保留的對上他的雙眼。
為了支撐自己,她本能的將小手靠在霸王赤果的胸膛上,望入他的眼里。
原來,她一直熟悉的霸王早已不復見,在她身下的是一個正官分明,深邃的雙眼此時他含,看起來酷斃了的男人。
這項認知今她怦然心動,忘了過去的種種,只能讓異性磁場的吸引力主導著她。
霸王的反應並不像以前那樣再把她當作孩子看,他對她的害羞露出一記迷死人的笑容,就仿佛是情人之間親密的調笑。
孀孀尷尬的低垂下頭,但霸王游移的手並不曾停歇,酥麻的快感惹得她意亂情迷,理智早拋到九霄雲外,她不曉得自己開始攻擊霸王的唇,不曉得她正本能的蠕動……
對霸王而言,他再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猛一翻身,他再度把孀孀包在他懷里。
他痴戀的女孩,終于長大了,听到她低聲的申吟、陣陣的嬌喘,他敢百分百的肯定,她的心里現在只有他!
她是他的!她是他的!
佔有的如同火山爆發般的強烈,霸王猛一咬牙,把已任由他擺布的孀孀抱坐在懷里,張口合住她玫瑰般的蓓蕾,只听得孀孀一陣抽氣,他迅速的進入了她的體內。
一股撕裂般的痛楚夾帶著使人顫抖的快感使孀孀不禁發出尖叫,她緊緊的攀住霸王,仿佛他是大海中的唯一浮木。
霸王托起她,教導著孀孀開始做出有規律的振動,每一次的深人,他的堅硬總是摩擦著孀孀敏感的甬道,當她再也無法需索更多時,她可以感到他溫暖的釋放,兩人終于共同攀上高峰。
時鐘敲了十二聲響,新的一天開始計時。
在孀孀十八歲的那一晚,她蛻變成女人——霸王的女人!
不如是什麼撥動了孀孀的心弦,她一震,緩緩的睜開眼。
映人眼簾的是霸王側臥的面容,他睡得好沉,散亂的頭發,滿臉細密的胡碴,十足的男人樣,標準的女性殺手。
這樣一個看起來放蕩的男人,誰會想得到他竟有耐心、愛心,拉拔一個嬰孩長大,而這個長大的娃兒此刻就躺在他的懷里。
孀孀忍不住模模他的臉龐,扎手的觸感使她不禁微微一笑,而霸王因此而清醒。
「你的睫毛比我長。」她呢哺的抱怨,小手卻輕撫上他的眼瞼,淘氣的扯扯他的睫毛。
霸王順著孀孀玉帶般的蔥指,一路往上下碎物。「我還比你高、肌肉比你強壯、人比你帥……」
「哎呀!那怎麼辦?我樣樣不如你,可能配不上你了!」孀孀滿嘴的擔憂,臉上卻浮著閃爍的笑意。
霸王攻上了她的頸項,然後抬起頭來,霸氣的直看入孀孀的眼里。「我還是愛你。」
對這樣唐突又直言無諱的告白或許會使一般初試雲雨的女人羞紅了臉,但孀孀卻只是滿足的嘆氣,主動的回摟住已朝她進擊的霸王。
因為,從來沒人在乎,所以,他們的成長中少了含蓄的道德,都是以最直接的方式來對彼此表白,也因此孀孀可以因自己好奇,便在初次約會為唐禮奉上初吻,而現在……現在……她享受著暈眩的快感,在霸王的撩撥下,她已忘了一切,無暇再顧及其他…
孀孀再次清醒是因為震耳欲聾的鈴聲。
它固執的不肯停歇,她想了半天,才分出原來是有電話。
來電者是唐禮,孀孀的瞌睡蟲一下子全跑光了。
「還在睡?」他輕笑的問。
她立刻想起此時的唐禮定是嘴角含笑,一臉興致盎然,寵愛的表情。
「怎麼不說話?還在迷糊?」
唉!這教她怎麼說呢?
「喂!小姐,醒來吧!今天換我們去慶祝。」
她愛哥兒,她愛的是哥兒,她不愛唐禮,她不應該愛唐禮,孀孀在心中告訴自己,可是,為什麼一想到她即將與他決裂,他可能會遭受的打擊,她竟如此的心疼呢?
「怎麼了?」唐禮似乎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小心的問道。
她心知,該來的還是要來,長痛不如短痛,他倆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她甚至是狙擊的殺手,她和唐禮怎麼可能會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