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夜里熄了燈,這樣的嬌軀恐怕是男人的最愛吧?
可惜就是那張臉……
上官德佑心中雖有惋惜之意,可卻沒停止動作,他一把拉過她,「說吧!你到底是來找什麼的?」
段問雪不住的掙扎,「你這麼靠近我,不怕我……」
「怕?」他仰頭大笑,神情自負的說︰「你以為我會一再地當個傻瓜嗎?」
刷的一聲,本是裹在她胸前的布條被扯下,粉女敕尖挺的玉乳蹦跳出來,又散發出股茉莉花香。
仿佛挑釁似的,他故意在她胸前磨蹭,還深吸了幾口,「嗯,你以為憑這個體香,就能迷倒我!」
「你……」憤怒伴隨著羞愧,她的雙瞳蓄滿委屈的淚水,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他怎麼可以剝奪她未來夫君的權利,看了她,還模了她?
「說吧!你來這里做什麼?」像是想起什麼似的,他猛地將她一推。
段問雪一時收勢不住,往後一栽——
栽進了上官德佑淨身的木桶。
「咕嚕咕嚕……救……咕嚕……命……」
這水淹不死人的,上官德佑沒有馬上上前救出她,一個勁兒認為小小的木桶怎麼可能淹死人;卻沒有想到,這木桶是依他的身材而訂作的,對一般人來說,是大了些。
「咕嚕咕嚕……救命……咕嚕……」她不能呼吸了,胸口好疼……
爹、娘,快來救我!
段問雪在喝了幾口水後,已經支持不住,她的意識逐漸模糊,猛然想起自己的爹和娘……
上官德佑遲疑一會兒,還是決定先救她。他靠近桶邊,不費吹灰之力的撈起她,這才發現她已經暈過去。
「真是個麻煩精。」他低咒一聲。
她全身濕透,一頭及腰的長發在掙扎的時候披散下來,黏貼在她的背上,好一副出水芙蓉的畫面。
上官德佑在心中惡劣的加了一句︰如果不看正面的話。
他抱起她來到床榻,替她拂去落在額際的發絲;突然,一張粉雕玉琢的俏臉,毫無保留地映入他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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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她好美!
上官德佑忍不住贊嘆出聲,仔細端睨著她,被水洗去黑污的小臉白皙透明,她的眉毛如新月,英氣俏皮的鼻子以及小櫻唇,雖然現在毫無血色。
毫無血色……
懊死,他在做什麼?
他應該做的是救她,而不是像個欲火焚身的登徒子,的盯著她瞧!
他輕輕的拍拍她的臉頰,試圖喚醒她︰「喂,醒醒!」
「你再不醒來,我就對你不客氣了。」上官德佑生平學不會什麼求饒,唯有命令人最行。
見她依然沒有醒的樣子,他扶起她的身子,度幾口真氣給她。
一口氣、二口氣、三口氣……他足足親了十來口。
「唔……」終于,段問雪由昏迷中醒來,茫然的眼神像是忘了方才發生什麼事。
「你醒了!」芳香的蜜津猶在口中,她果真如想像般的甜美,令他欲罷不能。
驀然驚覺自己癱臥在他懷里,她連忙起身,不料卻被他按住。「不許亂動。」
「你、你、我、我……」她一會兒指著他、一會兒指著自己,一張小臉因為亟欲知道真相而羞紅一片。
「你要問我有沒有侵犯你?」不需要她完整的表達,上官德佑知道她在想什麼。
段問雪點頭。
「放心,我只是親了你十來口,就這樣而已。」他聳肩說道,發覺逗這個小娃兒,十分有趣。
親了十來口?還說就這樣而已!段問雪覺得自己快要暈倒了,她再怎麼不懂事,也明白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
淚,就這麼自然的滴了下來,哀怨淒楚的模樣,直教人心疼。
「你怎麼可以這樣?」
「這怪不得我!誰讓你闖進我的營帳偷東西,還不說實話,這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而已!你要是再不給我答案,等一下會發生什麼事,本將軍可是很難給你保證……」他的唇邊揚起一抹危險的笑容,若是忤逆他,其後果由她自行負責。
「我只是來打零工的奴婢……」
上官德佑眯起眼,隱藏一抹詭異,「真的只是這樣?不是任何人派來的?」
他怎麼會知道?段問雪眼里閃過一絲驚慌,「不是、不是,沒有人派我來。對了,是那邊那個大叔叫我過來的。」
她慌慌張張的解釋,卻更加凸顯出自己的謊言。上官德佑沒錯過她臉上任何一絲表情,包括她瞬間消逝的訝異。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實話,否則……」
「否則怎樣?」段問雪告訴自己不用怕,可身子卻不听使喚地抖個不停。
他欺近她,「否則我就剝光你的衣服、佔有你,然後再把你交給外頭的那些士兵。告訴你,他們可是餓了很久。」
貞節一向是女人視之為性命的東西,他不信有哪個女人會為了一個任務,願意失去寶貴的貞操。
除非她本來就是妓女!
不,他揮去心中的不耐和焦躁,這個女人他要定了,不論她過去是什麼身份!但,如果她真如想像的是個妓女的話,他能夠不在乎嗎?
段問雪瞠目結舌,不相信他真會這麼殘酷。
「你不說是嗎?」他已經給她太多次機會了,無奈她欺他不敢對她如何,一再捋虎須;看來,非給她個教訓不可。
「那我就用我的方式讓你說實話!」他突然將她壓在床榻,一把抓住她欲掙月兌的手,固定于頭頂,一手則沿著她的身軀,來回撫弄。
「不!」段問雪驚叫,身子不住的擺動,可是仍被他緊緊的壓著,動彈不得。
「如果你現在肯說,還來得及!」他故意忽略下月復傳來的脹痛,一次又一次的咒罵自己。
懊死的!只不過是踫了她的身子罷了,他的下半身居然能迅速的挺立,頻頻催促他發泄。
段問雪的心猛然一緊,該說嗎?
不,何必多此一問呢?她是決計不會說出實話的,更不會為了自己而出賣三皇子他們。就算必須犧牲清白……
見她遲遲不語,想來是不打算向他吐實,他不再客氣的低下頭,狠狠地咬了她的蓓蕾一口,卻換來她的呼痛。
「痛?那你是要我輕點嘍!」故意將自己的舉動歸于她的允許,他再次低下頭啃咬著她的玉乳,只是這一次,他輕了許多。
「嗯……」她的身軀不由自覺的拱起,在他的逗弄下,她毫無招架能力。「別這樣……」胸前傳來了溫暖酥麻的觸感,腦中僅存的意識告訴她,要拒絕他,可自嘴里吐出的,卻是不具說服的嬌吟。
「要我別這樣,那你就說實話。」上官德佑試圖保持清醒,這個女娃的身份不明,卻有著魅人心魂的胴體,讓他貪戀不已。倘若她真是來害他的,那麼他的確防備不了。
「不!」段問雪搖頭,神情帶著痛苦,她想要他別這麼折磨她,可是體內卻有股異樣感受,想要他的親近。
無疑地,她的拒絕給了他一親芳澤最好的藉口,他覆住她的菱唇,在唇上給予她另一番刺激的感受。
「唔——」他竟然吻了她!
段問雪睜大了眼,媚眼直盯著他的俊臉,紅唇因驚嚇而微啟,讓他滑溜的舌乘機竄入。
他一抬頭,看她痴痴的望著自己,渾然不知該閉上眼楮享受,登時判斷出她未經人事,而這個發現令他欣喜。「傻瓜,閉上眼。」
「不!」段問雪回過神,驀地推開他,呼吸顯得有些急促。
「不?你是要張著眼看我愛你嗎?」曲解她的原意,上官德佑自以為是的有他另一套說法。
「不,你不能踫我。」她的淚水隨著頭部的搖動而灑落,一點一滴的滲透到錦被上,正如她的堅決被他一點一滴的摧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