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死的好。」恨天冷酷的露出詭異笑容。
面對恨天的殘酷,他的屬下盡皆打了個哆嗦,但沒有人敢多吭上一句話。
「查出那小子來歷了嗎?」
「這……」
「一群笨蛋。」恨天狂怒大喝一聲,便將其中一人給踹到門邊去。
「屬下該死,堂主息怒;屬下該死,堂主息怒……」所有在廳堂上的人誠惶誠恐地跪在地上,嘴里拼命的求饒。
「哼!知道你們該死就好,我……」
「師父,你又何必跟他們生氣,氣壞了身子多劃不來?」突然一個全身穿金衣的男子走進來,抑止恨天對所有人作處罰動作。
「見過日少主。」日風和另一名月風,號稱黯堂的日月雙風使者,他們都是恨天座下的弟子,在黯堂中地位只比恨天低。日風為人不錯,所有人一看見他就像遇到救星般。
「到底又有什麼事惹我師父不高興啦?」日風才剛開口,一群屬下立刻七嘴八舌的將事情的始末全說明一遍。「喔!師父,我覺得你太苛求了,應該多給他們一點時間的。」
「哼!你知道嗎?我已經足足等了二十多年。」恨天臉色陰狠,道︰「我就知道她一定還有個孩子,錯不了的。」
「師父……」
「日風,你帶幾個人去把他給我收拾了……不,捉活的,我要慢慢折磨他,慢慢地讓他了解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哈哈哈……」恨天滿懷恨意的道。
「師父你認識那個人嗎?」日風有些懷疑,下屬都還沒查出那人的底細,恨天就有如深的恨意?而且那人的情形也跟他們一向對付的愛侶不同,這其中一定大有文章。
「錯不了,一定是他。」恨天一直就認為當年毀掉的蓮花山莊有漏網之魚。「因為沒有人會對一處廢墟有興趣。」
「師父……」
日風還想說什麼,恨天很快打斷他的話。「去,快去將那小子給我擒回來。」
算了算了,他師父正在氣頭上,日風非常識時務的應諾。
「是,師父。」他準備找出那小子來讓恨天高興一下。「我們先下去了。」他朝旁邊的幾個堂內弟兄使眼色。
「等等,胭脂門那老太婆的事呢?你們是否辦妥了?」
「辦妥了,現在武林同道已經開始展開擒拿四藝羅煞的行動。」其中一人回答道。
「很好,再給我傳月風來。」他要連同胭脂門的債一起討回。
「是。」
「哼!所有得罪我的人都該下地獄,哈哈哈……」狂鷙的笑容來回擴散在黯堂的四周,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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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宋靖韜背負著手,專注地看向來人,問。
「稟少主,沒有任何線索,那群人全都自殺死了。」篤?恭敬的說。他是當年護送他逃到侯府、蓮花山莊總管篤?之子,是宋靖韜如今最心月復的手下。
「自殺?」他的眉頭因篤?的說明而微微皺起。
「少主,屬下認為那個組織不簡單,可能比胭脂門更為可怕。」篤?提議道︰「你看我們是不是要該先查他個虛實?」
宋靖韜輕勾嘴角,露出深沉的笑。「不必麻煩,他們一定還會再找上我的。」
「是,您說的極是。」篤?跟著一笑。宋靖韜不愧是他的主人,凡事都這麼精明,也難怪他會如此甘心受他差遣。
「多勞了,你下去休息吧!」宋靖韜對他就猶如自己的親兄弟一般。
「我……」篤?臉上露出少見的遲疑神色,引發宋靖韜的好奇。
「還有事嗎?」
「有。是現在江湖上盛傳的事,」他神色有些詭異的說︰「關于泣血心墜。」他知道宋靖韜將「泣血心墜」送給了平西侯的掌上明珠弄晴郡主,然那郡主卻已香消玉殞多時,因此對這事特別顯得慎重。
「泣血心墜?」宋靖韜的臉上露出難得的激動。隔了十多年的今日再听到「泣血心墜」這個名字,依舊令他有種心悸的感覺,在他心中「泣血心墜」就猶如弄晴的化身一般,他以為那墜子將會伴隨著他的弄晴兒而逝,替他好好守住他的小弄晴,想不到今日又會再听到它的消息。
「傳言怎麼說?」
「傳言說,藏于泣血心墜中的那滴血是一個隱士高人的血,若有機會喝下它,不但能夠增加一甲子的功力,而且還會長生不老。」篤?忠實的稟明道。
「荒誕。」宋靖韜莞爾一笑。他是墜子的主人最了解了,那墜子里紅色的部分並非真的是一滴血,而是相似而已,這傳言也未免太可笑了。
「屬下也是這麼覺得,不過——」他再度遲疑。
「說。」宋靖韜沉聲道。
「據說那泣血心墜現在落入胭脂門人的手里。」
「胭脂門?」宋靖韜的眼神出現了寒芒,整個人陷入了一片沉思。
照他以往得知的消息指出,弄晴兒是被胭脂姥姥所殺,若說「泣血心墜」在胭脂門是大有可能的事。
也難怪,所有人對一向神秘的胭脂門都有所懼意,而且想要見到胭脂姥姥更是難上加難,不過為了那一甲子的功力及長生不老,人人都豁出去了,也正因如此,才會有眾家高手都在追緝四藝羅煞的事情發生,大家都想挾持琴棋書畫其中一位姑娘,以令胭脂姥姥交出墜子。
他因此而感到憤怒,胭脂姥姥不但殺了他的小弄晴,還奪去他送給小弄晴的墜子,他是不會輕易原諒她的。
篤?忠心地似乎看透了他的心事,便接著向他稟明新近查出煙之棋可能的去向。
「哼!胭脂門——」他的臉上籠罩寒霜。
握緊了手中的長劍,高昂的身軀筆直地朝篤?所說方向而去。
而他和煙之棋的恩怨是越積越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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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殺手變成一個被追殺的人感想如何呢?煙之棋只有一個字形容——那就是「煩!」
也不知道是誰那般長舌,居然謠傳胭脂門有「泣血心墜」那種寶物,讓她一下子變成全天下間最惹人覬覦的人物,接連害她無法完成胭脂姥姥所交代的任務,偏偏人又是那麼多,你能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嗎?
她不只沒這空閑,而且還沒這份「雅興」。
再說胭脂姥姥要她引出黯堂屬下的方式也讓她不悅極了,偏她又無法抗旨。
「棋姑娘,你行行好,別再跟我鬧別扭了。」一個瀟灑俊爾的男子拉著她的手,央求道。
煙之棋冷冷地瞪了握住她手的主人一眼。她從來就討厭有人靠她太近,雖然身邊這個是假男人也不例外。
「對……對不起,我是奉命行事。」這位當然也是胭脂門的胭脂傳使,她深諳煙之棋非常的不好惹,不過這也是沒法子的事,一切都是胭脂姥姥的主意。
忍下了厭惡至極的感覺,煙之棋才勉強讓她跟在身邊。
「還有……姑娘,你的蒙面巾……」應該沒有兩個陷入極度熱戀的人其中有一個是蒙著臉的吧!那樣說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你……」正當煙之棋冰冷的眸子射出駭人的寒光時,突然一旁跳出了五個人。
「呵呵!你應該就是胭脂門的其中一個姑娘吧?」這群人當然也是為了貪圖「泣血心墜」而來。
這群人來的正是時候,姑娘她正愁沒處發火呢!
煙之棋森冷的眸子露出冰寒,正要拿起長劍時,她身邊的胭脂傳使趕緊出聲護主。
「哼!是哪一群不識相的擋路狗,居然敢為難我的小棋兒。」她以英雄救美的姿態擋在煙之棋的前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