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踫你嗎?」他邪肆的笑著,眼里閃著不容忽視的狂妄,「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上官德佑毫不猶豫的將手掌住她的下月復探去……
酥麻的感覺讓段問雪忘情的低吟︰「哦……」理智已經離她愈來愈遠了。
她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因為不想他停止動作而不說實話,還是真的為了保護三皇子他們。
「啊……」段問雪拱身,薄汗由額際滲出,這個惡魔居然用這種方式對她,既然如此,她死也不說了。
她用力夾緊雙腿,一面試著掙月兌被鉗制在頭頂上的手。
「該死,別亂動。」
看她沒有說實話的意思,上官德佑旋即一想,她是敵軍送來的尤物,他可不能錯過。埋下頭,深深的吻住她,整個上半身全壓在她的上方,讓她動彈不得。
「現在你好好看著本將軍如何愛你。」
他迅速褪下長褲……
「啊——」太快了,快得令她措手不及、快得令她想哭。
「啊,好疼、好疼、求求你……」段問雪胡言亂語,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腦中一個又一個的疑問纏上心頭,這就是他所謂的處罰嗎?
又疼又麻、又有著暈眩,未經人事的段問雪不明自己已經失去貞操,只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好疼、好疼……
「求求你,好疼、停下來……」她哀求著,身體因為快速的搖擺而虛軟,頭也顯得昏沉沉的。
「不,我不會停的。」上官德佑知道她的疼痛,因為她實在太緊了。
可,他怎麼也不可能停得了,那在身下緊窒的歡愉,是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讓他感受到的,在她的體內,他享受到騁馳的快感,原來,她是可以帶給他滿足的女人哪!
他加快速度,猛力地在她體內沖刺,本在她頭頂上固定的大掌,忘情地移至她的胸前,粗暴的捏揉著。
段問雪全身充斥著異樣的情感,隨著他的沖刺,愈來愈高、愈來愈難受。
終于,她暈了過去,在他還在她體內狂抽猛進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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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大床上兩具交纏的身軀,男的精壯有力、女的嬌小柔媚,方才的誘惑一發不可收拾,讓兩人都忘了今夕是何夕,也忘了自己是誰……
激情過後,理智回到腦海中,頓時讓上官德佑清醒了許多,看著沉睡中,不,該說是昏迷中的嬌小人兒,他知道他失控了。
對于一個善戰、智勇雙全的將軍來說,他的確失職得可笑。
這時,在帳外的士兵對他稟告道!「稟將軍,所有的營帳全撤了,您的主帳是否也該撤下?」
他們從一早忙碌到現在,拆掉的軍帳不計其數,終于在將近午膳時分拆卸完成,除了主帳……
「嗯!」被來人干擾,上官德佑收回思緒,回復到之前的淡漠。
「我的戰馬呢?」
「稟將軍,已經準備好了。」
「很好,我先離開這里,你們隨後跟上。」
「是。」
「另外,再準備一輛馬車。」
「是。」不敢多問的,士兵恭敬的下去準備。
抱起身邊的女子,他要帶她一起走,回呼爾浩特。雖然他還不知道她是誰,但是他會查出來的。屆時,他再來處置她。
不,他提醒自己,不論她是誰,終究會變成他的床奴,為他一遍又一遍的暖床,直到厭倦為止……
第五章
段問雪被帶離呼爾浩特邊境的營帳中,依舊昏迷。
上官德佑心生疑竇,照理說,若是因為極度激動而昏厥,應該會在短時內蘇醒過來,而她不同;足足兩天未醒,蒼白的小臉自見著他後,從沒紅潤過。
在這短短的兩日內,他已經查出她的來歷。所有的狀況他都想過,就是沒料到她會和他的三皇兄有關系。看來,性情偏執的三皇兄,仍然不承認他的受傷全是他自己造成的……
想起數月前——
遠方傳來轟隆的聲音,在黑幕籠罩大地,所有的弟兄們全在用膳時,敵軍突然來襲,準備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可惜是對方太低估上官德佑的軍事戰術與運籌帷帽的本事了,只見所有的士兵們碗箸一放,立刻整頓裝備,在最短的時間內就定位,準備反擊。
這時,他們都等待著上官德佑的手勢與口令,突地,上官可明大喝一聲,沖了出去,將在場的所有人都震愣住。
「三皇兄,危險。」上官德佑大吼,但見上官可明身下的戰馬愈奔愈快,幾乎已靠近敵軍。
「你動作太慢了,我這就去取下敵軍首領的首級!」上官可明的聲音從遠方傳來。
噠噠的馬蹄聲在寂靜的夜空響起,顯得刺耳。
天色已完全暗了下來,連敵方先行搶攻下所佔領的地盤也全被黑暗吞沒,此時若沒有真正接近,根本看不見敵方的位置。
可上官德佑不同,他自小在陰濕的水牢中習武,練就了能在黑暗中視物的本領,他看見三皇兄的身影在黑暗中亂竄,馬蹄聲泄露他的行蹤。
「來人,保護三皇子要緊!」上官德佑下令,顧不得隊形和戰略。
一群士兵得令,馬上散開。
殺聲震天,軍隊短兵交接。
上官德佑一馬當先,率先奔出隊伍,朝上官可明的方向而去……
「你現在才來,看我取下他的首級。」炫耀的聲音一落,上官可明的大刀一揮,頓時慘叫聲還未聞,他手里便提著對方的首級。
「三皇兄,不要……」上官德佑試圖告訴他,對方並不是真正敵方的首領,只是一個小小的士兵罷了。
然,上官可明殺紅了眼,一個又一個的士兵在他利落的砍斬下,人頭一個個落地;霎時,他所處的範圍成了活生生的人間煉獄,慘叫聲四起、噴濺而出的鮮血灑在他的身上,增添他無比的快感。
上官德佑見三皇兄為了邀功,竟不顧自身的安危,違反軍紀不服軍令,不禁有些為難,有太多的士兵們見到三皇兄違紀,讓他無法替他掩飾。
罷了!三皇兄也是為了能早日回鄉,情有可原。
就在這個時候,忽聞上官可明一聲慘叫,便自馬背上落下。
上官德佑奔馳過去,想在三皇兄未落馬前接住他,「三皇兄……」
可惜,他慢了一步,上官可明已跌下馬背,他只來得及在馬蹄下救起他而已!
「來人,撤退!」他大喝一聲,顧不得此時正是殺敵時刻,一心一意只想到三皇兄受了傷,那由大腿不斷留下的鮮血令他心駭,他不能再失去任何一個手足了。
所有的風軍見狀,立即前來救援,一場敵方的突擊就在風軍的慌亂下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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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黃澄澄一片,夕陽西下,荒蕪的草原上只剩下一支軍隊和馬車的影子,馬蹄聲伴著晚歸的啁啾鳥聲,有著說不出的蕭索郁悶。
段問雪這時幽幽轉醒,一直抱著她的上官德佑感到懷中的人兒蠕動,明白她已轉醒,懸掛好幾天的心,總算落下。
「你醒了?」
忽聞低沉厚實的男音,段問雪驚坐起身,「你是誰?為什麼抱著我?」
「小雪兒,你忘了嗎?」
靠近她的耳畔,溫熱的氣息吹拂讓她有些酥麻。
倏地,她想起來了,他是那個吃她嘴的登徒子。「你、你……」
她低下頭,忙看身上的衣物,幸好,她不是赤果的。
「我怎樣?」他有些好笑的看著她的舉動,都已經肌膚相親,還怕他看嗎?
「你做什麼把我弄到這里來?」昏迷後所發生的事,她一無所知,就連她睡了幾天都不清楚,以為自己是睡沉了。「你是我的人,我不帶著你,難道還把你留在伊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