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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中的情挑 第23頁

作者︰茱蒂•德佛奧

他是否瘋了?「那是我的職責,」她耐心地說。「我們婦女警衛隊訓練時,就要求必要時未解決爭端。做為索爾的代表,我應該盡職。如果杰拉爾特在這里進餐,他會處理他們的。」

羅恩氣得面容發紫。「索爾死了!」他說,「我是國王,我會解決爭端,用不著我的妻子出場。」

朱拉開始火了。「我現在才理解,就因為我是婦女,就不能制止格斗。你以為蘭康尼亞的婦女是那樣膽小,那樣無用,像你那個妹妹?」

他氣憤地說︰「我告訴你,你的行為象是我的一個衛士,你是婦女,必須象個婦女那樣行動。」

這個男人真是荒唐可笑。「我必須坐下,縫補衣服,以證明我是一個婦女?你看我象個男人嗎?」

羅恩不自覺地低頭看看她高聳的,又長又圓的大腿,長及膝蓋的緊身上衣,緊緊包住她曲線優美的形體。他咒罵自己過于暴躁,為此他曾發誓一千次,但還是不能很好的控制。

「你要听從我,否則作會後悔。」他說,聲音已經變得柔和。

「你要我做什麼?命令我當囚犯?你想過沒有,如果你傷害我,蘭康尼亞人決不會允許你活著離開埃斯卡朗城,那就意味著你聯合部落的幼稚計劃的結束。」

羅恩緊緊握著拳頭。從來沒有一個人使他這樣憤怒過,只有她。以前,他處理和威廉兒子們爭端時,一次也沒有發過脾氣。他認為,婦女應該是甜蜜、仁慈的,使男人的生活舒適和愉快。她們應該以愛慕的眼光,傾听丈夫的話。如果一個男人外出打獵,他回來告訴他的妻子打獵的危險,她會嘆息,稱贊他的勇敢。但朱拉卻不是這樣,她已打死過比她還大的野牛了。

「你沒有婦女的衣服嗎?」他問,「你一定要穿那種衛士的戎裝?」他暗示他不喜歡她松散的褲子和帶馬刺的高筒靴。

「你並不比孩子大多少,」她厲聲說,「你為什麼干涉我穿什麼衣服?那能幫助我完成我的職責嗎?而且……」她停著不說了,因羅恩把她擁進了他的懷抱。

「你的職責就是服從我,」他粗魯地說,「你不能把你的身體隨便壓在別的男人身上。」

「你的意思要我停止訓練嗎?」她的聲音很低,很低。

「朱拉,我對你什麼事也沒有做,我自己也看得清楚。」

「那麼,我告訴你,你是誰?你是在我們國家的一個英國人。這個國家不是屬于你的,你應當回去,把王位讓給我哥哥。」

他猛地把她推開。「離開我!去填你的肚皮,但再不允許你干擾我和我的人。」

「他們是蘭康尼亞人,不是你的人。」她說罷就迅速離開房間,匆忙地回到了大廳。飯桌已清洗干淨,她踫運氣得到了食物,從什麼人托盤中取了一個剩下的鹿肉餡餅,她邊吃邊離開城堡,到外邊呼吸新鮮空氣。

她正向男營地散步,杰拉爾特向她走來。

「你吃午餐了嗎?」她問。

「和我的敵人坐在一起?」他嘲笑地回答,然後又問,「我听說你現在和他住在一起?」

「他要我和他一起外出旅行。這個傻瓜想要聯合各個部落。」她說,把餡餅全部吃完。

杰拉爾特嘲諷說︰「他進入第一個部落的領土,就會被殺死。」

「我也這樣告訴過他,但是他不听。他不久就會被殺死,最好能說服他,有些男人喜歡他,贊蒂就非常接近他,或許他能听贊蒂的勸告。」

杰拉爾特向她走近些,低聲向她說︰「你處的位置,能促進他的死亡。」

她吐出一塊肉骨頭,說︰「我不當殺人犯,不久他的行動會殺死自己的。」

「那倒是事實。不過,你已經在他的身邊,西麗安說你自己想要他,所以你在比賽中打倒了她。告訴我,你是愛這個英國人,還是愛你自己的人民?」

她全身的血突然涌到她少女的臉上,憎恨、羞恥以及由于過度憤怒的刺激,燒得她的臉紅中帶紫。「你想用狡詐的方法唆使我去暗殺他嗎?你要我手上沾滿鮮血嗎?那末,你還不了解我!版訴你,他是個傻瓜,你也是個傻瓜!他自己做他想做的事情,不需要別人幫助,也不需要別人干涉。你想當國王,你不能使你或你妹妹的手沾染你哥哥的鮮血!」

杰拉爾特望著她,一霎間幾乎從不出他妹妹了。稍停,他改變了一種態度︰「你想給他生一個孩子?」

「這沒有機會。」朱拉並不情願地回答。

「他不是一個男人嗎?」杰拉爾特覺得奇怪,問她。

「我不知道,他說,他向上帝發過誓……」她停住,喘息一下。「我和這個男人暫時生活期間不會有孩子。耐心等待吧,你會是國王。」她不想再同他說什麼,轉身離開他,走向城里去。現在到處都很靜謐,人們都睡了,連家禽也都躺下了。

她想,聯合部落當然是不可能的事,只不過是空想。各個部落間的仇恨太深,太久了,而那個英國人卻不理解。看來只有蘭康尼亞人才了解蘭康尼亞人的心理。

好啦,她聳聳肩膀想,他的行動確實關系重大,這個傻瓜將怎樣逃月兌被殺死的困境?她站下,想了一會兒。死亡對他是一個恥辱,對她也將是一個打擊,他們畢竟結婚了。

她打個回欠,覺得困倦了,于是走向索爾的舊城堡。今晚,她將秘密地和他睡在一個房間,一張床上,或許明天她就不再是處女了。

她笑著,加緊了腳步。

第八章

朱拉正確地斷定,他丈夫會使用索爾的房間做為他的臥室,當她推門過去時,他從一張桌後抬頭看著他,顯示驚異的表情。

「你為什麼到這里來?」他吆喝著說。

「不是你的命令嗎?」她耐心地說,「你讓你那些蠻橫無禮的英國隨從把我和我的衣服、用具從婦女營房帶到這里,我猜想你是要我履行王後的職責……」

他長久地看著她。「我想,我必須留住你。」他說,帶有謙讓的口氣。「來,坐到這邊來,要安靜一些。」她走到桌子旁邊。見桌子上散亂地堆著書籍和紙張。

朱拉不清楚,這些書籍是他從英格蘭帶來的,還是從索爾的房間或圖書室拿來的,要這麼多書有什麼用處呢?她俯首到桌上想看個仔細。

他跟蹤著她的目光,並問︰「你要做什麼?」他的聲音很嚴厲。

「看看,」她回答,接著向展開在桌上的地圖指指,說︰「這里畫錯了。瓦特爾斯的邊界是在更遠的北邊,當我是個孩子時,索爾佔領了它一小塊土地,我父親就是在那次戰斗中被殺死的。」她轉身坐在床邊,著手解她腿上的襪帶。

羅恩隨著她轉身。「啊,你知道瓦特爾斯的邊界?」

「似乎比你知道的多一些。」

他站起來,把地圖放在床上她能看到的位置。「這份地圖是菲蘭二十年前繪制的,告訴我,後來發生了哪些變化?我父親為什麼要到瓦特爾斯?是為奪取他們的土地嗎?」

朱拉月兌掉她的長簡靴,不斷搖擺她的赤腳。「瓦特爾斯的領土一半在山區,那里什麼也不能生長,所以他們前來襲擊艾里阿爾,偷我們的糧食。」

「我父親為制止他們的襲擊,所以……」羅恩認真思考著說,「瓦特爾斯人既然缺少糧食,他們整個冬天怎麼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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