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抱住寶貝一樣地緊緊抱住她,韓銳很開心,"看你還能往哪里跑?"
"小主子,放手啦!"
"不放不放就不放。"韓銳抱著她又親又舌忝的,"真想把你變小放在貼身口袋里,我去哪里你就跟著我到哪里。"
她錯了。他確實不是小孩子,他是比小孩子還幼稚千百倍的小無賴!
"又說傻話了。"伽藍搖搖頭,拗不過他,索性乖乖待在他懷中任他親,"你去了日安以後要多注意身體,雖然這些年,你身體調理得很好,但那邊兵荒馬亂的。就算是為了奴婢,你一定要平安回來。"
韓銳溫柔笑笑,"很擔心我?"
伽藍不好意思紅了臉,點頭承認,"這麼多年朝夕相處,一直都是奴婢伺候你的,到了曰安,不可以再要公子睥氣,讓身邊的人難做。"
"沒有你在身邊,我肯定會渾身都不舒服。別人伺候都沒有你用心。"
"小主子,你難道以為去日安是享福的嗎?"她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
"好了好了,你真是噦唆,我都知道了。"
"最好是這樣。"鬼才會相信他。韓府的僕人沒一個不怕他的,他這個人脾氣惡劣,嘴巴又毒,對她尚且如此,就不用說別人了。
"我也有話說。"
他突然板起臉孔,好嚴肅的樣子,讓伽藍不禁正襟危坐。
"我不在的時候,你幫我照顧小狐狸,哪里都不許去,不能隨便跟陌生男人說話,不準跟府里的男僕人眉來眼去,不準跟我爹爹、姐夫們單獨見面,不準……"
伽藍主動吻住他的唇,堵住了他後面無數個"不準"。
韓銳立刻接過主導權,舌尖刺進她溫潤的口中,吸吮她嬌女敕的,大手也自有意識地探進她胸襟,她的綿軟柔女敕。
她手按住他在胸口的大手,喘息著嘆道︰"呃……時間、時間……"
"別管那些。"
他火熱的唇在她軟女敕耳側滑動,雙手各握住一方柔軟,盡情。
"痛……不、不可以這麼用力!"她仰起脖子,痛苦難耐地搖晃著頭,像是抗拒又更多是享受。
"哪里痛?告訴我,這里、這里還是這里?"
他修長的手指在她身上施展著戲法,從乳側到嬌女敕的花蕊,尤其是那敏感的花蕊,被他稍一撥弄,她便無法自持地嬌啼出聲。
"小、小主子好壞,不、不可以……"
她微扭縴腰,想要躲開他甜蜜的折磨,可他黑亮的眼楮像鷹隼一樣盯住她每一個反應,大手握住她細腰,頭俯就下去,隔著肚兜咬住她。
"啊!小主子!"她細細尖叫,腰扭得更厲害。
他不放過她,使力捏住她的腰,貪婪地吸吮她嬌女敕的bei蕾。
正在此時,有人"咱咱"地拍著房門,"小主子,公主看您來了。"
是宋嬤嬤和公主來了。
伽藍嚇死了,用盡吃女乃的力氣推開胸口那蠻橫的頭,手忙腳亂地整理身上被扯亂的衣物。
韓銳被推倒在軟榻上,他哀嚎一聲。看看自己高高撐起的褲檔。他滿臉懊惱。
伽藍也看到了,嬌啐了他一口,順手拿了獸氈給他蓋上。
他竟然瞅準了機會,握住她軟軟的小手,使勁按在自己身上。
伽藍嚇得立刻抽回手,羞得滿臉通紅,"小主子,你真是……"
這個時候他還敢亂來,簡直……簡直是羞死人了!
"銳兒啊,娘能進來嗎?"沒兒子的允許,可憐的公主殿下根本不敢踏進房門半步。
"娘,伽藍正在給我收拾,房里太亂了,你不要進來。"
"可是你連夜就要趕路,娘有幾句話要跟你說。"
伽藍扯扯他手臂,小聲說︰"我去藥坊包些藥,你好好跟公主說說話。"
韓銳皺皺眉頭,拗不過她的堅持,只得點點頭答應了。
伽藍為公主和宋嬤嬤開了房門,福了福身,連頭都沒好意思抬,"伽藍去為小主子抓些藥帶上,公主請進吧。"
"嗯,去吧!"公主看了她一眼,眼神平靜無波。
伽藍匆匆忙忙地逃走了,心里還有點恍惚,公主那一眼讓她有些心驚肉跳,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公主並不是那麼喜歡她親近小主子。
究竟是為什麼呢?當初不正是公主逼她立下重誓,要自己用命來侍奉小主子的嗎?也是公主為自己和小主子在太後面前開月兌,她以為公主至少默許了她和小主子的關系,難道不是嗎?
伽藍的疑問在未來的三年並沒有得到解答,因為韓銳這一去,就在日安滯留了三年。
下個月的今天便是小主子二十歲的生辰,好快,時光匆匆,轉眼便是三年,不知道他在邊關怎麼樣了。
三年前,薩滿撕破與漢人的合約,兩國正式宣戰,韓銳被迫滯留日安,每個人都說,這位嬌貴的爺兒不出半年必會違抗聖旨,私逃回京城,沒想到他不但沒逃回來,反而在戰爭的洗禮中,聲望越來越高。
他用一次次的勝仗向國人證明,自己並不僅僅會紙上談兵,運籌帷幄、實際作戰能力更是不容蠻人小覷。
韓銳儼然成了戰神的代名詞,薩滿人聞風喪膽。
前線流傳著這麼一則故事,冠軍侯韓銳面如白玉、絕美異常,上陣時經常會有士卒盯著他看到傻掉,為樹立威信,他每次都會帶上特制的凶神面具,因此薩滿人一見漢人陣前有帶凶神面具的將領,便會不戰而逃。
她的小主子已經長成為一個大英雄,這種驕傲的情緒混雜著一些不知名的情愫讓伽藍的眼楮微微濕潤。
每一年,每一季,她都會親自為他縫制一身新衣,想象著他現在長成的模樣,她仔細地為他縫上每一針、每一線,縫好後,她會把它交給家丁,這位家丁每一季都會領公主的命令去日安探望小主子。
想到小主子會在二十歲生辰穿上她用心縫制的冬衣,她心里就會涌上一陣甜蜜,不過還有些苦澀。
她竟沒有收到他只字詞組,她相信他絕對不會忘記她,但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他竟然三年里沒寫過一封信給她?
等見到他的那一日,她一定要好好問個明白,難道他是真的忘記她?
不、不,他不會的……
"啊!"伽藍輕叫一聲。
罷剛一激動,竟不小心被針刺了手指。
她吮著受傷的手指,心里的不安逐漸擴大。
莫非是……
伽藍猛然立起身,向主院奔去。
他竟然受傷了!他竟然被薩滿余部偷襲,听說受了很嚴重的毒傷。
整個韓府此時就像是被炸了的蜂窩,韓老爺整日愁眉不屑、公主則日日以淚洗面,韓銳的八個姐姐和七個姐夫更是天天往韓府跑,每個人都焦急地等待著前線的消息。
有一個人等不下去了,那就是伽藍。
她做了平生最大膽的決定,偷跑出韓府去日安找韓銳。
外面的世界對于她這個幾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姑娘家來說是極其危險的,可她管不了那麼多了,自從她知道韓銳傷重的那一天起,她的心就像是放在油上煎熬,焦躁得快爆掉。
她再也等不下去了,換了男裝,收拾了一些細軟,趁著夜深人靜,她利用韓府守衛換崗的空檔,從狗洞溜了出來。
她不知道在她走後,就有人警覺立刻報告公主。
鮑主當時只是沉思片刻,揮揮手說︰"算了算了,不要追了,這就是命,銳兒的命合該就掌握在她手里啊!"
這邊伽藍一路上謹言慎行,憑著昕明機靈、察言觀色,竟然真的在一個月後平安無事地趕到了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