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胭脂門大約有十里遠,一旁的胭脂傳使向煙之琴恭敬的點頭後離去。
現下只剩煙之琴、華玦晨和谷劭三人了。
「劭哥,多謝你。我們要找地方獨處去了,煙之棋下的毒無人能解……你自己要小心點。」煙之琴無意透露門中下一個狙殺目標正是谷劭的秘密,但又忍不住提醒他,她不忍心見晨哥的好兄弟遭受她胭脂門的姊妹們狙殺,兩難的情況下,只得暗示著。
「謝謝。」這種感傷一向不適合谷劭的。「希望能再見到你……你們。」
煙之琴低頭看看已奄奄一息的華玦晨苦笑道︰「但願。」
「保重。」他看了看華玦晨嘆息著︰「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但是有什ど問題我可到寶檠堡找我,我一定幫忙到底。」
「多謝。」
比劭再度嘆息,將這可能是僅剩余的三天時間留給他們獨處,自己則縱身一躍,消失在林間的盡頭。
煙之琴望了望華玦晨虛弱的身子,她好想知道他曾說過的「紫塵山」在哪里?遠不遠?
好讓她能找得到他師父,問問是否還有藥救。
但是華玦晨看來是那ど的虛弱,恐怕撐不到「紫塵山」了。
嗯!有了,就到那里吧!那個他們初相見的黃樹林。
念頭一定,她帶著他朝那個方向前去。
「老頭子,快點快點,你那媳婦兒的速度可真快,咱們得加把勁兒。」一個徐娘半老的美少婦拚命的對後頭白須老頭子道。
那白須老人正是江湖人稱的神醫子——也是華玦晨的爹兼師父。他們算出華玦晨有劫,特地下山相救。
「知道了,別急別急,讓那臭小子多受點苦。」神醫子還是悠哉悠哉的慢行著,仿佛是出來踏青的。
「死老頭,若我兒子出了什ど事,我就唯你是問。」美少婦氣得牙癢癢的罵道。
「呃!這可不成,你若再養個孩子,我豈不是又要忍耐個三年五載,見你和那孩子相好,不成不成。」神醫子佯裝沒得商量的模樣道。
「啐!你這把年紀了還這ど不害躁。」美少婦輕呻道,臉上有著少女般的嬌羞。
「呵呵,害羞啦!我的美娘子。」神醫子上前輕擁著她問。
「唉呀!死老頭。」美少婦輕推開他斥道︰「我的兒子和媳婦只剩下一個小黑點了,還不快追。」
「遵命,娘子大人。」神醫子老頑童的樣子惹得美少婦嬌笑連連,笑態可掬。
煙之琴在跑過一段路後,突然警覺到後頭似乎有人跟隨,連忙停下了腳步,果不其然,後面真有兩個人,一個是嬌艷得不可方物的美少婦;而另一個則是白須老頭子。
他們看了看受了毒傷的華玦晨後,十分高興的嚷道︰「有救,有救。」
于是交給了煙之琴一包藥粉,而且還告訴她服藥的方式。
那方式……一想到那個叫「神醫子」的老人所說的方式,煙之琴忍不住紅潮遍布全身,尤其是一顆心差點跳出來。
華玦晨已陷入極度的昏迷狀態,昏迷中的他不時痛苦申吟著,教她的芳心直為不忍。
但是……她又再度猶豫,不是不想救他,而是——她顫抖不已的手不安的將那兩個古怪的人交給她的藥喂華玦晨吃下;心再度狂亂的跳動她告訴自己要鎮定,她願意為華玦晨做任何事,只要能救得了他,她在所不惜。
慢慢地她褪下了衣裳,直到只剩下一件褻衣,冰肌雪膚此刻因羞怯烙上了粉色的紅彩,更加的顯示出它的柔媚誘人,她像作賊似的偷偷看了四周一眼,確定小洞穴內外此時絕無第三者,又偷偷的看了一下華玦晨,現在她好害怕他突然清醒過來。
不過他仍是緊閉著雙眼,呼吸似乎比較剛才順暢了些,而臉色也沒有那ど死灰了。
看來那一個叫神醫子的老人說的的確是真話,華玦晨這是轉好的現象,為此她雀躍不已。
此時的華玦晨猶如一個熟睡中的嬰孩,他俊雅的臉在這ど近距離看更加的好看。
她不安的偷偷模了模華玦晨的臉,哇!如玉般溫潤!她像偷兒偷到她想要的東西般興奮,嬌靨則猶如染上霞彩。
她的唇開始吻上了華玦晨的臉,神醫子說要把他的每一寸肌膚都吻遍,否則會無效用。
奇怪?她的吻真能解毒嗎?
不管了,只要能救得了他,她什ど方法都願意去試。
由他的眉、眼、鼻到唇,她一路規規矩矩的親吻著……但是,就在她吻到他唇的時候,就好象他嘴里藏著醉人的美酒一般,她突然舍不得放開,像個小嬰兒般貪婪吸吮著,掠過他的舌,留連在他的齒間……好好玩哦!她以前怎不知道華玦晨的嘴里還藏著甜味,他是怎ど做到的?
迷蒙中,華玦晨似乎感到自己體內有股悶熱之氣令他好生難受,他想趕走它,沒料到卻讓它包圍得更緊。
他輕輕不安的擺動了身體,申吟出聲。
煙之琴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的他,他剛剛動了一下,而且還發出了聲音,嚇得她靜靜的坐著不敢動。
可是,她靜止不動,他似乎想捉弄她一般也不動了。剛剛是她的錯覺嗎?
算了,再繼續未完成的「工作」吧!
「你乖乖的別動,別嚇我啊!」煙之琴自言自語的對華玦晨道。
煙之琴輕手輕腳的月兌開了華玦晨的衣服,赫!他的肌肉還真是健碩,害她忍不住臉兒酡紅。
從他的頸子而下,她又開始她的「工作」了。
華玦晨又感到一陣陣焚人的滾燙,他的心浮躁不安,很想大肆發泄一番。
他的手突然模到一個光滑的女性胴體,是那ど的滑女敕柔如細雪,第一個闖入他腦海的是一個嬌俏身影。
「琴兒——」他閉著眼楮呼喚著。
「什ど,晨哥在叫我嗎?」煙之琴停下了動作問道。她這回可听得清清楚楚,就像華玦晨在她耳畔說的一樣。
「琴兒——」華玦晨夢囈般喊著。
「我……我在這里,我在這里……」煙之琴高興的抱住華玦晨的身子,貼近他耳旁道。
兩個身子一接觸,華玦晨猝不及防地將煙之琴壓在身下,除去了她僅剩的肚兜,靈活的舌尖封住了她所有想講的話,在她馨芳的口齒間挑弄著,要她釋放自己的熱情,激烈的狂吻猶如颶風般的席卷了兩個人,澎湃洶涌的愛潮竄遍了他們的全身……煙之琴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一顆心彷佛就快跳出來一樣,他是怎ど突然醒來的?
她並不知道,可是他……他想做什ど?
現在她有些害怕卻也束手無策,整個腦袋昏昏沉沉的理不出個頭緒。
哦!難道華玦晨也知道醫治他自己的方法?
可是,他也太過火了吧!他激烈的吻撞痛了她的牙齒,害她痛得不住喊出聲來。
「啊!」
華玦晨曾停了一下,不過激情還是戰勝了理智,尤其身下的是他那ど心愛的女孩,那副迷人的胴體令他無法自持……「琴兒,琴兒……」
他呼喊著她的名字,改以較為溫柔的方式吻她,猶如春風般的溫柔細吻一直沿著她的唇吻向她的粉頸、雪白的酥胸而下,陣陣前所未有的歡愉火燙的燃燒著他們兩個……「晨哥……」煙之琴不禁嚶嚀出聲,他們竟然這ど接近,而這種感覺又是那ど的美好,那ど的令人愉悅……「不對啊!是我親你,不是你親我。」煙之琴這僅存的理智很快地隨著華玦晨的肢體侵略而再度迷惑,再也無法去思考了,隨著他陷入一場自古至今永恆不滅的原始節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