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厚實的手掌覆蓋上她的酥胸,吳憂驚喘,但叫聲全讓郎士元堵住。
「士元哥……」她偏過螓首,心好亂,想要他停止,卻又希望他繼續。
「噓……感受我……感受我的愛……」郎士元低啞地安撫她。
「我怕……」
「我不會傷害你……」
是。吳憂放軟了嬌軀,相信他絕不會傷害她。
她感受到他的唇沿著她的鎖骨而下,所經之處燃起陣陣火花。他像是想將她吞噬入月復,那猛烈的力道弄疼了她的肌膚,卻又讓她銷魂得不想反抗,全部承受。
「你真美……」她的衣衫盡褪,郎士元的眸底燃起兩簇火焰。
吳憂小掌貼著他炙熱火燙的胸膛,學著他,也幫他褪下衣衫。
她只是有樣學樣,可這舉動卻使郎士元再也控制不住壓抑許久的,一聲低吼,他撲向她。
吳憂只覺得自己恍若又被猛雷擊中,神魂一震。他的吻是火苗,他的手令她暈眩,她神智昏眩,她好像不能自己了。
「士元哥……」她不自覺的弓起嬌軀蠕動著,卻不明白到底想要什麼。
郎士元探入她的柔軟,那濕潤的感覺宣告著即將而來的結合,他的小骯緊繃,身軀開始顫抖。他將自己置身于她之間,以自己的堅硬輕柔地抵著她的濕潤。
吳憂用僅剩的一絲絲清明問道︰「士元哥,你要做什麼?」
「愛你。」他抬起她的腿,從小腿延伸而上,舌忝吮著她細致的肌膚。
吳憂雖沒經驗,但此刻兩人羞人的姿勢,教她想起以前無意間看過的一幅圖,隱約知道了他想要做什麼。
「我覺得這行不通。」她羞紅著臉,偷瞧他與她之間的不同之處後,想靠攏縮回腿。
但郎士元不讓她退卻,哄道︰「第一次會有點痛,但我會盡量溫柔。」
「我……」吳憂不忍拒絕他,但如果她答應讓他進入,那她會不會死掉?
「相信我。」郎士元咬著牙,耐心地等她同意。
吳憂見他滿臉的汗水,似乎隱忍得很辛苦。「士元哥,你真的很想這麼做嗎?」
郎士元點頭。「那代表著咱們真正的結合,從此你只屬于我,而我也屬于你。」
屬于彼此。這話比任何的甜言蜜語更令吳憂心動。
「嗯,我永遠只屬于你。」她的承諾伴隨而來一記撕裂的疼痛,忍不住尖叫出聲。「啊……」
「對不住……」郎士元又疼又憐地不斷親吻她。「只有這一次會痛,我保證下次再也不讓你受苦。」
「還有下一次啊?」吳憂掛著淚痕,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士元哥,真正的結合一次就夠了,真的。」換她哄他,她不要再有下一次了。
郎士元因她的單純想笑,但又笑不出來。她的緊窒令他瘋狂,他想動,他想狠狠地愛她,他想讓她也同他一般快樂,他想……唉!他啥也不能想,因為她仍輕蹙著眉頭。
「士元哥,還要多久?」吳憂覺得小肚兒有股滿脹麻癢的感覺。
「還痛嗎?」郎士元的汗水順著他的太陽穴滑落。
吳憂搖頭,郎士元將深入她體內的硬挺緩緩地往後撤。
吳憂以為他要退出了,松口氣,嬌軀柔軟下來,沒想到他竟再次深深地挺進!她閉眼,準備承接再一次的疼痛,卻沒再發生,而那飽實的感受,教她檀口不自覺地逸出嬌吟。
郎士元等待的就是這記天籟之音,他不再隱忍欲念,縱情地開始沖刺。
激狂的快感吞噬吳憂所有的顧慮,除了配合他的律動,她再也想不到其他。
陌生的騷動從小骯竄起。「士元哥!」她尖叫。
靶覺到她的收縮後,郎士元低吼一聲,同時在她的體內盡情地釋放……
從激情中回過神來,郎士元心滿意足地摟著,在自己懷里由少女蛻變為女人的吳憂,吻了吻氣息微喘的她,覺得自己的人生從此完滿了。
「我愛你……」他像永遠說不夠似的不斷地表白愛意。
「我也愛士元哥……」吳憂羞赧地將臉埋進郎士元懷里。
她的回應,教郎士元眉開眼笑。「我現在就去請媒婆上門,向你大姊求親。」他印上幾個響吻後,拉起薄被為她覆蓋,跳起身快速著衣。
吳憂攬被坐起身,看著他急切的模樣,不由得笑了。听著他的示愛,還這麼急切地想娶她進門,心里就滿溢著甜蜜。
「那我也得快回去。」她圈圍著薄被下床。
「你再休息一會兒。」郎士元攔住她。
「不行,我現在得回去。」
「為什麼?」
「是因為……因為……」
「因為什麼?」
吳憂未語臉先紅,她低垂著俏臉說︰「因為士元哥要跟大姊求親,大姊一定會來問我的意思,我若不在,那不就……」
「不成啦?」郎士元笑著幫她接口。原來她想嫁他的心,也同他想娶她的心一般。「好,咱們倆一起去找大姊。」
「士元哥……」吳憂見郎士元目不轉楮地等她著衣,害羞地不知所措。
「怎?要我幫忙嗎?」
「不是啦,你轉過身啦!」吳憂羞得輕跺腳。
「這總可以了吧?」郎士元恍然大悟,笑著轉過身。
吳憂不理會他的笑聲,忙著尋褪下的衣物,一看見是書僮的衣衫時愣了愣。對了!她現在的身分不就是吳慮嗎,所以……士元哥以為跟他有肌膚之親的是吳慮,那麼他想娶做媳婦兒的也是吳慮?這個認知教她渾身一震。
不!不可以!「士元哥……」她垮下臉,語帶哽咽。
郎士元驚訝轉身,見她已胡亂套上衣衫。「怎麼了?」他上前幫忙理衣。
「你不能娶我,不然天會塌下來。」
「我愛娶誰便娶誰,誰擋得了我?」郎士元以為她是擔心有人會從中作梗。
「那我不能嫁給你。」吳憂回絕。
「為什麼?」郎士元感覺好似被一盆冷水無端地從頭澆下。
「因為我是吳慮,所以不能嫁給你;你要娶的人是吳憂,她才是真愛著你。」
得到她的喜悅瞬間被憤怒所取代,一股極度不滿的情緒從郎士元的胸口爆發。「你是吳慮?」該死的,生米都煮成熟飯了,她還想繼續唬弄他。
「是。」吳憂傷心拭淚。他說喜歡上進的吳慮,還發生了肌膚之親;那她吳憂呢?他以前對她如此呵護,難道他沒有一絲喜歡她嗎?那昨兒個為何還吻她?他說是因為喜歡才會親吻的啊……
「所以方才是吳慮與我共享魚水之歡?」郎士元嘲諷。
「……」不,不是吳慮,是她吳憂啊!
「很好——」郎士元當她是默認。「既然我已毀了吳慮的清白,為何不能娶她?」
「因為……因為吳憂更喜歡你。」吳憂腦子一團亂,沒听出郎士元說著反話。
郎士元抓住她的雙臂,將她扯近他,與她對看。他犀利的眼神冒著火焰,但這次不是激情,是被激怒的怒火。
「她要是喜歡我,就不會玩這種角色互換的游戲來戲弄我。小憂,你當我真分不清你們倆誰是誰嗎?沒錯,從前的確是如此,但我並不蠢,總會想出辦法的。你以為我還是同當年一般任你們倆作弄嗎?到現在你還強說你是吳慮,難道方才你是用吳慮的身子來跟我燕好的?你當自己是什麼?你又當我是什麼?你們倆要怎麼愚弄我才甘心?」
「你……你……」他知道她是吳憂?「你早知我是吳憂?」
郎士元冷哼。「當年我為何離開吳家?難道你一點都不曾懷疑是你們雙生子惡劣的游戲讓我冷了心嗎?你好樣的,竟再一次的對我開這種自以為有趣的玩笑,還當自己是吳慮與我有了肌膚之親,你是看低自己?還是以為我曾是小叫化子,就可以任由你們捉弄?」